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羡慕不已,有些人也在调侃钟德堂明明会相面,却没有看到高达出事。
钟德堂倒是很淡然,“面相本身就不准。再说李韶光与高达有缘,才会给他算卦,我是来找凶手的。为何要测高达会不会出事?”
众人无法反驳。
张振强觉得钟德堂说得对,“我们齐聚在这儿是为了找凶手。不要本末倒置。”他提议,“每人都说一次测算结果。有兴趣都可以参加。我们亮出真本事。”
苏念星至今还没找到幕后凶手,她还真测算不出来,她扔了六爻金钱卦,冲大家笑道,“我算出三日之内,凶手必定会落网。”
其他大师都朝她看过来。
张振强拿笔记下来,又问钟德堂,“你这边测算了吗?”
钟德堂很快算出,凶手的年龄区间在四十至六十之间。
“你还坚持凶手是个女人吗?”张振强想起他之前的卦象。
钟德堂理所当然点头,“当然。”
李韶光也做了测算,“我算出凶手是连环杀手,有强烈的报复欲,应该是个男性。”
这已经不能算是占卜,而是侦探方面的预判了。
其他大师也都说出自己的结果。
有的说凶手是三四十,有的说凶手是个身材矮小的人。要不然也不会采用下毒的办法。
大家各抒己见,到了入夜,各自回去睡觉。
好在一夜相安无事,没有悲剧发生。
翌日一早,苏念星和梁督察坐在吉普车里吃面包,喝矿泉水。
虽然香江冬天不怎么冷,但是苏念星是内地人,夏天都喜欢喝热水,这突然天天喝矿泉水,她有点不习惯,硬是咬牙把水喝了。
梁督察见她难以下咽的样子,“怎么了?不好吃?”
苏念星摇头,“面包还行。但是水太冷了,我不习惯。”
梁督察将矿泉水盖子拧上,“我带你出去吃吧。”
“不太好吧?我们还要算卦呢。”苏念星不想耽误时间,荔枝窝地方偏僻,出去吃饭来回要耽误两个小时,不划算。
梁督察却已经启动了车,“没事儿。今天只算三个卦,怎么也得让你吃饱喝足。”
苏念星不好意思笑了笑,“我们内地吃饭都是喝热水。”
梁督察赞道,“自从学医后,雅静就让我每天烧热水,她说水烧开了之后,可以杀死绝大多数细菌,防各种疾病,这确实是个好习惯。可惜香江没有提倡这些。许多人都不知道。”
苏念星笑道,“我来了香江之后,还是头一次碰到认同我的人。我之前在冰室喝热水,他们都觉得我怪。”
就连阿香婆来了香江之后也把习惯改了。而阿珍、阿喜这种从小在香江长大的港女港仔就更不习惯喝热水了。每次她喝热水就像看大猩猩。
梁督察失笑,“可能是太好奇吧。”
两人聊着聊着很快就开出荔枝窝,到了一家冰室吃早茶。
为了下午有精神,苏念星特地要了一杯丝袜奶茶。
吃完早茶后,再次开车回荔枝窝。
“我们先去算番薯昌吧?他看起来还算温和。”苏念星提议。
梁督察没有意见,“我跟他聊天,你趁机给他算卦。”
两人到了番薯昌的家,先是自我介绍,梁督察提出想进屋看看。
虽说梁督察是警察,但是他没有拿到搜查证,必须得经过主人允许才能进去。
好在番薯昌看起来冷酷,不近人情,但是却让他们进去了。
苏念星偷偷打量番薯昌,想着自己要不要装着摔跤,这样好借机握住对方手?可是进屋后发现堂屋堆着许多袋子。
“这是?”梁督察也看到了,很自然打探。
番薯昌却随手道,“这是番薯。你们应该听过我的外号吧?因为我喜欢番薯,所以他们才叫我番薯昌。”
他解开一袋子,“这些都是我埋在地窖里,准备弄出去卖的。刚收上来那会儿卖不上价。现在贵一些。”
在香江种番薯不挣钱的,毕竟番薯很容易保存,从内地运过来会很便宜。许多村民更愿意种蔬菜。
苏念星不知道他为何执着于种番薯,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借机以这个为借口,“我是开冰室的,早上也会卖粥,我买一袋番薯吧?你这番薯多少钱?”
番薯昌报了价钱,苏念星颔首,“不贵。”
她掏了钱,冲梁督察使了个眼色,自己就要伸手搬红薯袋,没想到力气不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梁督察扶住她,“没事吧?有没有崴脚?”
“崴了。”苏念星夸张大叫,让梁督察扶着自己。
番薯昌见她这副表情,只觉得她娇滴滴,也没有放在心上,主动帮她把红薯往外搬。
苏念星点点头。
红薯送到吉普车后备箱,苏念星伸手与他握手,“多谢你!”
番薯昌不明所以,但还是握住对方的手,“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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