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青染既是男儿也是女儿,您想入后庭还是采撷女蕊,全凭您心情。”
另一手摸上对方勃发如铁的器物,感知着硕大的阳物在手中狰狞脉动。
凌言心里只泛痒痒,却还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撩拨人开窍。
绵软的手抓握着器物撸动,赤裸着的少年在男人怀中吐息如兰,轻喘吟哦。
“郎君,疼疼人家么~”
肤白莹润如玉,娇小的少年乖顺仰躺在男人身下予取予求。
本就被淫毒磋磨得理智微薄,又遭这妓子一番挑逗。
萧旭沉声舒气,脖颈臂间青筋勃发。
再也耐不住,摁压着少年,拨开对方舒缓无用的手,抵压着人双腿间突兀的雌穴,沉身压入。
耳畔霎时回荡着少年娇媚的淫喘,温暖润泽的肉窟层层吸附。
舒爽得萧旭喟叹出声。
药性浸染着理智,不待舒缓停留。
于战场上冲杀勇猛的萧旭于床榻欢爱也是凶骇非常。
抵压着娇小软糯的少年,深埋入淫水泛滥的穴肉中横冲直撞肆意无忌。
情欲升腾间,萧旭恍惚眯眸观赏着身下人的眉眼。
情不自禁落吻于少年眉尾,心间异样横生。
除了发妻,他从未跟其他女子欢好过,更妄论与倌儿滚作一团。
虽然……
这少年不男不女,但总归是突破了常规。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做深究。
萧旭自我安慰是淫毒作祟,放纵得彻底,混不加收敛。
数年戍边作战,常年没个女人疏解,甫一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感受着紧致的穴儿吸吮着他的子孙根,萧旭久违显露压抑许久的野性,狂野抽插顶弄。
操弄这生有雌穴的男子,比之操弄女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甚至……
猛地抽出,端详着身下人的模样。
用手描摹着身下人跟狐狸一般娇媚的眉眼。
其风情动人甚至远远盖过了他那位貌美姝丽曾名动京城的发妻。
也因身下的人太过熟稔配合,萧旭愈发得趣。
少年多出来的雌穴比之女人的穴儿更紧致,吸咬得萧旭魂飞升天。
就在萧旭即将得以抒发之际,身下人居然开始莫名抗拒挣动。
萧旭常年在军营里边摸爬滚打,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身下人不听话,况且他也花了银两,没必要惯着一个下贱娼妓的脾气。
他如今只想赶紧把药效给解了。
一手制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拉扯着对方的大腿,萧旭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气势,将身下人彻底降服,再也不加收敛,用着他那根粗大灼热的阳具死命操着身下的倌儿。
“唔……爷……不要……别……别弄进去……”
眼角泛着泪,被操干的小倌儿一副受了莫大委屈侮辱的模样,瞧着甚是可怜。
凌言为何突然要有此反应……
虽然他被操得挺爽,但为了日后的表演,他不得不如此行事。
毕竟没有哪个儿子会心甘情愿给自己的亲爹操的。
感受着那进出自己的粗大物事,凌言觉得那玩意儿简直粗长到不可思议。
略微用眼神瞄了一眼,凌言险些没有被吓晕过去。
那驴玩意儿属实粗蛮,硕大骇人。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凌言全程都被对方强行镇压着,被对方用那根驴玩意儿给操得欲仙欲死险些昏厥。
待男人好容易射在他体内,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埋在他体内的玩意儿不过片刻又硬挺了起来。
这一次为了方便操弄,男人将凌言翻转过去,让凌言像狗一般跪爬在塌上,握着凌言的腰,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发了狠地死命操干。
被干趴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凌言泪水止不住,软声哭着求饶,“不要了……爷,饶过奴家吧。”
哪知道却换来对方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引得臀波荡漾,“婊子就别装清高!”
厉声叱骂一声,男人更是不加收敛,不加克制,发了疯发了狂一般在凌言身上泄欲顶操。
直到天光破晓,最后一缕精液射入凌言痉挛的女穴中,彻夜鏖战的男人才压在凌言身上沉然睡去。
被干了一整晚,凌言周身疲软,大脑空白。
过度使用的女穴包裹着某个物件将射入的精液堵得死死的。
贤者时间过后,凌言嗤笑出声。
这就是跟亲爹上床的滋味么?怪新奇的。
被造出他的玩意儿又操了回来。
他这便宜好爹还真是粗大得让他险些承受不住呢~
所以,他该夸对方一句:爹爹好棒么?
继承青染身份的凌言回味着背德乱伦的快感余味。
紧贴着男人胸膛入睡,餮足安逸。
一觉睡醒,榻上只余凌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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