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痉挛着包裹住,似乎生来就是为此被使用的。刃像是从内部被灼烧着,只能因此不断泄出被捂暖了的水液,仿佛只有穹那在他体内不断戳动带起咕啾水声的阴茎才是他的芯。
“刃……”穹呼唤对方新生的名字。新娘的脸上透着欢愉,却又像是隐藏了痛楚。他只是更用力地将四肢与穹紧密贴合,仿佛这样就能把穹融进他的骨髓里两人再也不分彼此。
因过量的快感而神智涣散的刃,同样无意识地喃喃呼唤穹的名字。泛滥成灾的雌穴每次被进出都痉挛着带出过量的水液滴答到床单上,使得本就一片湿润的身下布料洇出更深的水痕。
“穹……再给我更多……”刃低喃,交叉在穹背后的双臂勒紧,指尖无法抑制地划出道道血痕。或许是那恶鬼的性质所致,刃在嗅到爱人在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后,不由得更为兴奋,眸中血色更盛,尖锐的獠牙像是能轻而易举便刺穿人的脖子,黑色的利爪也锐利到被此造成的伤痕无法止步于情趣。像是意识到了这点,刃反射性地抽回手转为抓住床单,扭过头不再看穹。
穹知道刃在逃避,不想让自己受伤——于是他以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刃的头扳回来让其看向自己,又以两指撬开刃的牙关搅弄口腔,玩弄其中的舌头和獠牙。两指很快便缠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即便被玩弄敏感的口腔黏膜与牙槽而颤抖不已,刃终究也仍未咬下去。
穹把两指抽出来,把那因水光透亮还勾着银丝、但丝毫未见咬痕与伤口的指尖亮在刃眼前,似乎有点得意:“所以我说没问题的吧?”
刃哼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我下次就会咬上去。”
“其实你可以吃掉我的。”
“……”
没有回答。穹感觉有点可惜,但根据先前的闭口不言来判断对方对此的抵抗程度,便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他又一次将自身深深埋入刃的子宫时,对方以让穹不知背骨是否会被勒断的力道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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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保穹已经熟睡后,刃离开了。这几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穹之所以知道,还是他半夜迷迷糊糊时下意识摸索却发现身边已经空了而清醒过来所致。而刃归来时总是带着一身血腥气,明显是去杀了人。但刃就这事像是有意避开似的丝毫未提,穹便也沉默下来,这事成了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话题。
镇上的人越发少了。人心惶惶,失了热闹氛围,民众躲在家里闭门不出。若说刃杀死镇民是无可饶恕的重罪,那明知却放任恶鬼屠戮的穹也是同罪。穹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大概已经不多了。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内相拥吻得难分难舍,像是要把一切都抛在脑后般激烈。夜深了便在仅有烛光的映照下身体相交,如新娘所期望的那样一遍遍将精子注入对方的子宫。穹无比珍惜这或许会成为最后的温存时光,他已做好了与刃一同面对最后结局的决意。
而在捉鬼人终究找上门来时,穹掏出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短剑,将尖端指向胸口:“明知刃屠戮性命却未做任何措施,仅是放任至今的我也是同罪。就请让我与他一同上路……怎么会?”
说到此处,他才发现那柄短剑早已腐朽,脆弱得仿佛再受一次冲击便会化为粉末。而至今未能发现异常,不必想也是刃的障眼法。
穹眼眶一热,“为何不让我与你一起……!”
静静地接受着驱鬼人的施术,尚未做任何抵抗的刃只是沉默。而心有不忍的其中一名驱鬼人代替刃做了解释:“鬼魂想要稳定留在活人身边,需要大量的活人精气供给。倘若不抑制住自己,自然吸取你的精气你早就死了。而他如今之所以故意留下作案痕迹让我们得以追迹,大概也是发现已经无法在你身旁抑制住恶鬼的冲动了吧。他不想伤害你……自然也不想让你因为他的罪而死去。”
穹无语凝噎,久久说不出话,最终只是如同恳求般流下泪水:“至少让我再看看你,好吗?”
刃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他的面容已经在凶煞的恶鬼与平时那副样貌间不稳定地切换,夹杂着痛苦,时而嗜血时而平静。大概原本是不想让穹看到他这副模样的吧。
穹怔怔地看着身影逐渐淡薄的刃,试图把他的模样牢牢刻进心里,只是温热的泪水仍沿着脸颊不断往下淌。
刃伸出手,试图为穹抚去泪水——而那手已经虚幻得无法碰触实物。
他开了口,声音嘶哑:“好好活下去。”
不知是否是错觉,最后那一瞬,穹似乎看到了曾经的应星。
*喜闻乐见?谐音梗。非常宅男口味的搞笑系冲爽黄文。刃是tboy注意
天有不测风云。若是穹知道他今日出行容易被危险人物截胡的话,怎么也不会为了搜遍罗浮他还未调查的快递箱而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刚解除封禁的无人小巷。
罗浮正从先前的动乱状态中逐渐回到正轨,被勒令疏散的街边摊铺也零零散散地把商品运回摆上招牌,呈现一副百废具兴的状态。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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