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被血侵染的皮肤绷得发白。
“呜……呃……哈啊……”每次他连根没入,圣子即便拼命忍耐也会发出凄惨的闷哼,这是一场肉体与信仰的战争,然而对战的双方实力却悬殊得令人不忍卒睹,人体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要如何能抵抗如同凶器一般的肉刃呢,首领每捅进去一次,圣子便从喉咙里发出无法承受的气音,这根本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肉刑。
注定一边倒的战役在两个人中间展开,渎神的暴徒与虔诚的信徒以人世间最紧密的方式相连,心灵却身处世界的两端。
原本一根手指都伸不进的小洞已经被操开了,有了血液的润滑,肉刃的进出变得逐渐顺畅,圣子也从竭尽全力忍住悲鸣转为低沉地喘息。
然而,痛苦不过是这场战斗中的第一波进攻,随之而来的欢愉才是笼罩在天际的阴影。
“圣子大人,看不出来你这么骚啊。”首领揉捏着圣子已经开始吐水的性器啧啧称奇,圣子想要挣扎,但被三个人固定着根本动弹不得,“第一次就被这么粗的东西开苞还能兴奋起来,圣子大人真是天赋异禀的骚货。”
“我没有……呜……”圣子艰难地否认,然而生理反应并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他的性器此刻正是恬不知耻地对着父神勃起,认识到这一事实的他比承受了强暴还要痛苦。
他的身体怎么能如此淫荡,莫非就像这些暴徒说的一样,他……不!这不可能!
圣子极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已经淤青的肩胛和身体各处的疼痛上,而不去注意从那个耻辱的部位传来的,越来越掩盖不住的快感。
首领不再用暴力折磨他了,他开始缓缓在那肉洞里磨蹭,技巧性地照顾到内壁的每一处。
“很舒服对吧?”首领让另外两个人放开,在圣子无力地向前倒下之前将他揽进怀里与自己的胸膛紧紧相贴,单薄白皙的身躯失去了所有力气,随着他的力道而缓慢起伏,但首领还是注意到了微妙的变化,他缓缓绽开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嫣红的洞穴不知何时起不再僵硬地推拒,随着肉棒缓缓地磨蹭,内里的嫩肉被一点点挤开,有黏稠的液体在肉刃和肠道之间滑动,在圣子艰难而难耐的喘息中被挤出洞口,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来自身体内部的、不可知的黑洞正在逐渐吞噬身体的每一分力气,圣子觉得自己变得奇怪起来了,在被顶出一声连自己都能听出有多淫荡的呻吟时,圣子陡然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首领和暴徒们发出畅快的大笑,肉刃毫无阻碍地在圣子的屁股里滑进又滑出,被逼出来的呻吟在那之后再也止不住了,在圣子的崩溃与绝望中,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不知廉耻地回应着侵犯者,甚至想要更多,更深地被侵犯。
“呜啊……不……不要……”圣子泪流满面地哀求着,然而这间被践踏的神圣之所中唯一会回应他祈求的神灵早已湮灭,而现在,他仅存的一点尊严也随着越来越硬挺的分身而有了破碎的痕迹。
“圣子大人,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圣子大人……呵呵……”首领低声在他耳边笑,那笑声满怀着恶意,与要将他拉入地狱的兴奋,“对,就是这样,对着你的父神射出来吧。”
“啊啊啊啊啊——!!!”
白浊喷溅出来,落到圣子的小腹,乳尖,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脸上。
神灵的石像始终注视着这一切。
圣子突然如雕像一般静止了。在这一瞬间,他的眼中没有屈辱,没有情欲,甚至没有了痛苦,他直直地与雕像对视着,就连首领在他身体里射精也没有唤回他的一丝神智。
首领毫无留恋地起身离开,剩下的暴徒一拥而上地把他挤在中间,然而他只是静静地望着石像悲悯的眼睛。
在神灵消亡后,他第一次,真正地领会了父神教导他们的东西。他是何等的愚昧啊,然而仁慈的神灵必然会将他宽恕,如同他宽恕对他作恶的人。
是的,人。
他承认他们是与自己一样的,并非什么邪恶的不可与之对视的怪物,只是被暴虐侵蚀了心灵的人,一群从深渊中爬上来的曾被辜负的人,应当由他来赎。
数十根肮脏的性器在他身上游走,狞笑的,目露淫光的脸将他团团围住,遮蔽了他全部的视野,然而这耻辱恶心的场景仿佛在一瞬间淡去了颜色,圣子在淫秽的祭坛之上被加冕,神灵的意志降临于他污秽不堪的躯体。
光明神最后的垂怜,这纯净的人之子。男人丑陋的性器使他受了洗,剥离去肉体,剥离去俗念,淫虐的暴行竟铸就了世间最后一个圣人。
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
圣子平静地垂眸,竟显示出一丝不容侵犯的圣洁来,恰巧与他对视的暴徒猛地一颤,仿佛在浑噩中被一声惊雷震醒,原本勃发的性器在那一瞬间射精了,他于是沉默地从这场凌辱中退出,但下一秒又有其他人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圣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以己身度化罪恶,乃圣子之天职。不动不行,无忧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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