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错过跟对方一夜风流的机会,凌言特意回溯了时间。
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
凌言专注瞧看过去,对方推门而入后反手带上房门也望向凌言。
萧旭甫一回京畿就遭人暗算中了招,不得已只得就近找地方泻火。
老鸨跟他东拉西扯了那么多,萧旭懒得多听扔给对方一锭银子便随便点了楼里边的红牌青染。
如今进了门,萧旭没甚逛窑子的经验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不多废话径直走向那模样漂亮的妓子抱着对方就上了床。
待脱光衣物坦诚相对,却发现身下的人居然是个男儿身。
萧旭当场就懵了。
“爷~怎么了?”
衣服都脱光了,凌言乖顺仰躺在对方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对方愣怔,眸子一转,便想过弯。
拉扯着对方的手,张开腿,指引对方触碰向两腿间多出来的雌穴。
“爷,您是不是在寻这销魂窟呢?人家有的。”
目光看向身下人,萧旭呼吸一滞。
蹙眉打量着,他确认自己眼神没出毛病。
明明生有男儿器物,却……
双腿勾挂上男人的腰腹,凌言讨好地贴靠依偎着,附耳呢喃,“爷,青染既是男儿也是女儿,您想入后庭还是采撷女蕊,全凭您心情。”
另一手摸上对方勃发如铁的器物,感知着硕大的阳物在手中狰狞脉动。
凌言心里只泛痒痒,却还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撩拨人开窍。
绵软的手抓握着器物撸动,赤裸着的少年在男人怀中吐息如兰,轻喘吟哦。
“郎君,疼疼人家么~”
肤白莹润如玉,娇小的少年乖顺仰躺在男人身下予取予求。
本就被淫毒磋磨得理智微薄,又遭这妓子一番挑逗。
萧旭沉声舒气,脖颈臂间青筋勃发。
再也耐不住,摁压着少年,拨开对方舒缓无用的手,抵压着人双腿间突兀的雌穴,沉身压入。
耳畔霎时回荡着少年娇媚的淫喘,温暖润泽的肉窟层层吸附。
舒爽得萧旭喟叹出声。
药性浸染着理智,不待舒缓停留。
于战场上冲杀勇猛的萧旭于床榻欢爱也是凶骇非常。
抵压着娇小软糯的少年,深埋入淫水泛滥的穴肉中横冲直撞肆意无忌。
情欲升腾间,萧旭恍惚眯眸观赏着身下人的眉眼。
情不自禁落吻于少年眉尾,心间异样横生。
除了发妻,他从未跟其他女子欢好过,更妄论与倌儿滚作一团。
虽然……
这少年不男不女,但总归是突破了常规。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做深究。
萧旭自我安慰是淫毒作祟,放纵得彻底,混不加收敛。
数年戍边作战,常年没个女人疏解,甫一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感受着紧致的穴儿吸吮着他的子孙根,萧旭久违显露压抑许久的野性,狂野抽插顶弄。
操弄这生有雌穴的男子,比之操弄女人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甚至……
猛地抽出,端详着身下人的模样。
用手描摹着身下人跟狐狸一般娇媚的眉眼。
其风情动人甚至远远盖过了他那位貌美姝丽曾名动京城的发妻。
也因身下的人太过熟稔配合,萧旭愈发得趣。
少年多出来的雌穴比之女人的穴儿更紧致,吸咬得萧旭魂飞升天。
就在萧旭即将得以抒发之际,身下人居然开始莫名抗拒挣动。
萧旭常年在军营里边摸爬滚打,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身下人不听话,况且他也花了银两,没必要惯着一个下贱娼妓的脾气。
他如今只想赶紧把药效给解了。
一手制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拉扯着对方的大腿,萧旭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气势,将身下人彻底降服,再也不加收敛,用着他那根粗大灼热的阳具死命操着身下的倌儿。
“唔……爷……不要……别……别弄进去……”
眼角泛着泪,被操干的小倌儿一副受了莫大委屈侮辱的模样,瞧着甚是可怜。
凌言为何突然要有此反应……
虽然他被操得挺爽,但为了日后的表演,他不得不如此行事。
毕竟没有哪个儿子会心甘情愿给自己的亲爹操的。
感受着那进出自己的粗大物事,凌言觉得那玩意儿简直粗长到不可思议。
略微用眼神瞄了一眼,凌言险些没有被吓晕过去。
那驴玩意儿属实粗蛮,硕大骇人。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凌言全程都被对方强行镇压着,被对方用那根驴玩意儿给操得欲仙欲死险些昏厥。
待男人好容易射在他体内,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埋在他体内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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