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乳白胶一样的水,像是在蛋糕上蹭上装饰用的奶油。
方道年在此刻如同找到好玩玩具的孩童,神态迷离,脸上升起红晕,并且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胸脯在反派的五官中磨得越来越红,乳头更是肿得戳红反派的脸颊,但他并不在意,全身心都沉浸于磨逼中。
光是这样骑着玩,他就觉得心里满足很多,穴芯可不是光骑着就能解决的,时间不急不缓的过去,越显得它空虚得过头,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才好。
而程越呼吸沉重,只想把身上淘气的少年掀下来,再用滚烫的鸡巴操进最里,把少年肏得淫叫哭啼,可他的灵魂又是三十岁的成人,自能隐藏心底的欲望,期待猎物主动把他的小嫩穴送上门。
骑着鸡巴的这段功夫,方道年的穴水肆意流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会有这么多水,他既害羞,又大胆地往鸡巴上坐,一点也不害怕一下把鸡巴坐进去。
程越耐心地等待能肏进去的那刻,同时叼住无意中在他嘴边擦过的乳头,可能是他急于含住,一不小心牙齿就嗑在了脆弱的乳晕上。
“啊好疼!”轻吟瞬间在这片火热升腾的小天地里响起,方道年默了默,似乎在怀疑自己竟然能发出如此嗲甜的声音,不过这种自我怀疑也仅是一秒,快感很快淹没他的理智。
程越轻轻吮吸他的胸乳,津水附着在红润的奶子上,舌头拍着凸起的奶子,又试图按着它把它压平。
“啊嗯……居然有点、有点爽……”方道年头一回觉得这有点骚,不过他仗着反派“自闭”,胆子可算是越发大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会害羞个几分钟。
反正这个时候反派不会知道他居然那么骚,他更不客气地开始叫床,原汁原味地乱骚起来,“再吸吸那边的奶子。都怪你把它吸硬了!”
少年说的话毫无逻辑可言,看似嫌弃,却又巴不得他继续。
程越维持着人设配合他,啵的一声吐出吸硬的奶头,在换到另一个之前,送给他一个明显的牙印。
“干嘛要咬我奶头,没有奶水啦你这傻子!”
反派忙着吸他另一只奶,抽不出空闲的嘴去回应他的愤懑。
方道年也不在意他真的能回答,对所谓自闭症还不熟悉的他,并没有发现反派所做的行为根本自闭症的所有症状。
此时他忙着一只手往下摸到反派的棒子,扶住它,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穴口,以极慢的速度吃着棒子的蘑菇头,卡帧似的送性器进入他的体内。
进去了一点之后,穴口被性器撑出鸡巴头的圆弧大小,方道年松了一口气,刚进去的时候他呼吸都快停了,好似他干的是什么很伟大的事一样。他拔出染上自己骚水的指头,胯部开始继续往下沉。
“唔……有点紧了……”方道年开始不适应,龟头只吃进去了一半就动弹不得,卡在那里进退两难,处吃大家伙的穴口撑得比原来大上几倍,粉红的穴肉胀红。少年的泪水瞬间被这样的情况给搅出,求助唯一能帮上忙的人,也就是鸡巴的主人,也不在乎反派懂不懂这些,“怎么办……呜呜……好疼……完全吃不下……好讨厌……那些片子的主角怎么一脸享受的……这样会受伤的……”
少年委屈的哭意难抑,程越对这方面也不大懂,尽可能地去安慰他,一手来到少年的性器前,安抚地安慰。
方道年不好受,程越也好不到哪里去,少年的小穴把他的性器搅得太厉害,有一种要被夹断的感觉,又不能动作,怕会反过来伤到他。
所以反派略有些粗糙的手替方道年揉着他的性器,大拇指在马眼处打转,手指弯曲包住性器上下套弄,为了能让他彻底放松下来,他的手还放在他的胸上打转,力度不轻不重地捏着。
他的手法略显青涩,在耐心的安抚下,下方的水越来越多了,浸润着他的性器,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这次他终于敢动了,不过他调整了一个姿势,环住方道年的腰将他平躺放于病床上。
跨坐骑乘容易进得太深,并不适合初次开苞的人。
方道年因为下体的疼痛撕裂感吓得不敢乱动,放松身体任由着反派动作,躺下后抬头盯着反派的面庞,越欣赏越觉得特和自己的胃口。
在他因美色出神的间隙,程越晃动胯部往他的穴里搜,进入的速度不快,因此不是特别疼,等方道年反应过来,反派的性器已经进入了一半,他的处就这样交给反派了。
他这种男女重叠的身体没有所谓的处女膜,再加上反派的动作轻柔,所以也不可能会见血。
要真有处女膜的话,方道年穿越一次就得难受一次,还让不让活了?光是想到这一点他都能打退堂鼓。
挺过刚开始的难受劲,出自海棠世界的身体像是点燃了某个导火线,越发的饥渴,怂恿着想再吞下一些肉棒,即使穴口被鸡巴撑得胀大了一圈,贪吃的小穴仍是督促身体泄出润滑用的液体,诱惑鸡巴往里,欢迎它的到来,给予它更好的抚慰,有无数的小嘴似的吸着程越的性器。
“嗯哈……你把它全部肏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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