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像刚织好的蜘蛛网。
“能喘气儿就说话。”
他按压着唇舌,纪霰痛得皱眉,下颌骨如同错位。
“咳咳……”
喉间滚动发出几声咳嗽,赫勒睨着他好像是在确认是不是还活着,半晌,他放开了,军靴踏着走远。
纪霰缓了好久直到那人去而复返才有所反应,眼睛雾蒙蒙的看不太清,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
“干什么……!”
嗡——熟悉的电动声……是根硅胶肉棒。
纪霰想闭拢双腿,锁链却自动拉紧,他动弹不得,几息之间那根巨物就插了进去。
“不要……”
那声音虚弱可怜,赫勒恍若未闻,手铐上多出两根锁链,纪霰大张着被困在床上忍受长久的折磨。
穴口早就被贯穿得松软泥泞,此刻竟然合都合不拢了。
“这是奖励,乖乖享受吧。”
赫勒冷淡转身,房门砰的关紧,步伐声渐行渐远,幽暗室内仍然回荡着阵阵喘息,长夜漫漫无穷无尽的欲望能将人逼疯……
书房仍旧是那个书房,唯一变化的就是没了那个隔间,他让人重新装了一遍房间打通,四周都是书架摆满了五花八门的书籍。
“仔细盯着,注意不要暴露。”
“研究院那些都是人精,要调查并不容易。”
挂断通讯,电脑上出现卧室的画面,里面灰暗无光,只依稀能够辨认出那个扭动的人影。
赫勒点了根烟,颇有兴致的观赏,经过这一夜应该能叫他长点记性……
烟一根接一根,烟草味刺鼻浓烈,随便呼吸一下都是尼古丁的气息,心里的躁动被压制着,赫勒抽完最后一根,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烟雾缭绕。
窗打开的瞬间,翅膀扇动轻风吹拂而过,须臾房间恢复寂静,只有电脑里仍有小声动静……
天将明,赫勒打开那间禁闭室,以往的温馨卧室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钢铁般的冰冷。
“起来。”
床上的人趴着毫无知觉,那根埋在穴里的东西电耗光了,被吐出来大半截。
他捻着抽出来,连末端居然都湿淋淋的……
那副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抖动,几声呓语传来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
“纪霰。”
“醒了就别装。”
赫勒扔了那根死物,面色不虞。他走近碰了碰肩头,却摸到一片滚烫。
眉目沉下不由放轻动作,那人没醒,脸色通红发烫,无数发丝黏在上面衬得可怜。
这像是发烧了……赫勒解了锁将人弯腰抱起来,那湿透的被单没有任何干的迹象,就这么睡了一夜难怪会发烧。
“咳咳……”
那具身体突然接触到温暖不禁战栗,他小幅度在怀里磨蹭,还伴随着小声低语。
赫勒脱下外套裹紧了,别墅没有客房,只能先在沙发将就一下。
“秦遇你马上过来一趟。”
“……”
“大早上的医院忙着呢。”
“你病了?还是……你那小情人?”
怀里的温度烫得吓人,赫勒语气瞬间变了。
“你找个人尽快过来一下,他发烧了温度很高。”
……
“你可真行,人昨天还好好的,你到底做了什么??”
作为医生他义正言辞的谴责,可对面是个脸皮厚的,竟然直接挂断了!
好好好这下是真的有兴趣了,秦遇收拾完东西准备亲自去见识下这个热闹,毕竟能损赫勒的机会一年也逮不到几次!
……
幸好翻修时还留着一床毛毯,赫勒抱着人裹在里面就像以往情浓时那样,怀里软软的一团就那么窝在心口,是存心惹人心疼。
身体燃烧着意识,纪霰敏感得一碰就缩,他全身都疼眉目紧皱着要脱离。
“不……好热……”
腰间的手拥得很紧,哽咽的声音微乎其微。
“赫勒混蛋……”
赫勒“……”
他面无表情的给人盖好,然后凑近了低语。
“再说一遍?”
那人轻颤着呼吸都暂停了一瞬,漂亮的脸蛋往他怀里钻,语气自动转化了。
“上将~疼……”
“……”
赫勒冷脸绷不住了,这业务已经熟练到这份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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