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用他的脸射了一次,将精液涂抹在泛红的眼窝上。杰内西斯则饶有兴致地强迫萨菲罗斯并住腿,猫全身的肌肉都在抽动着抵抗,被两人合力压制,杰内西斯咬着他的后颈在他腿间射了一炮,浓稠的精液顺着腿肉淌下,堆积在尾根的凹陷处。
萨菲罗斯被彻底弄脏了,睡在一方的胸膛上被另一方搂住腰,夹着尾巴昏睡过去。
第十集安吉尔教你出差在外如何查岗
“嗯……没什么……”
“现在……”他看了一眼杰内西斯,半躺在棕发男人的床上回话,“在办公室处理公文。”
宿舍的空调系统稳定运作,维持在令人舒适的温湿度环境下,房间的主人贡献了一大一小两个松软厚实的靠枕,扎实稳定地叠在萨菲罗斯身后。他被扒去衣物,浑身赤裸地陷进一大堆柔软的织物当中,某人最近钟爱甜腻呛人的玫瑰薰香,已经连续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杰内西斯像神经病一样在他身下铺了张防水布,其意图不言而喻,萨菲罗斯忍了许久才没一脚把人从顶层踹下去。
“有好好吃饭吗?”安吉尔在电话那头问。
“嗯……”萨菲罗斯敷衍性地发出一声鼻音,他看上去很紧张,纤长的睫羽半垂着,也没个笑的模样,嘴里被塞进了颗品质极佳的葡萄,酸甜的果香在口腔内炸开。杰内西斯淡定地将餐盘往前推了推,方形托盘上摆着他们的晚餐和清洗干净的水果,安吉尔的电话来得比预期中早一些,打破了他们的计划。萨菲罗斯本想让男友晚些时候再打来,而与他偷情的野男人已经兴冲冲地做完了所有准备工作,各种糟糕的用具一应俱全,在他手边整齐排列着。
萨菲罗斯压力很大,实在没心情吃东西,摇头拒绝了。后者耸肩,膝盖在防水布上压出一连串响亮的嘎吱声,让他的面色不受控制地变了变,捏紧了phs的外壳。这位战争英雄常用的通讯设备上加载了最新版本的防窥音技术,理论上来说已经能够达成完美提取人声,且在最大限度上降低环境杂音的效果。然而他对科学部的说辞一向保持怀疑态度,为此屏住了呼吸。
“怎么没声音了?很忙吗?”安吉尔低沉的嗓音透着股无奈和纵容的意味,“和我说说话吧,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自那场荒诞的多人媾合后,三人之间就达成了这种堪称诡异的平衡。杰内西斯时常会在各种场合堵到他,两人背着安吉尔或是当着共同好友的面进行性交,没有任何一种关系可以解释三人之间扭曲的状态。
而杰内西斯正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强硬姿态主导这场闹剧,他会将全程录像发给那位不在场的朋友,附上点评:“爽了”,“越来越不耐操”,“又尿我一身”等等,有次甚至在操完内射之后就把人丢下自己出任务去了。安吉尔看到消息赶过去时猫已经在炮机上半虚脱了,艳红的一截肉嘟嘟的肠肉外翻着,裹在狰狞漆黑的柱身上被来回拖拽,前端的阴蒂则被廉价的长尾夹从根部咬住,已经肿胀得发紫了。安吉尔将夹子松开的那下是最痛的,痛得萨菲罗斯从昏厥之中惊醒,几乎要捂住腿心打滚了。杰内西斯埋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很多次,灌满了窄小的肉壶,接着把萨菲罗斯的内裤深深塞进去,阻止精液的流出。单纯的体外挤压和冲洗实在作用有限,安吉尔只能给他开了宫颈,再将温水灌进去,来回清洗。
安吉尔在事后严厉地教训了杰内西斯,后者因此好好不情不愿地收敛了一段时日。可惜这位忠诚的骑士不可能一直守在男朋友身边,他被派遣去了郊东执行任务,当天下午,阴魂不散的某人就逮到了萨菲罗斯。
“你奶子上还吊着我的大名呢,难道不该给我操吗?”青年状似无辜地问。
他给猫打的环大多都被不解风情的竹马给拆了,只留下靠近心脏的左乳尖还幸存着一个,被换成正反刻有ag字样的铭牌。杰内西斯嘴上不情不愿觉得亏大发了,但无论是躺在哪个男人身下,萨菲罗斯左边那颗乳头总会被吸得肿痛破皮,印满齿痕,长此以往连乳晕都要比另外一侧深上些。
他们躲在会议室后侧消防通道的角落接吻,人群在一墙之隔的过道中吵闹。萨菲罗斯分神留意着周围动静,时刻准备揍晕不长眼闯进来的路人。湿滑的舌头被人吃着,一路顺着软腭深深舔吻下去,杰内西斯脱了他的裤子,手指挤进流水的女阴间,发现他的阴蒂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缩在包皮里,装作一副青涩的处女样,只露出一点红润的小头。
才几天时间就缩回去了,白费那么大功夫帮你玩大,杰内西斯气的发抖,委屈得说不出话来。他把人狠狠推得撞在墙上,修长的指节掐着大腿内侧掰开,将自己那张让人吃尽苦头的嘴凑到萨菲罗斯的小逼上,后者几乎是立即就两腿一软,险些坐在青年的脸上。
这场短暂的性事最后以萨菲罗斯签订数条不平等条约告终。安吉尔总会在固定时间黏黏糊糊得打电话过来搞纯爱,而杰内西斯不爽这件事很久了——这意味着有人又要倒霉了。
现在,在电话没有被挂断之前,萨菲罗斯不拥有叫停的权利,必须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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