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
阿喜忙回神,从后厨的架子上取了一条干毛巾递给师奶。
师奶机械地擦着头发水珠,等她擦完,苏念星用毛巾弹掉她衣服上的水珠。
她双眼赤红,表情说不出的麻木,想让苏念星帮她算一卦。
苏念星有些为难,“我今天三卦已经算完了。你想加急算卦,得等明天。”
师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冰室。
苏念星看向阿香婆,“我看她乌云盖顶,恐遭不测。你呢?”
阿香婆也被那位师奶吸引,刚刚从后厨走出来,“我也看出来了。她确实倒霉。”反应过来苏念星说了什么,“啊?这都够倒霉的了,还遭不测?”
苏念星点头,“如果只是被贱男背叛而离婚,印堂不可能这么黑。”
阿香婆还在愣神,苏念星已经冲了出去,很快带着师奶回来。
师奶被苏念星紧紧搂住肩膀,进来后嚎啕大哭,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其他人面面相觑。
明叔正看电视呢,听到她的哭声,忙回头,“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其他人也围过来,“对啊,师奶,你这是怎么了?”
苏念星将毛巾挂回原处,回来后就听到师奶把自己的近况说了,“我老公跟我离婚了。我输掉儿子的抚养权,连家都没了。”
她哭诉自己为家庭付出十几年,人老珠黄就被丈夫嫌弃,对方为了不赔钱给她,编造外面有债务,其实是转移财产,她打官司,也没有打赢。
街坊们跟着一块骂贱男。
阿甘婆作为长辈劝她想开些,“至少你现在还年轻,一切还来得及。”
“是啊,别灰心,贱男自有天收。你没错。错的是他。”
“不能善待糟糠之妻,以后他的财路也走到头了。”阿香婆安慰师奶。
被他们劝过后,师奶情绪好多了。
苏念星问师奶,“你老公经营什么产业?”
“他开了三家冲印店,虽然是租的铺子,但是生意很好。在外面包了二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相信他,可他就是这么对我的。”师奶哭得眼泪汪汪。
苏念星突然笑了,街坊们齐刷刷看着她,如果笑的人不是苏神算,其他人肯定觉得对方没有脑子。别人都哭得这么惨了,她还笑。但苏念星不一样,她肯定是算出什么才会笑。果不其然,她开口了,“你不用担心。他发达不了几年,冲印店很快就会被取代。”
这时候其实已经有数码相机了,但是一直没有用于商业方面。明年就能生产出来,到时候冲印店会遭到冲刷。再加上租金高涨,这个男人三年之内必定亏得血本无归。
她将自己的判断说与师奶听,师奶得知丈夫会有报应,擦擦眼泪,突然不那么痛苦了。
“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工作挣钱,等他亏本,无法抚养孩子的时候,你再请求法庭变更儿子抚养权。”明叔帮她出主意。他是经常听八卦的人,对各种小道消息很了解。前阵子他那栋楼有位师奶离婚了,挣钱之后,就打官司赢回抚养权。
师奶冲他道谢,“那我现在就去找工作。”
虽然她当家庭主妇十几年,找不到对口专业工作,但是保洁或是保姆之类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老板,我想每天跟你请两个小时的假。”阿珍凑过来。
苏念星挑眉,“为什么?”
阿珍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练车考驾照。我老豆要换车,旧车准备给我开。”
苏念星恍然,“原来你老豆是司机。行啊,那就考吧。”
为了不耽误工作,阿珍每天利用下午两点至四点这两个小时练车。
这天她回来后,小脸红扑扑,一看就有喜事发生。
阿喜见她这样,好奇凑过来,“你驾照考到了?”
阿珍白了他一眼,“哪那么快。我只是红鸾星动了。今天遇到一个靓仔真的好靓。”
阿喜傻眼了,追在她屁股后头问,“谁啊?男方是谁?”
阿珍没好气道,“你又不认识。”
苏念星走过来,阿珍神神秘秘告诉她,“我今天练车的时候,差点撞到一位靓仔,但是他好绅士,不仅没有生气,还冲我笑。真的好有涵养,是我心仪的男人。”
苏念星看着阿喜急得抓耳挠腮,冲阿珍拍拍肩膀,“快点准备晚饭吧。”
阿珍点点头。
苏念星拉着阿喜到旁边,“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或许你就能死心了。”
阿喜看了一眼花痴中的阿珍,又回头看向苏念星,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算知道结果,但是我的心还停留在现在阶段,不可能马上就收回。还是不算了。”
苏念星拍拍他肩膀,他倒是对算卦有独道的见解,就是有点傻乎乎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转眼过去一周,梁督察到了冰室。
苏念星打量他好几眼,“好久没看到你。最近很忙?”
梁督察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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