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亵裤顶穿了,肉茎顶端小孔溢出的清液也已经把亵裤晕湿。
他又耐着性子动作轻柔地含吃了好一会儿泥泞不堪的湿穴。
等康玉仪在他口中泄了身,他就脱下亵裤扶着庞大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蹭着。
硕大的肉茎时隔近两个月才重新碰上这处滑腻腻、湿糯糯的女穴嫩肉,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耀武扬威一般高耸挺立。
康玉仪斜靠在软枕上,又隔着大得惊人的肚皮,压根瞧不见两人身下的情况。
久未泄精的巨大肉茎光在穴外就着湿滑丰沛的汁水蹭弄了数十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大股浓稠的白浆喷射在肉嘟嘟、湿漉漉的花户上。
但望着眼前这般淫靡香艳的画面,皇帝那发泄后半软的欲根很快重新苏醒抬头。
康玉仪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光,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
眼角眉梢之间那孕期独有的风情韵味,好似春日中开得最盛又最温柔的赵粉牡丹。
皇帝继续在她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顶端不经意间戳入了湿糯软滑的穴口内。
既然入都入了,他便挺腰浅浅入了一会儿紧致温热的嫩穴儿,感觉里头让他舒爽极致的包裹。
偏偏这时,康玉仪穴内忽然漏出一大滩粘稠的清液,从金丝楠木软榻一路“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下。
皇帝心头一震,急忙将插入的半个前端从穴口拔出,并朝外唤人喊产婆与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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