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那人的脖颈用力,将他摁倒在地上。
“把!他!”周君昂听到自己说,“还!给!我!”
那人被掐得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脸色发青。
“他疯了,系统救我。”那人的心声说。
周君昂来不及做什么,便猛的从梦中惊醒了。他的额上已经浮上了细汗,想起梦里‘天道’那词,他慌乱极了。
守夜的侍女在门口昏昏欲睡,门被猛地拉开的声音将她惊醒,她来不及行礼,周君昂便像一阵风一般出了院子。她看到了王爷只着着白色里衣的背影,不敢跟上去。
偏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将杨启从梦中惊醒,他尚未清醒,便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见着杨启的瞬间,周君昂安心下来了,还好……那只是一个梦。
稍微清醒了些的杨启看着只穿了里衣的周君昂有些惊讶,“王爷,你怎么……”他不知道该说周君昂来的时间古怪好还是周君昂来的衣着古怪好。王爷向来在意自己的形象,只着了里衣现身,这是头一回。
“做噩梦了。”周君昂委屈的埋在他肩膀,想起那梦,他仍心有余悸,要是杨启真被夺舍了,他该怎么办?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把杨启逗笑了,也许还没睡醒,也许是因为这稚气的回答,他鬼使神差的说:“王爷睡这吧,我陪着你就不怕了。”
说完他才觉得不妥,没等他把话收回,周君昂便迅速应了好,然后躺在了杨启身侧。杨启没办法,也跟着躺下了。杨启本就是从睡梦中被惊醒,再次躺下也入睡得快。
没法再忽视自己感情的周君昂睡不着,他想,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喜欢上了这小奴才?是雏鸟情节?是肉体痴恋?是杨启那炙热真诚的赤子之心?还是那夜河边他眼里的光?
他想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
生物钟让杨启醒得早,他睁眼时,见的便是周君昂那熟睡的漂亮脸蛋,他的心忍不住急促的跳了下,该说不说,王爷这脸当真是一大杀器。
被惊艳过后,杨启才发觉自己被周君昂紧紧的搂着,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杨启倒也不觉得别扭,只是下意识的有些忧愁,该怎么在不惊醒王爷的情况下去做事。想着想着,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如今在王爷身旁伺候。
房门被轻轻叩响,福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杨启,王爷在你处吗?”
杨启大囧,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儿,周君昂已有了被吵醒的前兆,他的长眉轻轻蹙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误会让福生会选择找到这里来,虽然他确实找对了。
许久得不到答案,福生已经明了,他又低声道:“今日是朝会的日子,得把王爷叫起来了。”
既然是朝会,杨启也没理由装死,他瞧向周君昂,他已经睁开了眼,神色还不甚清醒,见了杨启,笑得眉眼弯弯的。
“好大胆的小奴才,竟敢爬本王的床勾引本王。”他的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杨启心想,反了吧,分明是你爬我的床。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只道:“王爷,该去上朝了。”
周君昂眨了眨眼,清醒了些。“亲亲本王,本王就起来。”
杨启熟练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便拉着他一起坐起来,周君昂也松开了环着杨启的手,“进来吧。”
得了同意,福生便举着托盘进来,墨色的朝服齐整的叠在托盘上。福生放下托盘,将门掩上,便开始熟练的为周君昂换上朝服。
想起什么似的,周君昂偏过头,对杨启说:“杨启,你今天跟本王一起上朝吧。”
“是。”杨启连忙穿上了外衣,又到外边打了盆水进来给周君昂洗漱。
马车已经在大门候着了,这回周君昂没让杨启坐马车外边,把他叫进了马车内。
杨启如临大敌般端坐着,心里盘算着要是王爷勾引他必须得严词拒绝,待会得上朝,可不能胡来,他一定要抗住王爷的美色!杨启在心里默默握拳。
周君昂瞧着他那副僵硬的神色,心里不免好笑,他道:“你无聊可以撩开车帷瞧瞧,现在早市,外边热闹得紧。”
杨启心中一动,撩开了车帷,外面果然热闹,窗帘一撩,吵闹声如潮水般涌进了这马车内。街边的商贩客人都在为生计奔波,络绎不绝的人流让这街道比上次见时更热闹了许多。
也许是与生俱来的贫苦命吧,这久违的市井气息让他产生了归宿感,也许在治好王爷后,他也会成为这其中一员了。
“王爷每次上朝都能瞧见这番景象么?”杨启问。
周君昂摇摇头,“我平日都走另一条清净的道,今日是想让你瞧一瞧这景象,已许久不见了吧。”
杨启愣了愣,他由衷道谢:“谢王爷,确实许久未感受过了。”
周君昂瞧着他那副向往之意,没答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想:只怕你这辈子也回不到这去了。
人潮声渐渐远去,杨启放下了帘子,回头便见着周君昂瞧着自己,他心头一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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