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撅嘴不高兴,苏念星却是眼睛一亮,下1毒?她可以从傻强手里拿些安眠药下到这三位饭里。
可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又打消了。这三人天天过来踩点,她哪知道他们哪天下手。下1毒根本行不通。
其他食客还在讨论抢劫犯的凶狠,有的食客已经不耐烦了,“行了,这事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真要遇到他们,除了跪下求饶,别的念头哪敢奢望。”
其他客人们也是一笑置之,就连刚刚提出畅想的阿珍已经放弃一夜暴富的美梦,开始翻看娱乐杂志,跟阿喜讨论哪位明星长得靓。
苏念星内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一百万港币,对于她这种穷人而言是笔很大的数字,有了它,她就可以买自己心仪的四室两厅。一百万足以让她冒一回险。
她该怎么做才能拿到那笔钱呢?
直接报案肯定不行,这样会给自己带来后续麻烦。如果告诉重案a组,他们应该会为她保密,但是警察并没有证据,万一这三人像张子强一样被无罪释放,接下来她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最稳妥的办法是等这五人正在实施抢劫,刚好被警察一锅端,这样既抓住犯人,又不会给她带来麻烦。
她该怎么做呢?苏念星捏紧下巴,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 苏念星胳膊被人拍了一下,她侧头看向对方,就见阿珍正提醒她, “老板, 有客人中了签。”
苏念星忙收敛心神, 看向客人, “请问你想算什么?”
客人兴奋得搓着手,“我时来运转。终于也让我中一回奖!”
他双眼放光紧盯着苏念星不放, “我想算那三个绑匪的下落, 好去警署领赏金。”
其他客人哈哈大笑, 有人指着他大骂,“龅牙冬,只是中一回签, 瞧把你乐得。你天天赌1马没见你赢过,你还想拿悬赏金。你想什么美事呢。”
苏念星眼尾余光扫到那三位客人神经紧绷,手已经伸向上衣口袋,警惕地看过来, 这三人天天过来踩点吃饭, 他们不可避免看到苏念星给人算卦, 知道这神婆算卦还是很灵的。万一真能算出他们的身份,他们不能不防。
苏念星好似没有察觉到三人的异样, 无奈摇头,“我算不了与自己无关的人或事。只能算事业、婚姻、子女、房子之类的。”
客人失望地努努嘴, 捧着自己的胸口感慨,“曾经有一百万摆在我面前, 我却没法拥有它,太可悲了。”
苏念星见他演起戏无奈又好笑, “你想算什么?”偷偷打量那三人,见他们已经移开视线,长长舒了口气。
客人无可无不可道,“算事业吧?算算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发财?”
果然是赌徒,苏念星扔六爻金钱卦,又是测字,掐指算了半天,最后看手相才告诉他,“你再赌下去,不仅发不了财,连妻儿都会随你而去,公屋也会被收走。”
香江公屋是以家庭为单位申请,而且很难申请。如果离婚,公屋就会被撤销,到时候他会像许多人一样租笼屋或劏房。
客人刚刚因为抽中签而兴奋发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抿了抿唇,瞪了苏念星一眼,扭头走了。
街坊们见到这一幕,纷纷为苏念星打抱不平,“看样子他恨上你了。”
明叔直言,“这种人不值得救。白白浪费一次中签机会。”
周围客人都在边上劝老板想开些,“像他这种赌徒根本劝不住。你算得再准,他也不会信。”
不是所有香江人都迷信,尤其对方还是个赌徒,心里报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她想凭一句话改变他那是痴人说梦。
苏念星眼尾扫向那三位客人,见他们看着玻璃门,幽幽叹了口气,“我没事。”
过了中午的高峰时期,下午三点至五点这段时间是下午茶时间,苏念星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她交待阿珍好好看店,拿着包包准备出门找梁督察商量,他那么聪明,肯定能帮她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她也不急着给这几个人算卦,毕竟她可以找明哥算。只是还没等她离开,就见刚刚坐在门口的三人冲她招招手。
苏念星一颗心砰砰跳,知道这三人身份后,她连偷偷算卦的念头都不敢有,生怕对方给她一枪。他们突然叫她,难不成她露出了破绽?她心一凛,微笑着近前,“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吗?”
寸头男人打量苏念星,“你很擅长算卦?”
苏念星脑海警铃大作,这三人该不会想让她算卦吧?这要怎么算?但是对方在这边吃了半个多月的饭,也见识过她的算卦本领,她无从抵赖,也没办法找借口说自己算不了。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对。我擅长算事业、婚姻、子女和房屋。”
她指了指刚刚走的那人,自嘲道,“千万别让我算六1合1彩,我水平有限算不了。”
三人面无表情看着她,苏念星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寸头男人打量她,“是不是所有赌1徒都没有好下场?”
他双眼紧盯着苏念星不放,她后背起了一层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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