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惧,看向跌坐在地上的人,再次挥手一砸!
这次许杰很快反应过来,右手迅速抓住言清予的手往后甩,那只沾了血的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于此同时脸上也重重挨了一拳,他平时见言清予只会看书复习写写东西,没想到力气那么大,指甲尖锐地掐进许杰手臂,一股狠劲地拽开他的手,许杰一时脚步不稳后退了几步,手臂上瞬间多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操……你发什麽疯!”
许杰半张脸上都是鲜血,凶狠的目光渗透着压迫感,被推开的瞬间一阵眩晕感杂沓而至,言清予也没好到哪里去,濒临窒息的他整张脸泛着红,坐在床边干呕,双腿双手在打颤。
“咳……咳咳!”
“站起来继续啊!废物,这就不行了?”许杰喘着粗气,长得让人讨厌的五官笑得狰狞,加上鲜血的陪衬更显恐怖,见言清予还低着头干呕,趁机抬起脚又往他的小腹狠狠一踹!
“唔!”言清予胃里像扭曲般尖锐得发疼,抽搐着,突然他瞪大双眼捂着腹部,一动不动。
许杰又踹了几脚,言清予还是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许杰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但自己现在必须先处理伤口了,见言清手没有继续动作,一边防备地盯着他一边打电话让前台送医疗箱。
“这会儿装什么柔弱,刚刚力气不是很大吗?踹你一脚又不会死。”
许杰挂了电话后见言清予还是那副样子忍不住嘲讽,抓起他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轻声问:“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被人对待啊?”
言清予抿着唇,轻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又想刚才一样,伸出手要解开许杰的腰带。
“别拍我……”这次的声音很轻。
许杰冷笑一声,心想这贱货果然还是毫无骨气地哀求他,许杰才不理会,粗暴地拽起言清予的头发往床上扔,听见对方痛苦又克制的叫声他一只手控制住言清予的双手,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裆部,突然明白了什么,嗤笑一声,“啧,不是吧言清予。”
说着手使力揉了揉,黑色的裤子湿了也不明显,上手摸了才能感觉到,许杰还发现了别的东西。
“别动了,这是什么味道?”许杰伸手放在言清予鼻间,“说啊!”
言清予别过头,身体的剧痛和疲惫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动力,本来就会被他发现的,他觉得自己刚才想掩盖的行为挺可笑的,喝了几杯酒脑子都便蠢了。
“你自己闻不到吗”声音和刚才一样轻,但现在好像说几句话都会让他更疲惫。
“只是不敢相信那么大个人还会被我踹到失禁而已,所以,这是尿吗?”许杰得意地大笑起来,脸上的血甚至被他抖了下来,滴在洁白的被子上。
得到了还算满意的表现後,许杰没有犹豫快速扒下言清予的裤子,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乱跑。门外有人在敲门,许杰拿起被子另一角盖住他,才放心地去开门。
许杰独自处理好伤口後,身旁的呼吸声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越发沉重和不规律,他还是第一次见言清予会害怕或紧张,没多久他还能第一次见到言清予被自己操开的模样。
他走过去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手机自动亮屏,显示几通陌生来电未接通的消息。许杰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分开那双匀称笔直的腿,手指一点一点地勾下言清予的内裤。
“你身上怎么还戴这种东西啊?”许杰轻笑一声,指尖好奇地敲了敲锁面,身下的人只是动了动,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所有体力,许杰尝试松开他的手,果然失去束缚的双手无力地跌在床榻上。
习惯了言清予的已读不回,许杰从抽屉拿出安全套戴上,他在床事上一向温柔,但是对着总是淡漠冷眼看他的言清予,莫名一股怒气,扩张润滑都没有,借着安全套上一点的润滑油硬生生地插入,许杰皱着眉,下身一次一次用力撞进去,看着言清予痛苦的表情和艰难的喘气心情才好了些。
干涩的后穴已然变得润滑,言清予清晰地感知到下身被人强行扩开,腿间熟悉的湿润,撕裂般的剧痛渐渐让下半身变得麻木,喉咙被东西堵住了,所有撕心裂肺的嘶喊都自动往下吞咽,张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晦暗的空气笼罩着他,凭空出现无数只诡异又恶心的手将他牢牢捆住,一只粗壮的手压在他的胸口,另外一只惨白又苍老的手捂着他的嘴,他只能艰难地从缝隙中获得一点氧气。
他是可以挣脱出来的,他想。
但是他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清予难得没被疼晕,甚至还能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房间陷入一片黑暗,空调暖风吹着他赤裸的身体,他静静地听着声响,闭上了眼。
……
“嘟──”
房门被人打开,言清予已经睡着了。
一个人浑身带着寒气闯入充斥酒精味的房间里,他喘着气靠近床边,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间,他打开床头灯,呼吸在那一瞬停滞,他看见了横着躺在床上,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的言清予。
陆归舟沉着脸轻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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