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己信息素波动的种种异常。
如果吸入了周桓宇过量的信息素,他料想不到会发生什么后果,况且两人还在床上,在床上做着危险状态的进入式运动。
他没有喝酒,他意识清醒,他绝不会同意把阻隔贴揭下。
况且难受的人也不是他,所以绝对不能揭掉。
顾延把周桓宇翻了个面,扔到床上,无力的身体倒进去后还微微弹起。
oga浅褐色虹膜哭到涣散失神,脸颊一坨粉红被泪水润湿,泪水还在不停往外淌,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顾延将周桓宇两条长腿折成型,压着膝窝再次埋进去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汗水沾湿的棕色刘海黏糊在额头上,躺在被揉皱哭湿的泥灰色床单上,头顶卷翘的毛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背景凌乱,容色畏怯,活生生像个被人玩坏随意丢弃的娃娃。
oga骨架又小又轻,腹部柔软一片,没有任何凌厉的线条感可言,薄薄的肚皮一下,alpha的进进出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尺寸惊人的性器把肚皮顶起一道恐怖的形状,如一条地龙凸出背脊在地面游走窜行。
alpha抓起oga的手,掌心贴覆在那块时隐时现的突起之上,撩了一把湿发,顽恶一笑,“你敢把阻隔贴揭下来,”挺胯恶狠狠撞击进肠道尽头,“我就把你捅烂。”
穿肠破肚的恐惧感令oga本能摇头求饶,声音轻得跟蚊子嗡嗡一样,不贴到耳边压根听不见。
顾延根本不可能再贴过去,看他嘴形也能猜到喊的是“不要”、“不行”或者“不会”。
顾延俯视着不断可怜哀求的oga,目光冷漠,但那副可怜模样却叫犬牙发痒得令人焦躁,“垃圾。”
虽说是骂的是周桓宇,但同时,顾延感觉也骂了自己。
因为他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情难自禁地伏下身子,用鼻尖凑近后颈的腺体,耸动鼻尖,细嗅从隔离贴溢散出的一丝淡淡的奶油香。
直到那股他唯一能闻到的、淡淡的香味,经神经传感到大脑才发觉自己如此低等的原始行为。
由于高匹配度信息素的撩引,獠牙已经在唇下蠢蠢欲动,阴茎在体内又壮大一圈,下腹绷得死紧,一团邪火烧得心痒难耐。
oga在他身下害怕地颤抖,顾延眸色微沉,强忍住那股想要标记的冲动。
可是,牙好痒!好痒!!!
想磨平!想拔掉!
想标记!
标记!标记!!!
alpha野兽般的眼眸血红一片,闪着寒光,他把头一沉,尖锐的牙齿凶狠刺入oga的脖颈,浓郁的信息素一股股接连不断注入血液中,oga身体立即剧烈抽搐起来,喉咙漫出细碎的呜咽。
焦灼的情绪终于平息后,alpha缓缓抬起眼帘,直起身子,抬手用手背拭去嘴角淌下的血液,未干的血液从唇边擦出一道长长的红印,像是偷情烙上的口红印,被慌乱抹去。
顾延一脸餍足,垂眸冷视身下的oga。
他在最后清醒过来,克制住了失控的行为,只将尖牙没入了侧颈,像吸血鬼一样,在颈动脉留下齿痕。
可他觉得他细长白净的脖颈好像缺少些什么。
于是,伸直手臂,五指虚扣在脖颈上,小羊羔警觉危险,再次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随后,五指骤然收拢,死死扼住那截脆弱的细颈,力度加重加重再加重。
对,缺少窒息的指印。
双手一起掐住脖子,性器在体内不断加速冲刺,凿开深处。
周桓宇被密不透风的窒息感紧紧包裹,迷醉的意识迅速清醒起来,求生的本能令他不停拍顾延的小臂,想要叫喊,却只能发出嗬嗬咯咯的气音。
濒死之际,剧烈震晃的视角里,他看到,漂亮的alpha与自己疯狂交合。
鼻梁小痣上有颗悬而未落的汗珠,盈盈闪光。黑眸像他左耳的黑钻耳钉一样玄色稠密,如浓墨夜河,深不见底。红唇沾染鲜血,似抹了妖艳色号,嘴角擦出一道色情的红印,叫他本就魅惑的脸蛋更加动人心魄。
淫荡的情人…
周桓宇感觉自己就要以一种不体面的死法永眠在床上之时,忽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穴道深处,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那如岩浆般灼人的温度,周桓宇不由地缩进肠道。
“嘶…你妈的,看你想被操死啊。”顾延被夹得皱紧眉头,他松开了手,拔出水淋淋带着血丝的棒子,扯下套子。
把半管孩子打结扔进垃圾桶里后,说:“你把这里弄得脏死了,我去客房睡了,你明天把我房间给我打扫干净。”
周桓宇疲惫地点点头,侧身蜷起沉痛的身子,捂住脖子咳嗽个不停。
忽然一股腥气弥漫在口腔,便用掌心捂住嘴巴,再次一咳,温热的液体随着气流喷溅到手心,抬起掌心一看,毫无疑问,暗红色的血。
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抬起手臂去抽床头柜上的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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