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
到最后只有阿珍小声道,“老板,我承认她很可怜,但是……我还是害怕。”
苏念星安抚地冲她笑笑,“放心吧。我不会用他的。”
她的许诺安了其他人的心。
又过几天,女人带着男朋友来找苏念星。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脸上有刀疤,眼神充满煞气,阿珍与他眼神对视两秒就吓得瑟瑟发抖。阿喜也是不敢与他对视。明明对方不壮,甚至是有些消瘦,但是他体内迸发的力量足以吓坏阿喜这种没怎么锻炼的人。
苏念星顶着他一身寒气硬着头皮上前,“对不住,我们已经招到人了。真的很抱歉。”
男人扫了眼门口的招聘启示,意思不言而喻,如果真招到人了,为什么不把它撕掉。苏念星有些窘迫。但到底没有解释。
女人一脸失望,但还不死心,“真的不行吗?他真的很细心,一定能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苏念星深吸一口气,还是摇头拒绝。她不能因为同情对方就置员工与危险。更何况这个男人,她可能使唤不动。
男人似乎见不得女人低声下气的样子,硬邦邦开口,“走吧!”
说完率先大步离开。
苏念星实在见不得女人恋爱脑,把自己好好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她原生家庭确实很糟糕,但是她已经成年了,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什么还要陷进泥里,她凑近女人身边小声劝道,“我劝你还是为自己着想。别再执着了。”
女人微微一怔,似乎明白苏念星为什么不肯用他了。她苦笑着摇头,“可他是为了我才杀人。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横死街头了,做人得讲良心。”
苏念星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震得回不过神,为了她才杀人?难道那个男人杀了她的家暴丈夫?她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男人虽然脸色很臭,但却一直护着女人,不让她被路人碰到。
他们谁也没有辜负谁,只是一场错误的决定让两人硬生生晚了十七年。
苏念星的招聘启示贴出去好些天, 前来招聘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符合她的要求。
要么心细,但是体力不行, 要么块头大, 但是不够心细。好像助理和保镖根本就是两类人。
阿珍提议她招两个人, “反正你开这么高的工资, 足够找两个人了。”
苏念星倒不是不想招两个人,她就是觉得冰室本来就不大, 如果多招一个, 地方又挤了一点。
“慢慢招吧。反正还有一个月时间, 我也不急。”
又是一个热闹的早晨,苏神算冰室依旧热闹非常,尤其是现在, 吃早饭匆匆买完小笼包和奶茶转身就走,而有大把时间的客人则会悠闲品尝早茶,等吃完再离开。
香江地小人多,各个冰室都有拼桌现象。这会儿他们人手一份报纸, 正在讨论今早报纸的头版头条。
“昨天尖沙咀名表店被五个蒙面歹徒持枪抢劫, 听说抢走几千只名表, 价值一千多万。”
听到这么多钱,有报纸的纷纷翻到头版仔细阅读起来, 随后又跟着大伙一起讨论,“这家店亏大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买保险。”
有人幸灾乐祸笑起来, “要是没买保险,老板估计得破产。”
这时有个客人提醒另一个客人, “光头表,你家也是开表店的, 可得小心点儿。”
光头表摸摸自己的光头,无所谓地摆摆手,“我家的手表又不值钱。人家要的是名表。我敞开门让他们抢,他们都不屑进来。”
众人哈哈大笑。
刚刚出声的食客又开口,“光头表说得对。那些抢劫犯只抢值钱的东西。名表、金子这些容易出手。其他店真没必要紧张。”
苏念星端着刚刚出锅的小笼包,好奇问,“有没有人受伤?”
“店员们都吓得不行,那名表也不是店员的,只是一份工作而已,谁会卖命反抗?”食客举起四根手指,“听说歹徒进去后,在门口挂了歇业的牌子,命令店员把名表装进袋子里,外面有人开车接应,他们跳上车就跑了。前前后后只花了四分钟。等阿sir赶到的时候,早就不见踪影了。”
苏念星叹气,这时候街道没有监控,甚至许多店里都不安装电话,也不可能偷偷报案。只能事后再打电话报警,等阿sir赶来的时候,歹徒早已逃之夭夭。
香江人口密集,车辆也很多,就算记下车号牌,没有监控也是大海捞针。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进来,光头表看到他,笑起来,“明哥,你可得注意点。”
明哥不明所以,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以为自己穿错了衣服,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没什么问题啊。
光头表上前搂着他坐下,“不是衣服,是金店。”他抬抬下巴,看着斜对面,“你那金店应该也值几百万吧。当心被那帮劫匪找上门。”
明哥刚刚也在大街上听人说尖沙咀发生一起抢劫案,他摇头失笑,“我们老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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