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敞开。
这个村子其他家也多是如此,只要有人就开着门,很少关门。
琳琳阿公见他们疑惑,于是就道,“他住的地方偏僻,年轻那会儿村里人都出去打工搬进城里,只有他一人留在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五十多岁连个老婆都娶不上。”
他上前敲了敲门,这木门常年被雨水浸湿有些腐朽,敲几下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敲了许久也没人开门,琳琳阿公有些疑惑,“不在家吗?难不成去地里了?”
琳琳指着门,提醒他,“阿爷,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琳琳阿公趴在门缝看去,正好看到对面有双眼睛也凑过来,差点把他心脏病吓出来,老人家捧着心脏倒退两步,半是埋怨半是提醒,“正魁,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正魁打开一条门缝,面色不善打量这几人,“你们是谁?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琳琳阿公刚刚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没缓过劲儿。
苏念星看到对方的脸,心中大石终于落下,果真是这人,她先一步开口,“是这样的,我在铜锣湾开冰室的。”她指了指琳琳,“她每天给我送菜。我今天送她下乡,顺道收点菜回去,我听琳琳说你家的菜种得又嫩又水灵,想收购一些,不知你卖不卖?”
琳琳阿公愣了愣,被苏念星弄糊涂了,不是找人吗?怎么先收起菜来了?
正魁视线落到琳琳身上,不知想到什么,他愠怒的表情缓了几分,“我家菜园有红苋菜,你们收吗?”
苏念星微怔,冰室还真没有红苋菜的菜品,不过为了给对方算卦,她爽快答应,“收。请你带我们去吧。我不会割,你能帮我们割三十斤吗?我每斤给你五港币。”
九十年代,五港币一斤的红苋菜算得上很贵了。但是香江这边蔬菜都从外面运,本地蔬菜自然更贵。
正魁颔首,也不请他们进去,转身从大门后面拿了镰刀和背篓,随后又将木门关上。
一行人往菜地方向走。全村的菜园全集中在这个地方,琳琳经过一片菜地就给苏念星介绍,“这是三伯父家的黄瓜,我每天都从他家收黄瓜送过去。前面那家番茄,也是我收的。前面那家茄子长得也不错,可惜你那店里不收。”
说起这事,琳琳疑惑地问,“老板,店里什么时候卖红苋菜啊?”
苏念星一直留心前面的正魁,敷衍地听着,见琳琳问红苋菜,她心里一个咯噔,怕前面的正魁发现异样,忙道,“拌凉菜啊。咱们店的凉菜生意那么好,就是种类太少了,我就想多加几样。我下乡也是看看有没有应季蔬菜,价钱能便宜点儿。”
琳琳恍然大悟,“凉菜确实卖得好,现在天气这么热,凉菜几分钟就能拌好了。”
不知不觉到了菜地,正魁负责给他们割菜。梁督察有意无意将目光落到他身上,却不敢打草惊蛇。
三十斤并不算很多,没一会儿就割满了,对方将篓子递过来时,苏念星“无意间”碰到对方的手,只有十五秒画面。那地窖里的女人却不是琳琳母亲,而是另一个年轻靓丽的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
她心里一个咯噔,寒毛竖起,这还是个惯犯。
她算卦时,正魁正好看到她纤细的手腕,顺着这手往上是她明丽的五官,眼底染上一丝情1欲,梁督察蹙了蹙眉,扶住苏念星,“没事吧?怎么毛手毛脚的。这粗活我来做。”
说着就将竹篓背到身上,苏念星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微微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从外表看起来像是社会精英的梁督察干起粗活也这么麻利。
苏念星付了钱,又指了指竹篓,“待会儿到了琳琳家,我把竹篓送回你家。”
正魁接过钱,点了点头,看了眼苏念星,又看了眼梁督察,拿着镰刀走了。
梁督察和苏念星等人回了琳琳家。
琳琳自告奋勇帮他们还背篓,苏念星却拒绝了她,“还是我们还吧。我记得路。你帮我把红苋菜理一理。”
琳琳以为两人要拍拖,不想有别人在,暧昧地眨了眨眼,听话地应了。
苏念星和梁督察拿着空背篓出了琳琳家,苏念星靠近梁督察小声问他有没有带枪。
梁督察摇头,“我是重案组,只有执行任务时,上面才会配枪,休假日不能携带枪支。”
苏念星恍然大悟,她天天看到军装警经过门口,都是配枪,她还以为重案组也有配枪呢。原来有限制的。
苏念星蹙眉,“你没有枪,只靠我们两人能行吗?”
她就是个战五渣,充其量就是跑得比普通人快那么一丢丢,真要打起来,她可能会拖累他。
梁督察眯了眯眼,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只凭我们当然不行。如果真的打起来,对方熟悉这边的地形,可能会逃脱。而且你只是算出他囚禁了琳琳母亲,你敢保证没有帮凶吗?”
苏念星还真没法保证,她挠挠脑袋,她来之前也没想到会是同村啊。
梁督察从苏念星的包包里掏出大哥大。这当然不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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