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但他不着急,先是呷了口茶,才语出惊人:“我听闻阿嫂昨夜没有落红。”
庄同笙闻言一震,惊愕地看着他。此房中事……怎会叫小叔知道了?
沈濯不慌不忙,“沈家总要知道将来家中的大夫人是何样人。”
庄同笙不由得抓紧了手边的衣料,沈濯的言下之意便是沈家早将他调查得一清二楚,连他生了个女穴都知道了,如今更是连他与夫君行房之事都叫人探听了去。
“……难道阿嫂,并非完璧?”
庄同笙正走着神,猛得听见沈濯这一句,便抢道:“不是!……没有……”
沈濯轻按下茶盏,缓声道:“没有什么?”
明明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压在庄同笙心头却重逾千斤。
“没有、没有别的人、弄过我的身子……”他越说越羞,到最后声如蚊呐。
“哦?”沈濯眸光轻闪,“那何以没有落红?”
庄同笙咬着唇。
沈濯也不催促,只静静地看着庄同笙。
庄同笙也顾不上这话实不该沈濯这样的身份来问了,他只怕被误解了,还传出去让人非议他夫君,“我……夫君、夫君昨夜心疼我,只要了我、后面……”
“哦,”沈濯慢条斯理,“那便是未使阿嫂前面了?”
“未、未曾。”庄同笙已经不敢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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