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她拿捏攥紧的小东西总是在挑战她的底线,频频出乎她的预料。
一开始她的的确确是打着仙人跳的意思利用儿子,任由对方被欺凌、被践踏……
可是,他们却真的爱上这家伙了。
怎么会?
就连她都拿不下的萧缙云,对方也能轻松拿下。
甚至在刚才那个少年的眼中,对方也满是爱意。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明明她才是操盘手,为什么到现在却显得她分为无知像极了被利用的小丑?
不可以,不可原谅。
既然棋子不受控。
那就毁掉好了。
杀了他……
杀了他!!!
韩启天哪里料到自己妻子会突然勒死自己儿子,愣了半晌,忽然上前将柳茜一把抱住想要阻止。
然而疯狂的女人此时此刻仿佛爆发出所有力气,愣是韩启天怎么拉怎么拽,都无法阻止。
眼见着凌言面色愈发青紫,千钧一发之际,韩阳拿过一旁的花瓶照着柳茜脑袋上狠狠打了下去。
嫣红的血,顺着柳茜额头汨汨留下,女人手脚发软晕倒在了韩启天怀里。
“茜茜!茜茜!你怎么样啊茜茜?”韩启天抱着新婚妻子,回头看着拿着花瓶口的韩阳,再多的责骂也显不足,“孽子!!!”
上流社会的花边新闻总是吸人眼球。
宋氏集团老总的儿子,强奸未过门继母的弟弟,被继母发现过后又打死了继母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间,帝都群众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时,都是在议论这件荒唐事。
流言传播得太快,韩启天想要运作的时候大势已去,韩阳最轻也会被判死缓。
一夜之间,宋家仿佛经历了沧桑巨变。
看着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神情憔悴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
凌言点了点唇畔,面上重又挂上那副人畜无害。
似猫儿一般优雅绵软的少年,缓缓来到男人面前,双腿弯曲,跪坐在男人面前,仰望着对方,“爸爸……我只有你了……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在了……”
“言言……”那畜生伤害了这个孩子,但他还愿意叫自己一声爸爸……
伸出手,揉了揉面前少年的发丝,将人带入了怀中,“是爸爸对不起你……早知道韩阳是这么个畜生,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他来照顾你。”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杀了。
这简直是最荒唐的事。
中年男人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顺势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在对方看不到的角落凌言冷着一张脸,但是出口的话语却是柔软且依恋的语调,“爸爸……我以后都跟着你好不好?”
满心的依赖,顺从的姿态。
紧紧抱着少年的男人并不曾看见少年嘴角的笑意嘲讽而刺目。
一切都在重复轮转重复循环。
当中年男人眼中露出跟以前的那些人相似的神情时。
凌言没来由的有种倦怠感。
这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
【你确定是这么想的吗?】
脑中突兀出现这么一个声响,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脱光衣服的凌言愣了片刻。
【你是什么东西?】
凌言尝试着在脑中思索,传达交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么,你当真厌倦了这一切吗?】
【唔……嘶……】女穴被粗硬的性器插入,挨着男人的操,凌言破罐子破摔,略显疲惫道,【这群人没啥意思,我早就玩够了。】
【那要不要尝试些新的玩法,比如换一个世界?】
【好啊,走着。】张开双腿盘上男人的腰身,挺着腰本能迎合,交流与做爱两不误。
没有过多思索,凌言当即应下。
也是在他应下的当口,少年凭空消失。
男人还应惯性挺身冲刺,却兀的撞向地板。
刹那阵痛,捂住下身。
男人很是茫然。
然后紧接着慌乱地呼喊,“言言?言言!!!”
冰冷的监狱里,韩阳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宣判。
狱警敲了敲铁门,让他出去,“有人来看你。”
手上铐着手铐,被狱警带领着去往探视间,坐在座位上,看着钢化玻璃对面的熟悉面孔,韩阳有些意外,拿起话筒,他也不知道该跟这个男人说些什么。
“你似乎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混得最惨的一个……差点命都赔进去了。”萧缙云话语同情,神情却不像他说的那般,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是啊……最惨。”韩阳已经什么都不想搭理,什么都不想在意了。
或许被恶魔拉入过地狱的人都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吧。
“呵,你还真是容易安于现状啊。”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萧缙云眸色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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