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堂看着自己的卦象,又扔了六次金钱卦,很肯定地点头,“应爻玄武为异性之象,凶手是女性。”
这就是他的回答了,李韶光愣在当场。钟德堂是算命大师,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他的卦象就是他的论断,不可能用侦探知识来回答他的质疑。
李韶光根据自己多年侦探经验,“我测出是凶手给这些死者下毒,绝非细菌感染或是误食毒蘑菇毒果毒草。至于凶手是用什么手段,我暂时还算不出。”
他刚想用紫微斗数测算,正好高达过来给他送水果,他恰好打翻高达的水果,他沉吟片刻道,“大运太阴化忌飞入疾厄宫,流年本命落大运疾厄宫,太阴落兄弟宫,本命落劫煞又被火铃来夹,对宫迁移天罗地网。”
高达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王阳盛笑呵呵坐过来,“他让你小心。身弱官杀旺无印星和食伤来克,正是走到财星旺生杀的年份。恐有血光之灾。”
其他大师纷纷给高达算,卦象不一而足。
高达被他们盯上,笑容快维持不住,“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有血光之灾。我又不是郭氏族人。各位大师就别开我玩笑了。”
他打着哈哈,转身离开。
其他算命大师根据自己的特长测算凶手。记者也适时采访这些人。
苏念星也被一位记者采访,但是她今天没什么收获,拒绝对方采访回去睡觉去了。
翌日一早, 苏念星就与ada一起去九龙警署看死者,同行的还有几位侦探。
他们昨天已经看过了,但是人太多, 他们挤不进去, 这次想看得更清楚些。
他们被带到解剖室, 只许观看, 不许触摸,免得破坏尸体上面的证据。
苏念星如愿见到死者, 却没法看手相, 有些着急。
她跟法医joseph交涉, “我可不可以触摸死者的手指,不碰其他地方?”
joseph将几位死者的法医资料拿过来,听到这话定定打量她, “你算卦看手相,直接看呗。为什么一定要碰手指。”
苏念星:“……”
她倔强地看着joseph,“你可以在边上看我操作,我保证不会触碰其他地方。”
她再三保证, 但是joseph压根不愿通融。苏念星看向ada, 对方摆摆手, 她不行,她之前是做文职工作的, 与法医毫无交情,对方不可能听她的。
苏念星咬牙想了半天, 想到一个人。同样都是警察,铜锣湾应该与九龙有过合作吧?她在香江压根不认识几个人, 只能找梁督察了。
她给梁督察打了个电话,“我真的要碰死者的手指, 我才能算卦。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梁督察久久不说话,苏念星有些急了,“梁sir,我帮过你那么多回,你也帮我一回吧。我现在在玄学界的名声不怎么好,好几天都接不到一卦,我现在很缺钱。”
梁督察声音闷闷地,似乎压抑着怒火,“你去了荔枝窝?你知不知道那儿死了好多人啊?你就不怕被杀?”
苏念星听到他在担心自己,忙道,“死的人都是郭氏一族的人。我又不姓郭。你放心,我没事的。”
梁督察沉默许久,才道,“那你等等。”
见他答应帮忙,苏念星高兴得弯了弯嘴角,“好。我等你。”
她挂上电话,等了半个小时,估摸着梁督察应该给法医打完电话了,这才试探着走进去。
joseph刚好出来,看到她,微微一愣,“你怎么还在这儿?”
苏念星没想到自己惹人烦了,尴尬得笑笑,“你认识铜锣湾的梁督察吗?”
joseph点头,“听说过,我还和他还是中学同学呢。听说他在铜锣湾破案率很高,前年还被评为‘香江警队之光’。”他挑剔地打量她,“怎么你想让他给我施压?那你想错了。他是警队之光,又不是法医之光,管不到我。”
苏念星没想到自己居然给梁督察拉了仇恨值,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曾经给梁督察算过卦。他说我算得很灵,你要不要也算一卦?”
joseph审视地目光看向她,“你说梁督察找你算卦?不可能。他这人从不相信算命大师。”
还别说苏念星刚认识梁督察那会儿,他确实不相信命理。但是人会变的。
苏念星有些头疼,两人正僵持着,九龙警署重案组的陈督察大踏步来了,走到两人面前,将目光移向苏念星,“你就是苏念星?那个铜锣湾神算?”
苏念星硬着头皮点头,“是我。”
陈督察示意joseph让她进去看死者,“让她触碰死者的手。”
joseph蹙眉,“这不符合规矩。”
陈督察将joseph往旁边带了几步,确定苏念星听不到,拍拍joseph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别这么死板。这件案子已经被媒体报导,九龙市民大骂我们重案组无能,你也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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