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知道她还想继续,叹气: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诶——”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头,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唇微微张开,舌尖扫过被亲吻的皮肤,一寸一寸下移。
颈侧,耳根,锁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吟。
她浑身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舔遍全身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舔罢了,并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亲吻一遍,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头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感受力很强?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含过她的乳头?有几个人这么做了?
“呜呃——老公好用力……”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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