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卢筑难受地并拢笔直修长双腿,男仆制服的长裤有些紧地挂在大腿根上,随着异物进入而痛苦地微微发颤,他狠心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去,瞬间一个踉跄跪在了卫生间瓷砖地上。
他是个beta……是个……beta啊……
只是做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浑身是汗眼冒金星。
不……不行,要是这样洗上两次,他就要昏倒在卫生间里了。
卢筑脑子强撑着一丝理智,就这样夹着还有半管水的注射器摇摇晃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男仆装,一丝不挂地换上了箱子里的衬衣。
衬衣布料很软,挂在身上微微半透,两颗粉色奶尖滚烫战栗着若隐若现。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掏出个男仆领结。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子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戴上,然后是手铐和皮鞭。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皮鞭……怎么拿……”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头,把皮鞭叼在嘴里。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崇炙进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昏黄灯影下,两条笔直修长莹润如玉的长腿交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美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头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皮鞭。
一股白茶花的浓郁香气在房间中凌乱弥漫。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美人臀间含着的注射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中。
卢筑咬着皮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老板进来的。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滚烫有如实质地看向他含着注射器的小菊花。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道,和他白天在走廊中闻到的一样,只是浓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体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崇炙伸手把注射器按到底。
剩下的半管水流涌进卢筑肠道里,他屁股在床上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抽出注射器,里面的水混着肠液从不知所措的小菊穴中流出来,失禁般泊泊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么多水,”崇炙声音低沉听不出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湿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龟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湿润菊穴里顶:“怕什么?oga的菊穴,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腿心涌上头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进……进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进去了……”
那个拳头似的滚烫坚硬大龟头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肠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长。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感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汗如雨下,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抽出去半寸,在卢筑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顶进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那根东西硬的像石头,烫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感觉的beta菊穴里一下下抽插顶弄。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酸胀滋味。
身体像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感受重新在身体里绽放。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崇炙,肏开了。
崇炙保持着这个深度肏了他上百下,龟头猛地顶到了菊穴深处的一片软肉。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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