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却仍然狰狞,凸起的青筋,胀大的柱身,一次又一次捅进这粉翘的臀肉里,龟头碾过穴心,又闯进深处,撞进水囊薄薄的肉壁,把整个宫囊都撞得晃颤。
快要高潮时,宋卿已然射了多次,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射得肚皮上全是白浊,腿缝里的花心也喷了数次,他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哭着求饶:
“不要了……好累…哥哥……不要…求求你……”
只是床榻之上的求饶却是最好的春药,燕祁巍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快更用力地狠撞进去!
那巨物将宫囊撞得向下猛坠,沉重的胎儿像是也随之猛猛一坠,宋卿瞪大漂亮的眼睛,宫口竟是被硬生生顶开一个裂缝!胎膜半露,两个孩子都胎位不正,其中一个孩子的胎臀重重坐在裂口,挤压住肿胀的宫口!
紧接着滚烫的热流瞬间喷涌而出,敏感的宫壁剧烈颤抖,宋卿大哭着捧着自己再次变大的大肚,胸前两团先是涨起,随后乳尖一抖,两股奶线喷了出来!
宋卿累得说不出话,最后一点力气全用在支撑身体上了,只是小臂颤抖,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好在燕祁巍拔出来之后就把他捞在怀里,两人重新躺下,宋卿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哥哥顶得肚子好痛…”宋卿的嗓子都哭哑了,睫羽也被眼泪浸成一片一片的。
燕祁巍撑起身子,见宋卿眼尾湿红委屈,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胯下又是一紧。
他问:“生气了?”
生气倒是不生气,但宋卿还是狠狠刮了他一眼,背过去,不去看他:“……没有生气。”
一双水眸哭得红红的,真是要了命,燕祁巍哪里还有皇帝威严冷肃的样子,凑上去非要吻他的脸颊,宋卿才不理他,他也不恼,又去吻宋卿的眼角:
“是哥哥不好,惹卿儿难受了,只是卿儿实在太勾人,哥哥忍不住。”
宋卿听着耳红,缩起脖子不想再听,但燕祁巍非要羞他,故意说些那些情意绵绵的床榻情话给他听,昔日太子殿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就连才情也是一等一出色。
反倒是宋卿在边塞长大,武学暂且不说,就连诗书,还是那一年大病痊愈之后才开始念的,虽有才华,但他自个儿不甚在意,横竖在家里父兄都宠着,也碍不着旁人。
到了燕祁巍这里,那就更不必害怕,他喜欢宋卿,压根不是因为他的才华,既然宋卿在家中被娇宠着,那到他身边来,自然也没有受苦的道理。
只是说起那年大病,燕祁巍皱起眉头,他还记着先前宋钰、也就是宋卿的二哥,和他说过。说是那年宋卿大病病得古怪,好端端地忽然一病不起,大夫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数次凶险险些没命,家里都要张罗着白事之时,宋卿又不知怎么一天天痊愈了,醒了之后便比先前好了许多,这才能进书房读书。
燕祁巍想得出神,连宋卿睡熟了都没发觉,还是谢双在外道:
“陛下,殿下到吃药的时候了。”
“把药端过来。”燕祁巍这才发现宋卿睡熟了,枕着自己的手臂,只能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
燕祁巍笑笑,小心支起身子,捞起衣服将宋卿裹了个严严实实,又将被子掖好,自己裸着上身,将他挡在怀里。
他不喜让旁人看到这样的宋卿。
谢双垂目进帐,双手高举递上一碗汤药,燕祁巍伸手接过,低头轻拍宋卿的肩膀,柔声道:
“卿儿,吃药了。”
宋卿真真是累坏了,睡得正香呢,又被拍醒,眉头皱成一团往被窝里钻,这模样简直像个孩子。燕祁巍哭笑不得,想起黎儿没睡好时也是这副模样,眼底满是纵容。
“卿儿既是不想自己喝,那只好朕喂你。”燕祁巍一刮他的耳垂,笑着仰头饮尽汤药,含在口中,顺手将药碗放回谢双手里,自己俯下身。
长发垂落,燕祁巍将其挽至耳后,他抬手捏住宋卿的下巴,唇瓣相贴,温热苦涩的药汁被一口一口渡进宋卿的口中。
宋卿瞬间被苦醒,眼底含泪瞪着他,被迫喝完整碗药汁。
如今后宫唯有君后与贵君两人伺候陛下,为了皇室开枝散叶,后宫和睦,不少大臣都借着皇嗣的由头劝谏陛下采选充盈后宫,只是燕祁巍却并无此意。
张子然自然也想选人进宫,不为别的,只为分走宋卿的宠爱。
陛下生性清心寡欲,常常忙于政务,极少踏入后宫,平日里好不容易进一次后宫,还要去宋卿宫里,不管是为了大皇子还是为了宋卿肚里的孩子,横竖不是来他的宫里。
张子然每回想起这事儿就心烦,燕祁巍是他见过最好的男人,每次房事,那种尽兴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可如今燕祁巍已有七日不曾踏入他的宫里,甚至前几日还宣召宋卿去勤政殿伺候。
听说差点闹得动了胎气。
张子然磨了磨后槽牙,俊秀的面孔上覆着一层阴冷的寒霜。他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幼时在家里他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不曾想入了宫,成为这一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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