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总是没了踪影,方道年没多想,以为这自闭儿玩去了,就派系统监控着,而他呢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轻松的活儿,自然是睡了又睡。
程越则是以为少年因为他过于劳累,便没有打扰他,早出晚归,为他的计划挖下引人跳进来的陷阱。
如果他的重生和上辈子一样是独自一人熬过来的话,他不介意与那几人玩上几场。
但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人,得加快步骤,把影响他们的人都全部铲平了。
方道年又摆烂了十多天,装作正常学生的样啃着书里的知识,在某次月末测评中突然收到主角攻转学的消息,他愣了一下,但没多过问,继续与考题作斗争。
主角攻一离开,主角受跟寻食的苍蝇似的追着他跑了。没了这两人磁场饿影响,剩下的炮灰喽啰在方道年的眼中根本不够看的。
这一走啊,就跟雨过天晴般,整个校园氛围都好了几分,连空气都清新了。
方道年看着后台的数据沉思。
他之前的工作是给主角当工具人推动剧情的,现在接手的感化反派的任务简单得要爆,他觉得自己按照不让反派和主角们接触的路径走即可完成任务。
现在算算的话,任务已经过半了啊。根据系统分析出来的未来剧情走向,无论主角们再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可怜的反派了,他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满打满算的话,他和反派相处时间也只不过是才一个月,如果就此分开,对于反派的一生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往云烟,转瞬就能忘了。
方道年安慰自己,便也想开了,好歹是他第一次的伙伴呢,没点感情都说不过去。
程越利用学校对学生管控没有十几年后那么严格,钻着空子逃课翻墙出去忙着打理未来的事业,辛苦一天后回到宿舍就迎来少年的热吻。
他忙抱住少年的细腰,回吻过去,几分钟后唇瓣分开,一条从他们唇缝牵连出来的银丝随着他们分开啪地断了。
“怎么了?”程越问。
方道年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他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反派的胸上,跟着越来越明显的线条往下,转眼就来到了腹部处,这里可是男人的敏感处,几乎是瞬息,两人就拥着彼此转移到了床上,又一个热吻继续。
程越的眸子沉得厉害,同样是男人,他知道少年这是想和他做爱了。
他们俩人就像是天生磁场相合,就这一吻就干柴碰烈火,荷尔蒙在唇齿相交间迸发。
经过几次,他们的吻技渐长,不再是曾经的要抢对方口水的抢夺战,而是在接吻间断暂时分开呼吸着新鲜空气,舌头勾缠碰撞,仿佛变成了一只灵活的手在彼此的口腔中摆弄。
很快,方道年就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对方吸麻了,便投降地往后仰倒,要躲开吸盘似的嘴,“我要喘不过气了。”
怎么反派比他还激动,不会是被发现他马上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但方道年转眼又摒弃掉这个荒唐的想法,以反派的脑子,不大可能会知道穿越一说,估计是他们太久没有碰过彼此,略有些激动。
听到少年这么一说,程越松开对他的半桎梏。
分开的时候,方道年才注意到经过这段时间的有心调养,反派的面貌和记忆里第一次相见时显然变化极大,消瘦的身躯逐渐趋向青年化,脸上五官都更为立体,看来是缺失的营养都补回来了。
再按照他留下来的食谱吃的话,不到半年,就算智商再落伍,反派也能成为一个一拳一个炮灰的大力赢家。
正是他的注意力放在上方的反派脸上,方道年意外发现反派的鼻根旁边有颗小到不凑近就看不到的小痣。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出神呢?”程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的屁股上,手指解开了少年的裤子,在弹性不错的臀肉上拍了拍,他曲指在股缝处刮蹭,“这里想要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方道年反问。
程越笑着将指头挤入股缝里的菊穴,不慎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停下,“这里怎么比前面还那么湿?”
“我哪知道!”方道年脸红咆哮,知道是自己海棠体质在作祟,被人亲口说出来真希望床上有洞可以供他钻,他又找补,“湿、湿了不就方便你进来了嘛!”
程越看出来他一听到骚话就容易害羞,脸上泛起潮红,像是打了粉,精致得不太真实。
真是着了魔般,程越细细勾勒着少年的长相,像是陷入名为方道年的沼泽,稍一动弹就会被拉得越来越深。
但他是自愿被这方沼泽给吞噬,灵魂都全交由给他。
笑容仿佛拥有了自我意识,挂在他的脸上不愿离去。
程越将指头并拢,挤进本不能拿来做爱的器官内,起初他只简单地进入一两根,见身下人没有反对难受的反应,于是就逐渐增加指根。
来自海棠产的屁股天生是用来做爱的,光是这几根指头一进去,肠道就激情泌水,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反派在少年的肠穴里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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