沈墨被他夹得生疼,不满地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顾旬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欲望退出穴口,又狠狠肏进去,他语气像是调戏,轻蔑地在顾旬耳边说:“现在知道我行不行了吗?”
顾旬被他撞得呻吟破碎,红肿的屁股被打让他疼痛不已,却还是试图维护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就……就这啊,还……还不如按摩棒呢”
沈墨不爽地皱了皱眉,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威胁道:“那你一会儿不要求饶。”
顾旬却不以为然,“我能求你什么,求你不要三分钟吗?”
沈墨知道这人就这个德行,嘴上比谁都狠,怂得比谁都快。沈墨懒得跟人比嘴上功夫,他更喜欢身体力行,把下面的嘴肏服了,上面的嘴自然就软了。
他突然激烈地肏弄着身下的人,边肏还边往人屁股上扇巴掌,小穴随着巴掌的节奏一张一翕,咬得他舒爽无比。顾旬痛苦又带着媚意的呻吟不断在房间回荡,沈墨听到这个勾人的小声音肏弄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极致的痛苦带来极致的欢愉,巴掌炸开的疼痛让顾旬的屁股彻底熟透,他跪不住想向前倒去,沈墨却死死地掐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只能以兽交的屈辱姿势任人摆布。跪趴的羞耻感和被肏弄的满足感不断交织,才十几分钟,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小穴紧紧箍住沈墨的欲望,没被抚弄前面的情况下硬生生被肏射出来。
沈墨见人被他肏射心中油然而生一阵满足感,停止身下的动作,嘴唇凑到顾旬耳边若即若离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调戏道:“嗯?怎么这么快。”又惩罚一般轻咬他的耳朵,亲昵得像一对恋人,“未经我允许擅自射精?”
顾旬的耳朵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没想到自己的耳朵居然这么敏感,不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这个人面前都很敏感得要命。
男人都受不了被嘲笑时间短,顾旬也不例外,作为一个曾经的do,他以前虽然不能做一整夜不停,但一次好歹也是半小时起步。
顾旬很纳闷,怎么他到了这个人面前撑不了多久,难道自己更适合做下面那个?刚沉思完他就一身鸡皮疙瘩。
我没有,不可能,不存在的,我可是铁打的do,这次一定是意外,顾旬默默地想。
顾旬感受着身下还粗硬的欲望,对方依旧没动,似乎在等他一个回答。
未经允许擅自射精?爷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顾旬不仅想法十分硬气,嘴上更硬:“谁他妈像你啊,射精障碍是病,得治!”
沈墨一头黑线,感觉自己的满腔热忱都喂了狗,埋怨这人怎么如此不知情趣,又恼怒自己干嘛跟他说那么多,不听话直接惩罚不就行了。
他很快又肏弄起身下的人,囊带打在顾旬屁股上爆发一阵“啪啪”的声音。
刚高潮完的不应期被肏其实是很难有快感的,顾旬这次只感受到了痛,囊带撞击在他屁股上不异于又一次狠厉的抽打,让他苦不堪言又无力反抗,只能任沈墨疯狂肏弄。
来回抽插了数百下,沈墨终于放松精关射在了顾旬的嫩穴里,顾旬的小穴被他肏得更加肿了,已经变得软烂通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但他还是忿忿不平,决定给这人的嘴一点教训。
上面的嘴作的孽,终究要用下面的嘴来还。
“唔——”
顾旬只觉得生不如死。
do的心都脏,他恨恨地想。
沈墨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怒瞪着他的样子心里暗爽。
顾旬被吊在门上的秋千架上,嘴里塞着口球,四肢被绑住无法动弹,只能任沈墨用细皮拍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着他的小穴,被鞭子打过的小穴挨肏后又被皮拍抽,疼得他穴肉外翻,痛不欲生。
落在小穴上的皮拍却没有丝毫放水,反而一下比一下重,皮拍抽打在小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墨却无心欣赏他身下的光景,只觉得眼前人实在诱惑得不行,清秀俊雅的脸上流淌着泪水,含着口球的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显得楚楚可怜了,像是在引他犯罪。
抽了二三十下后,他放下手中的细皮拍,顾旬依旧泣不成声。
沈墨将顾旬的口球取下来,一只手轻抬他的下巴,低头向这人的唇吻去。
之后的事情顾旬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这个甜美的吻。
第二天,沈墨压点去上班。
同事安歌一看到他火急火燎地把他拉过去,他心下升起了几分疑惑,安歌匆忙跟他解释:“今天早上有客人退房,前台发现他的房卡和预定入住房间不一致,查记录才发现昨晚6号和9号房间的客人房卡刚好拿反了。”
沈墨有点不祥的预感,他疑惑地开口:“所以我昨天调教的那位……”
安歌回答道:“是顾家三少,顾旬。”为了让沈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又补充,“他昨晚预定了一个奴隶。”
沈墨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回想起顾旬的话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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