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抹好药,又重新将玉势插入了哥哥的屄中。只是这一次,他方才推入,眼前挺立的玉茎便已被刺激得受不住,痉挛着吐了白浊,丢了身。
“啊啊!哈啊——”
沈俞绷紧了身子,腰肢控制不住地打着颤,脚趾紧蜷起。
“啊、阿泽……哈……不……”
屄中的深入还在继续,并没有怜惜正在高潮的他。肉壁被残忍地捻开,敏感之处便全然暴露在那入侵的物具下,被它狠狠蹂躏。
“啊哈、唔呜!——呜……”
那东西还在打着转,肆意辗轧他柔软的内里。身前的肉茎已经吐尽白浊,此刻倾吐的全是叫身体里的那恶物逼出的清液。
“呜——啊啊啊!哈……”在那恶物的穿凿下,屄内竟在最后喷涌出大股水来,浇在那物什上,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而被挤出体外。
沈泽动作的手一顿,伸指贴着那玉势挤出一道缝隙来,“哥哥这可是里面也去了?”
“呜、啊……莫、莫要说了……”沈俞简直要叫他羞死了。
沈泽再想拿那玉势,沈俞便控制不住地吟出声,人也轻挣起来,不肯再让他碰。
沈泽眼神微动,便将这玉势留让了兄长这贪吃的小嘴含着,另取了一根,抹了药,入了底下的另一口穴。
“啊!——你……拿出去……”
沈泽已不应。他忽然觉着将兄长两穴塞满的风景也极好。
花穴中已被填满,现在后头又渐入了另一根,隔着中间的肉壁,挨挤在一起。有一处动,另一处便也连挨着被带动。更别提他后头。
沈泽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的反应收入眼中,而后才淡淡道:“明日即将启程,来与兄长辞别。”
从前他们三人要离家外出时不论远近,总是会在临行前夜来房中知会与他,由此便少不得一番温存。只是眼下情境,沈俞断不可能让沈泽如以往那般入他房中,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让他生出几分局促来,便只轻轻颔首,嘱咐了几句,叫沈泽路上当心,早去早回。
沈泽没说话,直到沈俞沉了声叫了他的名字,方才将眼神轻移向站在沈俞身上的庄同笙,忽然道:“阿嫂可要随行?”
未料沈泽会突然将话头引向庄同笙,沈俞和庄同笙皆是一怔。
沈泽直视着庄同笙的面容,并不避讳,“沈涟腿伤,近来与阿嫂出不了门,而我此次短行邻城,至多不过十日行程,正是轻省。阿嫂若想,可随我同去。”
沈俞闻言觉得有理,但此事不该由他来做主,庄同笙的意思才是要紧的,便也一同侧首看向身后人,“笙儿,你如何想?”
若有可能,他当然希望妻子与弟弟们能相处得宜的,只是他与沈濯三人之间的事情太过荒唐,寻常不敢奢想罢了。
自己的妻子年岁尚轻,正是喜欢热闹的年纪,对他们家的营生似乎也有些好奇,若有人愿意带他出去接触这些那自然再好不过。沈俞自己不喜欢出门,但也不会因此拘着对方,是以平日里庄同笙愿意和沈涟一起出门,他其实是乐见的。而如今沈涟需要养伤,若是沈泽愿意接替他,庄同笙本人也乐意的话,那可谓两全其美。
“我……”庄同笙甫一抬眼便撞入沈泽黑沉的眼眸。他看不懂里面暗涌的东西,但却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危险。他微微颤了一下,猛地避开那眼神,有些惊惧地摇头:“不、我不了……多谢三爷。”
方才的对视中,沈泽的眼睛像要把他吞噬进去一般,便是此刻被阻断了也仍叫人心悸。
沈泽听了,便也不再纠缠,微微颔首后便离开了。
直到沈泽走了有一阵,庄同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是在何处体会过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在他被沈泽桎梏在身下深入、神志不清时,那时沈泽注视着他的,便是方才那般眼神。只是那时的巨兽不再蛰伏于潭底,而是浮出水面显露了庞然身形,饱餐一顿,而他,便是那个被大快朵颐的可怜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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