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产屋敷耀哉坐在隐蔽的禅室里,罕见的出神想到,“也许是看到他共情鬼后依然毅然决然的战斗,随厚又独自悲伤的可爱可怜,也许是看见他望向我的目光里,那一抹与坚毅外表不符的讶然,羞赧与崇敬,也许是第一次相见时,命运的齿轮已然转动。”
人的动摇,始于第一次心软。
“好难过,好难受,有谁能救救我,帮帮我,帮帮他们……”又一次杀死鬼后凄惨的共情,让这个祖籍卖炭的善良孩子再次忆起那个绝望的雪夜,满目鲜红,亲人尸骨未寒,妹妹变成吃人的鬼,自己却无可奈何。巨大的悲伤让他停止了思考,眼神涣散,心跳声回荡在蝴蝶屋内……“什么味道,好香。”一丝淡淡的花香唤醒了悲痛中的炭治郎。他寻着花香走去,渴盼着一点点光,为阴霾中的他带来一点点继续下去的勇气。终于,他到了花香最浓的地方。那是一个古朴的宅院,足够隐蔽,也足够静谧。炭治郎的心里有个人在轻轻说:“去吧,那里有一束光,有希望。”他抬脚,踏进了宅院。
即使双目将近失明,产屋敷家族仍能保持极高的敏锐度和警觉性,意识到有人踏进院落,产屋敷家族遗传的直觉告诉他,那人并无恶意,抬起模糊的双眼,他看到那一抹红,是的,并不张扬,但却给人无尽力量的红。“是那个孩子。”产屋敷面上露出几分笑意,即使不是住处,禅室也足够隐蔽,“我们是有缘的,炭治郎。”产屋敷耀哉捻起茶杯,微笑着看向门口处那个呆愣的孩子。
“我这是在哪?有一股气息,好温柔,好温暖。”在嗅觉的指引下,炭治郎推开那扇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的,是主公,是那个接受了他和妹妹,给予他温暖和力量的人,在家庭突变后,他第一次抛下了长子的身份,像一个受尽委屈,终于见到家人的孩童一般放声大哭。“主公大人,我好痛苦,好痛苦,救救我,帮帮我!”作为产屋敷家族的族长,产屋敷耀哉的脸上,总是有温暖的鼓励与笑意,“过来,我可怜的孩子。”他知道,这个孩子心中,有不可磨灭的恨,但也有爱,有平等的善意,所以,这样可爱的孩子,不可避免的会承担更多的痛苦。
听到温柔的呼唤,炭治郎的哭停止了,慢慢的,他挪到主公大人身旁,在他的牵引下,炭治郎把脸埋在产屋敷耀哉一侧的腿上,哭声不再,只是眼泪和哽咽喘息声未曾停止。炭治郎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正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铺天盖地的痛苦有了一丝发泄的冲动。“希望这只手能更多的触碰我,抚摸我,带我走出痛苦,带给我更多希望与温暖。”他抬起头,用哭肿失神的眼睛看着他,“主公大人,你能不能给我更多,能不能…救救我…”
听到这个孩子痛苦的心音,听到他难耐的话语,产屋敷耀哉知道,作为主公,作为一个…喜欢这孩子的人,面对可能崩溃,需要引导的炭治郎,他应该,也必须帮助对方。哪怕,这超出了主公与部下的范畴。
炭治郎顺从着内心,脱下了束缚他的病号服,拉着那只大手,把它拉向胸前,很快,另一只手落在了后背,轻柔的摩挲着轻柔的给他安慰。“不够,不够。”炭治郎低下头,亲吻上了那只手,“难受,不够…疼”他听到一声纵容的叹息,看到另一件同样剥落的长衫,他坐在对方身上,感受肌肤相贴的暖意,慢慢的,他感觉有一处从未使用过的隐秘的地方有了反应,也感受到屁股底下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隆起,顶住了他。可他厌恶无能为力的自己,这样的反应只让他自己更加厌恶自身。“不够,讨厌自己…难受,怎么办…”哼哼唧唧的说着,炭治郎褪下了自己和主公大人最后一件衣服,真正的肌肤相贴。他感受到,那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抵在自己隐秘的位置,因为亲吻时的唾液,和不断拭去的泪水,手指进去的并不难,只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轻柔抽插,不断被扩张的酥麻感,让他昂起了头,不料喉结却被舔舐,接着以从未有过的力道咬住,咬的狠劲与手上的轻柔相对,给予炭治郎更多的刺激,突然,手指拔出,炭治郎失神的低头,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空虚与委屈,逗的产屋敷耀哉低笑,胸腔微微震动。
年长者微微挺身,以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进入,引来身上人的不住战栗。“好孩子,放松,对”等到全根没入,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产屋敷耀哉将手慢慢伸向少年的前端,轻轻抚摸,帮助他放松。“啊嗯主公大人”炭治郎似是有些受不了、又似是羞耻,他将头埋进主公大人看似单薄实则宽广的胸膛中,听到年长者的两声闷笑,耳根更红了。天知道他从未想过能和仰慕的主公大人如此近距离……甚至是负距离接触但其实你见到主公大人后,每次受重伤意识不清时,喊的都是主公哦,可怜的炭治郎
感受到炭治郎从一开始的紧张局促,到现在的慢慢放松,产屋敷耀哉保持着将炭治郎面对面拥入怀的姿势,一只胳膊搂过少年的腰,一只手放在光洁的臀部一侧,使他能够在自己可适应的范围内上下移动。此时,炭治郎高超的学习技能和感知再次启动,他精准的捕捉到自己体内有个微微凸起的硬块,每次主公大人擦过那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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