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又是一阵撕扯感,吓得收缩腰:“呜啊不行……不要尾巴呜太粗呃啊啊啊——!”
巨狼听不懂,那根粗硬的尾巴顺着穴缝,和鸡巴一起塞到了女穴里面。
狼尾巴上的毛发粗粝的很,粗硬也和性器有的一比,强硬地塞进去,如同两根鸡巴一起在操青年似的。
那肉穴简直被撑得再无一丝缝隙。
“呜啊啊不要不行呃啊啊……好粗好痒呜嗯啊……”粗粝的尾巴磨着柔嫩的肉壁,将段梨磨得刺痒无比,女穴一阵快速痉挛收缩。
巨狼动作起来,将鸡巴和尾巴一起扯出来,然后猛地干了进去。
“呃啊——!”青年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呻吟,细汗从脖颈落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两个粗物一起啪啪地操着水穴,将那潮喷的液体操的飞溅,更是把女穴操到发红发肿,尾巴的毛发还顺便更贴紧地摩擦着阴蒂与花唇,敏感的肉粒被疯狂碾磨。
段梨发出无声的尖叫,在巨狼毫无顾忌的凶悍交媾之下再次潮吹,两条腿猛地绷紧。
巨狼仿佛在诧异这肉穴怎么又绞的如此紧,只好用冰蓝双眸注视着青年,胯下用力,两根齐操贯穿女穴反复操干抽插。
高潮肉穴被顶开媚肉,粗糙的毛发和粗热的鸡巴一层层操开软肉直操进女穴水淋淋的深处,抽搐中的肉壁被磨开碾平,段梨失神地睁着眼睛,无声地吐出舌尖,小腹和腿根痉挛着抖动。
“呃啊啊操坏了嗯啊……好烫呜哈啊啊——”巨狼趁此机会又疯干了数百下,直把女穴操的艳红肥肿,最后抽出了尾巴,用鸡巴死死抵在最深处射出几十股烫热狼精,又把青年射的尖叫,穴里也随之涌出淫液,狼根泡在精液与淫水当中。
巨狼将那根鸡巴往外猛地一抽,女穴如同被拔了塞子似的合不拢肉缝,大股的浑浊液体如同失禁般涌了出来。
段梨最近有点倒霉,业务被人抢了,带的新人问题频出还又傲又玻璃心,车子半路抛锚拖去维修,乘地铁上班刚出站就被路过的小偷推倒跌下台阶摔断了腿。
同病房的大爷说,娃儿你真的该去求个福转转运,这也忒倒霉。
段梨一个知识青年、唯物主义者,默默决定等骨折养好了出院以后,就去家里人说的一处庙逛一逛。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跌下台阶只是断了小腿,而且骨折的不算厉害,最近已经养的差不多,快能拆石膏了。
春深,傍晚的天气很舒服,这几天温度攀高。段梨不太饿,随便吃了点水果就出来散步。
这家医院很大,食堂后面有一片小树林——没错,就是那种一般都是出现在高中大学校园里面或者公园里面的小树林。
旁边还有个湖,据说当时有领导非要把湖里面的水抽干填平,毕竟是医院,段梨也可以理解。结果这水死活抽不干,最后还是只好留了个小湖出来,后面的小树林也没人利用,就那么半拖着留了下来。
后来医院倒是注意了一下,做了点装修,有不少病人喜欢来这里散散步,也算不亏。
段梨走了不短时间,晚上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树林附近的病人也基本都回去了。反正他往四周看,只能看到自己。
嘶……段梨打了个寒颤,虽然天热了,但一到了晚上还是会凉,再加上这里是医院,难免让人有一种毛毛的感觉。段梨脚步加快往回走。
身后一阵的脚步声,段梨没当回事。
一只手臂突然凑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往他的背后贴。
段梨心想哪家神经病跑出来了,回头就要推开对方。谁知那身体结实得很,且显然并不是神经病,两只手将他一搂,连人带拐棍一起腾空抱起来往树林里面钻。
操。段梨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人,扭动挣扎起来。
那人力气却很大,紧紧箍着他,将他往林子里面拖,拖到了最深处,把他背对树干往粗糙的树上面一抵,拐棍被扔在一边。
段梨一只脚不敢用力,此时在林子深处的土地上面连保持平衡都有难度,几乎是毫无抵抗能力地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那人用一根带子将他的手腕刷刷捆在一起,低下头解他的皮带。
段梨面色一变,这遇到劫色的了。
然而趁着稀疏照进来的月光,他看到了对方身上的白大褂,还有眼角的泪痣:“……医生?”
没认错的话,这是他的主治医生。
“医……医生?”段梨磕磕巴巴地问。
医生手下动作不停:“宝贝,我好想操你,你的逼太漂亮了,舔一口就出水儿,太敏感了不好,让我用鸡巴给你治治好不好?”
好个……段梨的嘴巴被医生堵住,瞪大眼睛。
那双手已经将他的裤子半褪了下去,内裤挂在腿根上要掉不掉。更可恶的是段梨的腿不方便,手被捆起来更难平衡,迫不得已只能套在医生身上,就好像是主动抱着他一样。
医生的手顺着白皙嫩滑的皮肤向下,轻易就找到了女穴——听他的意思,这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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