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花公园里面有一座小山,山脚下有个靠着湖的风景不错的隐蔽角落,原本是建来做喝茶地方的,后来不知道怎么荒废了。
就留下了几个亭子,进去的小道也被杂草覆盖住了,一般人注意不到。后来不知道谁胆子那么大做野外生意把人往这里带,一来二去,这里也就成了营业场所。
每每到天色暗到面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就有人打着手电筒往里面钻,看看有没有戴着口罩的小男孩在里面准备营业。
匿名论坛里把他们叫做口罩天使,通常花五十块钱就能被口一发,物美价廉。
裘笙玉就是其中一位,他顶着一头红毛,连眉毛都漂了染成红色的,就是天色暗下来了看着也十分显眼。
这头发不是他彰显个性,纯粹是之前理发店的人见他长得好看驾驭得住这个颜色,免费给他染来店里做宣传的。
现在他那条染发的视频,还在网上有十几万点赞呢。
“多少钱?”一个中年男人站到裘笙玉前面,裤腰带都解了一半了。
裘笙玉坐在地上的台阶上,他淡淡抬起眼皮往上一看,中年男人的肚子被衬衫勒出一层层肉,像是裹起来的粽子,看着就让人恶心。
“50块钱,戴套,不许射嘴里。”心里嫌弃,但嘴上还是熟练报价。
“嘴里搞都要戴套?”那男人骂骂咧咧从口袋里掏钱。
“对,嘴里也要,套我有,十块钱一个。”裘笙玉提醒道:“这个十块钱不算在那50块钱里啊。”
“行了,搞快点。”男人啧了一声,掏出两张纸币丢到裘笙玉脚边,立马就把屌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摘了口罩,那腥臊味冲得裘笙玉直犯恶心,他在心里骂道,贱东西,都不知道洗洗自己这臭屌。
超市卖的避孕套太贵,裘笙玉自己从网上买的散装的。他之前看到认识的人因为用嘴不将就,后来嘴里生菜花,三天两头去激光,吓得他立马把套安排上了。
男人的屌太小,均码的避孕套套上面都大了,没办法,裘笙玉只能用手扶着吃。
廉价的避孕套有股塑料的臭味,但总比直接吃臭屌好些,那男人一边耸腰一边伸手往裘笙玉的脸上摸,粗糙的手从脸颊摸到耳朵上装饰的硬物,拽着就狠狠扯了一下。
裘笙玉吃痛叫了一声,狗东西,拉着耳环差点把他耳洞给扯开,也不知道流血了没。
中年男人的持久力不行,吭哧吭哧没五分钟就交代了,感觉对方射了,裘笙玉立马就把那臭屌吐出来了,连着避孕套都一起甩得老远。
“卖不卖穴,200块钱。”那人明显是没玩够,他挺着腰抖了抖半硬的小屌,又从口袋里掏了两百块钱出来。
裘笙玉翻了个白眼从地上站起来,拿起地上的包背到身上,说了句下面不卖,就迈步走了。
除了那块地,裘笙玉把包里的矿泉水拿出来,蹲在花坛边上漱口,顺便在手机上看有没有什么他能做的日结的兼职。
他不是因为好吃懒做才来这做这活的,裘笙玉是个黑户,小时候在跟在爸妈身边读完义务教育,考高中的时候因为没身份信息报不上名,就干脆出来打工了。
之前一直在黑工厂做工,结果一年前黑工厂也倒闭了。他的一个朋友说自己有赚钱的门路,于是裘笙玉就跟着他来了这大城市,结果对方的门路就是给老男人卖屁眼。
裘笙玉卖不了,他下面不止有屁眼,还有个女人的小逼。
多可笑,他爹妈拼死拼活超生求来的儿子,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儿,他妈小时候就寻死腻活哭说这都是老天爷给的报应。
他听到就气,真是报应,那老天有眼,这逼应该长在他爸身上才对。
家是回不去了,正经钱也赚不到,他来之前想着能再赚,就拿着黑工厂那边的工资换了个智能手机,租完房连饭都吃不起,只好跟着朋友去公园一起去公园卖。
他卖上面的嘴,他朋友卖下面的。
嘴里的臭味用了一瓶水才勉强去得差不多,他借着手机的光瞅见花坛里好像有个白白的东西,捡起来发现是个卡套,里面有张学生卡。
学生卡照片上的人长得还挺俊,戴个眼镜,挺有读书人样子的,下面一行行印着这人的身份信息:s大一卡通,林立山,传媒学院,本科生。
s大就在这公园的边上,中间隔着一个不大的旧居民区,裘笙玉现在组的房子就是这居民区的一个地下室,合租下来600块钱一个月,天天窗户往外看就是路人来来去去的脚。
裘笙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张破卡扔了算了,结果他却把它攥手里给带回出租屋了。
合租的朋友半夜回来,他还捧着这张学生证发呆呢。
“呦,学生卡,你哪偷来的?”朋友刚刚完活,身上带着股难闻的汗臭和精液混合的味道。
这个朋友兼合租室友叫朱晨,家里知道他是同性恋把他往电击矫正学院里塞,他半路逃跑就再也没回去。
裘笙玉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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