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古杨舒展的眉眼,和他好像能包容一切的唇角,祁年很难不央求般带上鼻音,“老师,你看都肿了。”
古杨用两根手指把两瓣阴唇分开,肉瓣因为过分摩擦而绽出肿胀的嫣红,圆滚的蜜液挤在颤抖的花唇上,像是含住了无数颗珍珠。
古杨的手指插入花穴的穴道,两边的软肉就亲昵地缠上来,毫不排外地裹吸着他的指节,穴道收缩间还带着颤,像是被干坏的后遗症,古杨开口时觉得嗓子痒痒的,又带着点轻微的醋意:“知道会肿就不要玩得太过分,蒋辰鞍一点都不心疼你。”
“但是您心疼我。”深入穴道的手指又搅起一阵痒意,祁年微微皱起眉,似乎只是在感叹:“老师,你的手指好长,手指上还有茧子,硌到我了。”
古杨猛地抬头,与祁年稍微低下的目光对视上,他无辜地睁了睁琥珀色的眸子,光线偶尔一划过,像是盛着碎瓷片,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引诱。
包裹住手指的花穴一下一下地耸动,古杨抿着唇,努力忽视掉手指被吸裹时心脏的狂跳,抽出手指的时候下意识屏住呼吸,“可以不用上药,但是近期不要插入,知道吗?”
他说完这话,正要叹口气,从祁年微微拢住的腿间退出来,他不愿意承认,被祁年挽留时情绪的复杂,身体无法拒绝,跟随着祁年的动作再次被甜香包裹。
“不可以插入,那可以舔吗?”他听到祁年像是自言自语,埋下头不敢回话。
祁年的食指勾着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古杨开的药和医嘱,他一手转着袋子,药盒在塑料袋里一晃一晃地响,另一只手顺着古杨仍带着潮气的脖颈攀上,不经意擦过他泛着暗红的脸颊,最终停在嘴唇上,古杨在被他碰到的一瞬间下意识抿起嘴唇,祁年用指腹在古杨的唇峰上揉了揉,像是帮他揩掉水渍,猛然贴近时古杨被吓得一抖。
心跳如擂鼓,古杨几乎要分辨不出心跳声掩饰下祁年的话语。
“好亮啊,像涂了一层唇油。”
古杨有些茫然地倚靠在门框上,那只流浪猫走过来在他脚边蹭头,又因为这个人类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摸它的头而疑惑地仰起脖子,低低的呢喃像轻飘飘的柳絮,被风轻易卷走。
“真的不可以?只有我不可以?”
这是猫咪听不懂的话。
“转班?”
沈嘉平没有掩盖自己的不满,一边赞同着谷辰逸的疑惑一边翻了个白眼,事实上,这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在沈嘉平突然被告知转去高二a班的时候就涌了上来。
这绝对不是他过分敏感,任谁突然被告知,既没参加过跳级考试,又不是脑袋灵光的天才的情况下,被从高一调到高二,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然而谷辰逸的反应和沈嘉平的预料不同,他看上去有些气愤,愤怒的点却不在于学校的武断。
谷辰逸的第一反应:“是祁年让你去的?”还没等沈嘉平想好怎么回答他,他自己就喃喃自语起来,“肯定是他,他之前还邀你去美术室看他,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选中了”
沈嘉平的目光逐渐奇怪起来,他确认谷辰逸沉溺在碎碎念的怨夫世界,有点无语,看来没办法从他这里得到安慰了。
直到上课铃声彻底响过,走廊里的空气残留着铃声震动的残影,沈嘉平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高二a班的教室门。
“”
本来已经调整过脸上的表情,把要说的话在心里从磕磕巴巴默念到熟练,沈嘉平没想到的是,教室是空的。
只有一道高高颀长的身影倚在窗户边,沈嘉平从光影间认出他的脸,是谢元洲,一直扮演保镖的他此时难得没在祁年身边,听到身后的声响,谢元洲缓缓地挑起半边眉毛,懒得转身,话语却直指沈嘉平:“祁年对你很感兴趣。”
平心而论,他的语气很平静,沈嘉平却觉得听出了嘲讽和恶意,他想到很多莫名其妙投来的恶意,而所有这些都和祁年相关,难以自制地握紧拳头,恼怒地呛他:“那又怎么样?”沈嘉平尽量忽略掉一瞬间隐秘的欣喜,试图全然沉浸在愤怒中,“我真是受够了他,还有你,你们这群莫名其妙的家伙!”
有足够围观经验的人知道,如果吵架只有一个人卖力,效果是很无聊的。
正如此时的沈嘉平,觉得自己一腔愤愤的情绪,像是投入大海的碎石子,倒下去的时候都听不见响。
一开始还执着地对视,谢元洲却懒得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精力,他懒懒地移开了目光,无视了沈嘉平的质问,继续背对着他,“这节是料理课,他们在四层的教室。”说完手上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好像把什么东西收进兜里,他语气平淡,像是知道沈嘉平会跟上。
沈嘉平握着拳头,听到谢元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要在心里不断重复才能不追上去往他脸上打一拳。
清醒点,跟上去完全是疯子沈嘉平几乎要把在心里自我劝诫的话说出声,他几乎立刻想到精神状态堪忧的谷辰逸,如果再靠近那个危险的人,那朵像可怕的食人花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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