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只管尽兴就好。”
黎星知道这小子惯会自己硬撑,都没忍住哭,那必是已经到了极限。他解开蒙在童襄眼睛上的布,童襄却自己抓着布盖在眼睛上。黎星也不强求,推着他躺好,扳出别到身后的两条腿:“都备好了。”
“嗯。”童襄小小地应了声。黎星进得很慢,温柔得童襄又想哭。
“想哭就哭,不丢人。”黎星的手指抚上童襄的唇,童襄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嘴唇咬破了。童襄伸出舌尖舔舔黎星的指头,又用牙尖磨了磨。
见童襄适应好了,黎星缓缓地动起来,手掌抚摸身下人的身躯。虽然大多时候是童襄伺候他,但他也不是全然不知童襄的好恶。他知道童襄喜欢身体的接触,会在得趣时情不自禁地讨要拥抱和亲吻,喜欢他低声地喊自己的名字。
“襄,”黎星撩起童襄长长了的刘海,拂开盖在他脸上的巾子,亲吻他的眼睫,“这里只有我在。”
童襄神情呆呆的,毫无自知地流着泪,却又抽抽搭搭地笑起来,手臂搭上黎星的肩,与他额头相抵:“叫六爷看笑话了,真是不该。”
“没什么不该,”黎星又将童襄吻了一遍,“那帮老封建欺负你了?”
童襄摇头:“现如今谁还敢欺负我。”
“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去别地换换气儿。你挺久没回山上了。”黎星架起童襄的腿更大幅度地进出,从童襄喉咙里撞出两声含混的哽咽。
童襄偏着脑袋,两根手指揪着枕头的边角搓:“不想去。”他正回眼,直直地望着黎星,抬起手,勾住握着自己腿弯的那只手:“想呆在六爷身边。不想去。”
黎星将童襄的腿挂到腰上,一把拉起他,向后一倒便是童襄坐在他胯上,一下进得太深,让童襄瑟缩了好一会儿才哆嗦着哭了一声。童襄吸吸鼻子,看了黎星一会儿,手臂有气无力地环住黎星,将上半身的重量全压进黎星怀里。
“从这个月上旬开始你就没怎么休息过,几乎每天都去应酬,有时一整天在不同的地方连轴转。是不是。”黎星把玩着童襄的发尾。童襄知道他喜欢男人样子,头发一直留得很短,近来忙疏于打理,乱糟糟地盖到了后脖颈子上。黎星拨开它们,咬上童襄的后颈,又听到他呜咽了一声。
“没法呀,您手底下生意越做越大,谁都想来分一杯羹,甚至取而代之。上海滩说大不大,人却是一个个都成了精了,好难应付。”童襄嘟嘟囔囔地,手指顺着黎星的脊柱一节一节抚摸下去,发现正得很,暗自得意起来。
黎星将童襄拉开一些距离,笑得让童襄后背发凉:“是,大功臣。所以作为奖赏,今晚就我来伺候你。”
“别……啊!”童襄婉拒的俏皮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黎星不容置喙地拖进情欲的漩涡里,猝不及防得差点一口气把自己噎死。
对于童襄来说,应浅实在是一个孩子,瘦巴巴的一小个,被他亲手喂养成纤细但能干的青年。
黎星对此不甚认同。应浅大部分时间都跟着他,饭也是随他一起吃的,怎么就是你童襄养大的。
童襄笑着道,你不懂。转脸问应浅:浅哥儿觉着呢?
应浅没有什么表情,抿了抿嘴,低着头绞了一下衣摆,最终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浅哥儿又害羞了,脸皮忒薄。童襄伸手刮一下应浅脸侧,被应浅后仰躲开了。
多难得的闲适的时光。黎星捧着温热的茶啜饮,应浅坐着发呆,童襄嘴皮子不停地来回打趣两人,直把小孩逗恼了起身要走,又一把握住应浅手腕赔罪,好说歹说才让小孩重又坐下。
然而这样的好时光总是短暂。应浅要外出办事,童襄也要去应酬,两人一同起身出门,童襄还要回头笑话黎星“这下变成孤家寡人了”。黎星装模作样地凶了他一下,拿起文件自己看了起来。
“童先生要去哪里?我送你。”应浅走在前面些,自然而然地回头问童襄。童襄也不推辞,报了个地址,是某某高官的家宅。
应浅是跟了黎星之后学的开车,学成之快让教他的士兵都惊掉了下巴。黎星却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不然也不会留这么个小鬼在身边做事,哪怕童襄举荐的也不行。他身后的童襄和应浅对视一眼,童襄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用下巴指了指黎星。应浅极快速地笑了一下作为回应。黎星回头,童襄掩饰都没有,极灿烂地笑了一下。
车稳稳地停在路边,童襄从副驾下车,挥手向应浅告别。门房迎出来,引童襄进门,面对童襄的道谢十足的诚惶诚恐。
黎星家里没有女眷,曾经被包办婚姻捆在一起的妻子早就离婚飞去国外了,这类夫人们聚在一起搓麻将打牌的场合便只能童襄去。他一个大男人,挤在女人堆里却不觉尴尬,举止比起那些出身各有不同的太太们更有讨男人喜欢的所谓“女人味”,惹得有些太太很是不满,明里暗里骂他狐媚。
再怎么讨厌,进屋也要先寒暄几句,问起童襄路远,是怎么来的。
“哦,六爷的副官去城西办事,顺道送来的。”然而这官邸在黎宅的东边,完全是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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