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回到家,坐在浴缸边缘,揉着自己酸痛的脚丫。劳什子高跟鞋,也太不符合人性了。洗完澡,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热气熏的脸颊红红的,像个诱人的苹果,满意的拉开门,去找乐瑶。
刘乐瑶卧室看书,她站在门口,看着暖黄的灯光打在哥哥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交相呼应,莫名有种脆弱感,这种脆弱突然勾起了乐悠的保护欲,保护欲下就是难以释怀的愧疚。
脑子里突然想起同事的揶揄和撺掇,她又有种隐秘的窃喜。同事知道吗?这个“大帅哥”,每晚在自己床上,纵容自己所有过分的需求。
乐瑶抬起眼,看到了妹妹。
他其实一直试图厘清心中迷惑,并没看进去书。而困惑的中心,正活色生香的站在自己面前。
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又浮现在他眼前,她其实被很多异性觊觎这个事实,让想将她撕吃入腹的念头又开始叫嚣。
这是该对亲妹妹产生的想法吗?他扪心自问。
对这种迷茫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乐悠已经一如既往的黏在他身边,哼哼着求欢。他终于可以不用控制的,抚摸她,占有她,聊以慰藉自己一晚上的欲望。
妹妹的嘴很软很香,她小小的柔嫩的身子熨贴的嵌在自己怀里,他感到打心眼里的温暖,脑袋里是快乐的眩晕,他第一次理解了每次前戏亲乐悠时,她为什么意乱情迷了,吻着她,他之前是怎么做到保持理智的?
双手不自觉地拉开浴袍,她果然什么都没穿,他急切的边吻她边脱下衣服,终于和妹妹毫无阻隔的相触,他紧紧贴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没有一丝距离。他用身体摩挲着她,用吻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每一处都透着精巧可爱,精致的乳尖颤巍巍的,美好的令他打了个抖,自己究竟之前是如何面对这样的身体保持理智的?!
打开她的双腿,吻她的花穴,他吮住她的阴蒂,不管乐悠如何挣扎,都反复含吮舔舐,甚至用牙轻咬,他想看她因为他而发疯,而失神,他激动的下身几乎要硬的炸裂。
乐悠已经被舔的溃不成军,阴蒂硬涨发红,隐隐作痛。今天哥哥没有了以往做爱时冷静自持的目光,他之前仿佛总是置身世外般的认真取悦她的身体。
还没机会想太多,她已经被顶的叫了出来,怕她不适应,乐瑶进入的很缓慢。不住的吻她的脸和唇,唇舌交缠,她体会到了一种很迷醉的舒爽。
他开始动了,深重的肏她。龟头熟门熟路的抵在底部他开发的肉凸上,像敲门一般不断捶击,乐悠顿时被烫伤一般扭动躲闪,却被紧紧按住,又被勾出舌头亲嘴。上方被亲的头昏脑胀,下面铁棍一样的热烫碾压着极为敏感的所在,她绝望的紧缩身子,等待着更可怕的蹂躏。几番较量之下,上方宫口张开一线,乐瑶立刻抵上去,放弃大幅度的抽查,专注的往里钻。
这里是敏感的连碰一下都要颤栗吐水的隐秘花心,自从被哥哥发现后,时不时就要造访。可每次,花心被强制撕裂的过程,都让她又爱又怕。
爱在于爽到骨子里,
怕在于敏感到疼痛。
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的深吻下,乐悠断断续续的求饶。
“哥哥,求求你,别进子宫里,真的太深了。。”妹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突然控制不住的想肏坏她,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好阴暗,好满足。
捅穿她,占据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在她的每个隐秘的孔隙中留下自己的气味,这样再也没有人能够觊觎她,她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
再理智的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妹妹怕的不断紧缩身子试图拒绝他的深入,傻孩子,以为这样就能推开他?
他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吸吮,下身依旧强势,渐渐小口张开,勉力含吮龟头。他不急着进入,阴嗖嗖的问她。
“谁在操你?”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哥哥”
最难熬的部分,她花心深处又痒又酸又疼,别再折磨她了。
“只让我肏吗?”
“只让哥哥肏,只有哥哥能肏。”给她个痛快吧。。。
“叫我,不要停。”
她立刻讨好的叫他。
“哥哥,哥哥,哥哥。”小猫一般的哼哼,两个简单的字,却被妹妹叫的浸满粘湿的依赖和爱意,还有明晃晃的,禁忌。
乐瑶一使力肏进子宫里,他爽的头皮发麻,紧致的宫口卡着龟头下方,这软嫩劲道的地方,也是妹妹的敏感点之一。
妹妹皱着眉头,一脸痛苦,但淫水一波一波流出。。。
哥哥,哥哥。。。肏死我吧求你了。。。
上下小嘴都被占据的松软,求饶逐渐变成了祈求更猛烈的凌虐。
他如她所愿,每次抽出都要拖着宫口坠下些许,残忍但坚定的拔出,再狠心捅进去,肏穿嫩心。
哥哥。。我要死了。。。
多么饱满酸胀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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