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还是会凉,再加上这里是医院,难免让人有一种毛毛的感觉。段梨脚步加快往回走。
身后一阵的脚步声,段梨没当回事。
一只手臂突然凑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往他的背后贴。
段梨心想哪家神经病跑出来了,回头就要推开对方。谁知那身体结实得很,且显然并不是神经病,两只手将他一搂,连人带拐棍一起腾空抱起来往树林里面钻。
操。段梨不知道碰上了什么人,扭动挣扎起来。
那人力气却很大,紧紧箍着他,将他往林子里面拖,拖到了最深处,把他背对树干往粗糙的树上面一抵,拐棍被扔在一边。
段梨一只脚不敢用力,此时在林子深处的土地上面连保持平衡都有难度,几乎是毫无抵抗能力地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那人用一根带子将他的手腕刷刷捆在一起,低下头解他的皮带。
段梨面色一变,这遇到劫色的了。
然而趁着稀疏照进来的月光,他看到了对方身上的白大褂,还有眼角的泪痣:“……医生?”
没认错的话,这是他的主治医生。
“医……医生?”段梨磕磕巴巴地问。
医生手下动作不停:“宝贝,我好想操你,你的逼太漂亮了,舔一口就出水儿,太敏感了不好,让我用鸡巴给你治治好不好?”
好个……段梨的嘴巴被医生堵住,瞪大眼睛。
那双手已经将他的裤子半褪了下去,内裤挂在腿根上要掉不掉。更可恶的是段梨的腿不方便,手被捆起来更难平衡,迫不得已只能套在医生身上,就好像是主动抱着他一样。
医生的手顺着白皙嫩滑的皮肤向下,轻易就找到了女穴——听他的意思,这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之前就有淫行。
“唔……”段梨的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胯下的女穴被对方用手掌和手背来回换着搓弄,然后又用手指抵着柔嫩的软肉碾磨,两片阴唇被指腹刮蹭。
皮肉紧贴的亵玩让那女穴很快出了水,就如医生说的一样。医生放开他的嘴唇:“宝贝的逼真浪,可惜不方便,下次坐在脸上舔,一定能舔吹精,是不是?”
“唔嗯啊……你……哈啊别别太过分啊啊——”段梨努力抵抗着身体的快感,然而听到这话,那指腹狠狠一拧花唇,医生更是隔着裤子用硬起来的胯下往他下面蹭。
女穴被拧的发痛,但只刺痛了一下,立刻又被使劲揉搓的手弄得酸痒,段梨的手不自禁圈紧了医生:“不呃……不行呃啊……别揉了嗯哈……”
医生灵活的手指在花唇和肉缝来回研磨,那阴蒂露出来以后,又腾出空来去弄,捏着硬肉粒飞速搓磨挤按,将肉粒拉扯起来拽着,又狠狠按回到肉里。
“嗯啊啊唔啊——”被医生的手弄得一阵腿软,段梨整个人都往对方身上趴了三分,好歹这医生还算有力气,支撑着两个人没倒下。
他察觉到了青年的异状,一只手向下挪,伸到青年骨折的那条腿大腿下面一抱,将青年半抱起来。
段梨的后背摩擦着树皮,带来一阵刺痒。
医生摆好了姿势,手指再次开动,这一次不仅疯狂搓穴揉蒂,更是掰开了肉缝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有条不紊徐徐渐进地抽插开拓肉穴,顺着里面流出来的湿液润滑,在静谧的树林里,插穴发出细细的声响。
“唔不行求你别呃啊啊……别继续呃啊——!”段梨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医生就像是被叫的忍不住了似的,就这么抱着青年的一条腿,快速解开皮带将粗长的硬物甩了出来。
那根鸡巴利用姿势从下往上对准了穴口,趁青年不注意,噗嗤干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将穴缝撑开,青年唔啊一声,死死抱住医生。
“用鸡巴给你治治,逼这么骚怎么单身?让医生用鸡巴好好往里面操一操。”粗硬的性器进去磨了几下,就以这个姿势开始奸淫,医生自下而上耸腰挺胯,青年一耸一耸地被撞在树上。
女穴被打开之后在鸡巴的操干之下没多久就更湿了,方便了那阴茎进出,医生更是被里面绞紧的湿软穴肉绞得低吼,啪啪用力狂干:“骚货,医生干的你爽吗?里面的水都喷到地上浇花了。”
“呜嗯啊啊别……呃不呃啊啊——”羞耻的青年不肯说别的话,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女穴被深深操开,连最里头的软肉都涌着肉浪吮吸着鸡巴,媚红女穴夹紧了男根又吸又绞。
医生嗤笑一声,非要将青年干得承认不可,一手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另一只腿没法使力,整个人下身几乎全都钉在了肉棍上面。
段梨的双手难以自制地抱紧对方。
医生掐着他的腰,抬着他的腿,胯下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啪啪啪疯狂进出,操干的淫水声在暗夜里清晰无比。
一阵云飘过,月光被挡住,树林里刹那间一片昏暗,刚才还能看见点,这会儿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茫然的视野加剧了段梨的敏感,那女穴瞬间狠狠一吸嘬着马眼,险些将鸡巴吸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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