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个嗯,便倏地抓住刃的手拉着他向前走,胡思乱想着自己的手心相比之下是否有些温度过高。刃任他拉着,看着青年碎发间莫名烧红的耳尖,觉得这样的时光偶尔也不坏。他已经多久没体验过这样的时光了呢。
‘从今晚起刃和我一起睡床!’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单人床要挤下两个成年男人的确显得有些过于狭窄。
穹吸了吸鼻子,感觉有淡淡的血味传过来。他心中搞事的热情——不是,开拓的精神再度苏醒,让他摸上了身边安静得像具死尸的人的胸。
尸体没有动弹。似乎是压根不打算搭理自己。于是开拓者变本加厉,直接揉起了那富有弹性的胸部。饱经锤炼的肌肉在非紧绷状态下柔软多了,很容易便能捏出各种形状。揉捏着揉捏着突然摸到变得硬邦邦的小豆粒,穹伸手去捏,然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刃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
“手不想要了?”
“我看你一直没反应所以——”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浣熊讪讪找起借口。
刃觉得失去记忆的这小子越发肆无忌惮了。想想也许正是因为青年此时没了对自己遮遮掩掩的恋心以及那些顾虑——
想到这里刃也失了追究些什么的心思。他放开了那只手,闭眼当起不对外界产生任何反应的木头。身后的小孩呼吸频率不是很流畅,似乎在观察了一阵刃的反应后,才把身体贴过来些,似乎带点莫名其妙的委屈。后背传来熟悉的体温,刃没再对此做出什么回应。
还有五天。
tbc虽然是这么说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
视野逐渐模糊。蚀骨疼痛折磨着刃的神经,让他发狂。即便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掌心,也无法从那噩梦般如影随形的幻痛中得到半分清醒。刃已无数次经历过此种痛楚,哪怕肉体麻木精神仍遭受那过去虚妄的遍遍凌迟。
他苦闷地喘息,只想这存活得过于漫长的躯体早日死透。耳边传来的幻听折磨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接近而来的脚步声,直到不速之客已经离他只有几步。
刃反射性地将来者扑倒在地,便用先前因自残而血迹斑斑的手去掐对方的命脉。他无视身下人的抵抗掐得用力,指尖泛白。直到染红的模糊视线捕捉到那一抹金色,才拾回了一丝清醒。
那是穹。……是已经不再认识他的穹。
他集中少得可怜的理性让自己的身体翻滚在一边,蜷缩强忍着嗜血欲望与破坏冲动,声音沙哑得吓人。
“离开。”
遭受突然袭击的青年摸着惨遭摧残的脖子咳嗽了几下,似乎未能料想到这一步。
“卡芙卡说我能让你感觉好些。”
多管闲事。刃的太阳穴咚咚地跳,头疼欲裂。青年显然没正确意识到状况的危险性,那个女人在想些什么!?现在的他,就连将剑捅入青年鲜活的身体、看其溅出温热的血的欲望都难以抑制。
青年犹豫了下,将身体敷了上来,在刃一瞬僵直时又去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抚。
“好了好了……”
是把他当小孩在安抚。却让刃冰冷的手脚不可思议地暖了些许,得了些许喘息的空当。但与此作为交换的是刃体内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对青年的渴望,想在他身上刻下永不磨灭的伤痕,让他再度成为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若是顺从那欲望,那至今为止精心安排的剧本将会如被潮水盖过的沙塔那样在一瞬间崩毁,前功尽弃。
他只能让指尖深深嵌入血肉,以此来抑制那份翻涌而上的冲动。
“卡芙卡说,如果我想了解的话,只能尝试从你本人这里得到答案。”
刃不会给他什么答案。他驱动起嘶哑干涩的声带,吐出早已准备好的词句。
“咳……你不需要知道。不知道对你也是件好事。”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好坏与否,还是得我本人来判断。”穹一点都没被刃的拒绝打击到,直视着刃的目光反而更坚定了。这让刃似乎被灼烧了一下,先移开了视线。
那是因不知碰壁而大胆直率的眼神。理性告诉刃拒绝,身体却贪恋着从对方身上得到的温度。不知廉耻。刃在心底嘲笑自己。
*7月16号的短打!本等之后再写了短打就一起合并了但还是想办法发出来了……这篇不是适合合并的类型于是以下是试图搞满一千字的尝试不用看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楔子:内心纵使有万般感情表现出来时却总是归于无言的刃。那份晦暗压抑的感情会有在穹面前爆发的一天吗?
*感谢镜大师的激重感情教导……努力学习!!
大概是始终从刃这里得不到什么反应,穹便也像三分钟热度的小孩那般失了兴趣,抓抓脑袋便冲着更能给年轻人带来新奇兴奋的事物去了。少年人的好奇心来得猛烈,去得也干脆。
而刃只是站在原地不发一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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