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仪原本并没有见过王府的表公子,只知是秦王妃的内侄,时常来王府中小住。
她下意识想到方才在小花园长廊外身穿锦服,用可怕眼神直直盯着她看的男子,应该就是世子殿下口中的表公子了。
康玉仪只好微垂首,乖巧软声道:“回殿下,奴婢方才在小花园略走走消食,似乎是见到表公子了。”
回话间,她又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几步,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裙。
越贴近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透出的甜香在他鼻端缭绕。
平日表哥崔沐霖身上脂粉味他略微靠近都觉得倒胃口。
可这小通房身上同样有疑似脂粉的香气,却让他心神恍惚。
她那抹了口脂的樱唇比以往更为红艳,娇媚欲滴,双颊敷粉后有着明显的一团红。
很显然,康玉仪的梳妆水平很有限,下手都太重了。
可偏偏世子好像魇住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抬眼凝着她绯红的面容。
世子暗道不妙,急忙拼尽全力调整内息,意图压下浑身乱串的躁动。
偏偏身下硕大无比的阳物很不争气,在她靠近的一瞬间就已经一柱擎天,坚硬如钢铁。
康玉仪入东院之前就认真研读学习了许多春宫图与房中术,自然看出了他身下迅速膨胀起来的弧度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褪下世子长袍内的中裤,硕大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险些打在她的脸上。
康玉仪伸出软嫩小巧的玉手,握住他粗壮雄伟的阳具并轻轻撸动了几下。
世子身下这副凶器过于巨大粗壮,前端龟头犹如鸡卵一般,她一只手险些圈不住。
头一回被外人窥视的大肉棒很是敏感,顶端的小孔不断溢出清液。
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袭来,丰盈柔软的酥胸随着她撸动的动作起起伏伏波动,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粗壮结实的大腿。
那裸露的肌肤泛出珍珠般的光泽,叫人移不开眼,只想好生抚摸一番。
视觉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世子没几下就一泻千里,大股浓精喷射在康玉仪雪白高耸的半裸酥胸上。
康玉仪贝齿轻咬下唇,娇颜酡红,没想到世子这么快就泄了……
世子一向避讳这些淫秽之事,虽不可避免地梦遗过,但醒来就根本不记得梦到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动手自泄过。
他素日练功习武、骑射巡营,足以发泄他身上因年轻气盛、汹涌勃发的精力了。
虽然毫无经验,但世子也隐约知道这么快泄在她的手上是件极丢脸的事。
他当即有些恼羞成怒,耳尖红得发烫,毫不犹豫地起身提起裤子,阔步极速离开。
只留下衣衫凌乱、胸脯沾满浓稠白液的康玉仪呆呆地跪坐在楠木软榻上。
。。。。。
元熙五年五月末,太皇太后六十圣寿宴前夕。
崔沐霖作为博陵侯府的公子、皇太后母家亲侄,自然有资格参加明日的宴席。
明日能赴宴的大臣与家眷们无不在焚香沐浴,或与家眷商量明日的行程。
崔沐霖却仍一如既往地在青楼中厮混放纵着。
“你可知,你与宫里的贵妃娘娘有两分相似?”他猛烈抽插着身下的花容玉貌的花魁如眉,嘴角含着淫笑。
“好爽……好大……崔公子好厉害!”如眉沉浸在情事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终究只有两分像,崔沐霖心头一阵遗憾,兴致突然少了大半,草草肏弄数下就把人丢开了手。
这么多年来崔沐霖再也没遇到过能超越康贵妃的美人。
容貌能与她比肩的,身段远不如她勾人。
身段如她那般丰满有致的,容貌又远不如她……
他想起七年前自己干的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他设法让王府一个与康玉仪相熟的侍女,以她母亲周氏之名,哄骗她到王府最偏僻的厢房内,还诱骗她服下了一颗玉女丹。
那玉女丹,乃是京城第一青楼春丽楼专门用来调教新人的慢性春药。
不仅使服药女子的身子从此变得敏感多情,一碰便湿滑多水,还有避子之功效。
仅需一丸便能有长达四、五年的药效,若是体质弱些甚至会终身不孕。
刚服下的第一日效果最为强烈,让服药者欲火焚身,瘙痒难耐,不高潮泄身个三四次根本无法缓解浑身燥热瘙痒之感。
崔沐霖花了黄金十两才从相好多年的花魁名妓手里买来一颗,不然这可是春丽楼不外传的独家秘药。
本想把她关到药效最猛之时,再英雄救美般冲进入厢房内,等着她热情似火地缠上身来,求着要被他肏……
不曾想她竟趁他不备之时,咬紧牙关,忍住药力设法逃离。
还因此误打误撞得了秦王世子的宠幸收用,成了世子正式的妾室,甚至专宠至今,得封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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