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入顶弄,从一开始的温柔演变到最后的疯狂与放纵。
即便是对方沙哑着嗓音求饶,韩阳也没有放过对方。
做到最后,他掐着少年的脖颈,咬着对方的耳垂,沙哑充满情色的嗓音回荡在少年耳畔,“言言,你真的骚得像是个婊子母狗一样……”
少年被韩阳这话说得身体一僵。
没有反驳,反倒是低垂着眉眼,用虚弱的嗓音柔软地回应道:“是啊,言言是个婊子母狗,是哥哥的婊子母狗……”
这样的话语,极大地取悦了韩阳身为男人的自尊以及满足感,松开手,留给对方喘息的时机。
下一刻,柔软的小嘴被沾满了脏污浊液的阴茎塞入。
小嘴儿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韩阳没有给与身下少年过多适应的时间便大开大合地在对方的嘴里边挺动起来。
每一次深深顶入都逼迫得少年感到一阵窒息与干呕,但却动弹逃离不得。
俯瞰着身下人痛苦又驯服的模样,韩阳的目色一片暗沉。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再没有将少年当做是亲人来看——诚如对方所承认的那样,这家伙就是专门来给他的操的婊子,专门用嘴儿用肉穴来满足他的一条母狗罢了。
夜,还很长,少年人的欲望却是永无止境。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清晨,韩阳刚想起身,却感受到怀中的温热。
低头,怀中抱着的是那犹带泪痕的少年,韩阳惊骇地睁大了眼。
少年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
眼前浮现出昨日的放浪形骸。
他跟凌言……做了?
重又回到道德枷锁中的韩阳崩溃地发现:他跟自己未来后妈的孩子,他未来的弟弟做爱了!
脑内闪回过昨日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
尤其是阴茎插入到对方女批里的销魂感,现在还留有余味。
但理智很快打断了这背德的遐想。
他都在做些什么啊!简直是禽兽!
理智回笼,颠覆了迄今为止的认知,韩阳逃得狼狈且仓皇。
在他一味逃跑的时候,身后本该沉睡的少年睁开了眼。
不见往日的温顺乖巧,嘴角拉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真美味……比上一个猎物好多了~”
这不是凌言母亲第一次再婚了。
从他十三岁起,他就辗转在不同的家庭里边生活。
继父从作家、画家、银行家……再到如今的商界巨鳄。
他母亲的眼光自然是非常高的,挑的人都是样貌英俊的帅气男人。
就是品行很有问题,个顶个地禽兽背德。
“言言……让爸爸好好看看……言言……爸爸的乖宝贝儿……”
一开始衣冠楚楚的男人,发展到最后都成了丧失人性的野兽。
在发现凌言长了个女批,性格也乖顺予取予求后。
稍加试探,这群男人无一例外将凌言带上了床。
昨天凌言之所以能在没扩张的前提下无伤吃下韩阳的几把。
不是因为天赋异禀,纯粹是经验使然。
手指插入到女穴,自顾自玩弄。
抽动两下便分泌出淫水。
仰躺在床间,夹着腿,手指快速在女批里抠挖进出,喘息着。
双目无神,凌言完全卸除了这些天在韩阳面前的伪装。
恢复了被那群禽兽调教出的淫荡本性。
脑内不断闪回交错过一张又一张成功男人的脸。
最后,被一张扭曲崩溃的女人面庞所截断。
女人的尖叫打破了室内的暧昧。
女人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正骑着自己的儿子,操过她的性器此时此刻正插入在她儿子畸形的女性生殖器官中进进出出,荒谬绝伦。
每一次,当凌言的母亲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跟他的丈夫搞到一起时都会呈现出这么一副崩溃模样。
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凌言半张脸都是木的。
但也仅限于此了。
哪怕她母亲咒骂他是个讨债鬼是个欠操的烂货。
她母亲也只是火速离婚换下一个对象结婚罢了,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老婊子生小婊子。
凌言不用问也知道,她的母亲拿这事应该从他那些继父身上捞了不少钱。
母子什么德行,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妈妈,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
偷情现场,女人呵斥走了丈夫。
少年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看着女人的目光分为犀利。
彼此的算盘,双方都心知肚明。
凌言的亲生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死了。
母亲跟父亲青梅竹马,他们的恋情羡煞旁人。
后来母亲醉生梦死,企图靠新的感情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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