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乐意纵容,声音压得低又软和,“那你发发好心,告诉我名字吧。”
沈嘉平说了名字,等老师批分数似地惴惴站在原地,祁年仍然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真是不错的名字,沈嘉平,我觉得你站在这儿的时候,特别好看。”
反季节的红晕攀上沈嘉平的脸颊,耳根传来烫意,“你,你说什么?”才说出口沈嘉平就后悔,傻乎乎的一句回应。
祁年却不再继续,他微微蜷起身体,在膝盖上支起手臂,偏着头问,“你刚说什么?问我为什么穿裙子是吧?”
“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沈嘉平举起双手表明立场,哪知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祁年就哼笑一声,“当然是为了让你看这个呀。”他一边这样说着,声音里埋了钩子似的,一边伸出白嫩的手,裙边被他轻轻掀起一小块,饱满粉红的花穴即刻显露出来。
“你干什么啊!”沈嘉平一惊,他裙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藏青色的裙摆遮掩之下,两瓣粉白色的蚌肉挤在一起,听到沈嘉平的话,媚肉蠕动了一下,祁年嬉笑着在沈嘉平眼前晃了晃手掌,“喂,你是瞎子吗?”
沈嘉平的拳头握紧了,然而祁年满不在乎地笑,鸦色的眼睫压下一片清丽的光影。
他那么好看。沈嘉平默默想,那么好看,从小就受优待,说话不好听也是被捧着,脾气大点是当然的,况且是他自己表现得呆呆蠢蠢,像块木疙瘩,祁年肯跟他嬉笑已经算是偏爱了。
两颊蔓延上粉红,沈嘉平的怒火被轻易压下去,化作磕磕巴巴地回他,“我,我不是啊。”
“那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祁年的嗓音软绵绵的,像含了块甜糕,只是听他说话,沈嘉平就能想象到他发出每一个音节时舌头的卷动。
沈嘉平抿着嘴唇,祁年却好像突然觉得没意思,卸了力气重新窝回裁判椅里,双腿一拢,裙摆又耷拉回来。
“我”沈嘉平直觉这是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是了,每一次不经意的对视,或许从他们的第一次碰面开始,祁年就注意到了他,于是制造了一次又一次机会,只是他太胆怯了。
他害怕面对祁年失望的目光,低着头挣扎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把话续上,“其实我没太看清,可不可以再让我,看得更仔细一点。”
听到他的话,祁年不由地嗤笑一声,手臂撑着身体坐直了点,他微微眯起眼,试图看清沈嘉平脸上的表情,可惜对方埋着头,一副可以任由他揉圆搓扁的样子,记忆里的某个人才不会摆出这种颓丧的姿态,于是祁年不满地踢了下腿,鞋尖敲在裁判椅的架子上,发出闷闷的撞击声,“你,站直点。”
却得到沈嘉平的追问,“疼吗?”
祁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你的腿,疼不疼啊?”声音从沈嘉平低垂的门帘底下钻出来。
祁年搭在座椅两边的手一下子攥紧了栏杆,却像被铁质的栏杆烫了一下,他咬着嘴,“你什么意思啊?”
沈嘉平想,如果是自己问出这个问题,祁年估计要恼,说他是个傻子。
他明明没有触碰到祁年,祁年却感觉到一阵酥麻感从小腿攀上来,腿心软得厉害,花穴不安地泌动出水渍,他往座椅里藏得更深,一边转过头对着观众席大声喊,“谢元洲!!你过来!!”谢元洲迈着长腿从高高的台阶往下跃,祁年却嫌他慢,又蹬了裁判椅支架的钢管几脚,“过来啊!!!”歇斯底里的喊叫,像个胡闹的小孩子。
谢元洲就像他的耐心的监护人,他没用几秒钟就赶来祁年的脚下,祁年也没再指责他,直接下了命令,“带他去那边站着。”
谢元洲没有多问,只是墨色的眼睛睁大了点,有些诧异的样子,他冷冷地注视着沈嘉平,平静无波的目光似乎闪着寒光,下一秒也能冷静地把沈嘉平切开。
沈嘉平一悚,自觉抬起双手,“是我,是我,我去就是了。”也不知道究竟哪里惹到了祁年,但是也不敢问。
他跟着谢元洲的动作转身,跟在他身后,祁年的声音轻轻从后面传过来,像是被风吹来的,“我要他从头到尾,一直看着。”
最开始沈嘉平还没反应过来是要他看什么,后来就知道了。
场上球员仍在练习拍球,一个类似裁判员打扮的男人出现在场上,上半身是柔软的棉质polo衫,下身黑色长裤,把两条长腿包裹得妥帖紧实,胸前挂着只哨子,这身衣服单看很复古,有点老干部的意思,但是他麦色的肌肉将衣服撑起来,是个行走的衣架子,他时不时低下头看表,步子迈得很急,然而并不是直接往球场上走,而是穿过球员,向某个坐在高处的人走了过去。
祁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承,江承粗黑的短发压在帽子下,帽子边沿翘出几根,他仰起头,银灰色的细框下压着一对眸色很深的凤眼,沈嘉平不知道他们低声絮絮地说了什么,只看到那人向上攀了几阶,好让祁年能摸到他的耳朵。
软绵脆弱的皮肤包裹着柔韧的耳骨,祁年在江承耳廓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力度暧昧,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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