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窒息下的抽搐,男孩的阴道被他磨得高肿,像团烂肉裹着恩客的鸡巴。他把后穴里的玩具调到最大,隔着一层皮肉享受模糊的振动。萨菲罗斯的眼睛彻底翻上去,积攒多时的尿水从他女穴上方的小孔中激射出来,喷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看来要帮你堵住的洞又多了一个。”
萨菲罗斯跪在那滩冰凉的尿水上反省,嘴里被塞了口球,脸颊酸痛,像只馋人鸡巴的小母猫,正对着男人流口水。
克劳德不需要回应,修长的指节间捏着根漆黑的骨鞭,挑高他的下巴,顺着紧张滚动的喉结侧面划下,然后反手在轮廓漂亮的锁骨上抽了一鞭。特制的骨鞭在制造时被刻意嵌入同色调的金属环,鞭身由鹿皮鞣制,一鞭下去表皮上不会出现太过惨烈的痕迹,却能轻易让受罚的奴隶痛哭流涕,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刑具。
又是一鞭抽在萨菲罗斯的脸上,打得他微微偏了头。克劳德摸了摸他颧骨下缓慢浮现的红痕,萨菲罗斯的眼型生得漂亮,睫毛很长,虹膜是一层清浅柔和的绿色,是他曾长久凝视过的湖面,倒影之下沉睡无数生灵的死尸,泼洒满地血污之后被生命之流冲刷,留不下一点痕迹。
克劳德的金发赋予了他一种慈悲的气质,他站在光明处蹙着眉,面上竟然浮现出些许不忍,“乖一点,萨菲罗斯。”
“哥哥是为了你好,所以别让我失望,好吗?”他说得很轻松。
神罗最年轻的战争机器不畏惧疼痛,一动不动地跪坐在自己的足踝上,萨菲罗斯一寸一寸扳直了自己的脊背,仰头望着克劳德向他流露出的一点温柔,缓慢点头。
有透明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睑滚落,他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喜悦,颤抖着等待下一道尖啸的破空声。
萨菲罗斯一向是最优秀的那个。
他背手跪在地上,身上布满新鲜的鞭伤。两道稍宽的皮革穿过银白散乱的额发,蒙住双眼,在瓷白的面中交叉,只露出一点翘而精致的鼻尖,脸侧的银质环扣上下夹着只绯红发烫的耳廓。使用在这个男孩身上各种意图的情色用具都不是为这个年纪所设计的,他的主人需要将束带收紧到底,勒进柔软的面颊,才能将眼罩好好固定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萨菲罗斯甚至无法转动脖子,他被困住了,摸索着,朝一个方向膝行。
他跪了太久,髌骨周围已经开始水肿,血液在受压的位置积聚,呈现出大片深紫的淤青,下肢的钝痛自莹白透明的足尖起在一阵一阵放射到脊柱下端,僵冷的膝盖在地上磕碰,被坚硬而粗糙的砖石磨破一点表皮。视觉的切断几乎令他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颈间项圈的压迫则加重了这种冰冷的窒息感,供人拉扯拖拽的把手坠在胸前摇摆,不时蹭过肿痛难忍的乳首。设计给哺乳期伟大女性的吸乳器将这两个不争气的小奶包吸的艳红,罩杯的底部在皮肉上残留下一圈红痕,乳肉胀大一圈,终于像样了些,挂在胸前可爱地颤动。
男孩殷红娇嫩如花瓣般的嘴唇微张着,小口喘气,他仰着头,朝克劳德的方位靠近。他们离得很近了,流动的风带来到主人身上的气息,有力牵引着他的狗链,令他狼狈而急切地蹭动。这位年轻的王牌已经疏于军事训练有一段时日了,原先那些结实而优美的肌肉线条全然不见,手感极佳的脂肪在胸部和大腿处堆积,脊背则因为长期处于缺乏足够营养和光照的环境,呈现出病态的消瘦和苍白。他翼状肩的程度加重了,肩胛骨在背后异常突出,在脊柱两侧呈现出展翅欲飞的轮廓。萨菲罗斯生来就是畸形的,只能拥有一侧漆黑邪恶的翅膀,现在克劳德为他打造了两只对称而美丽的纯白骨翼。
萨菲罗斯幸福地跪在克劳德腿间,近乎贪婪地嗅闻男人胯下的气味。在接受注射时他通常会被仁慈地允许靠近主人,男孩可以窝进成年人的怀里,躺在坚硬的腿面上,或者被从背后拥抱。大量镇静药物会被推入血管,令他不自觉地微笑起来,多巴胺的过量分泌麻痹了他的神经,让萨菲罗斯瘫软在由血肉铸成的牢笼中。而克劳德憎恨这张迷乱微笑的假面,钢铁般的臂弯卡住男孩的气管,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抽搐,直到那张漂亮的脸被痛苦所扭曲。
萨菲罗斯展露出的脆弱易碎曾经令他作呕。
你在装什么?你这样的怪胎是不可能有心的,你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小怪物。萨菲罗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非人、残忍、无情。在克劳德的心里,他需要伸出两只手用尽全力掐住那根细白的脖颈,才能让那个男人为他停留,他的面上始终挂着恶心的笑,漫不经心地撇头,随时都可能冒出句让人伤心的嘲讽话。
克劳德的崇拜,怨恨,向往,不解,爱,同时倾注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没有他们共同的记忆,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克劳德不为此感到庆幸,是他向星球的意志祈祷,是他逆行而来,是他夺走了萨菲罗斯的人生。可是他始终是那个懦弱的伪君子,来自尼布尔海姆的普通小兵憎恨着男孩的纯洁与无辜,憎恨他的脆弱,就如同憎恨他与生俱来的强大。
他的恨意翻涌,爱也反复。克劳德愈发不受控制地发脾气,给予男孩太多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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