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绽放出一滩血花,五条悟已无为转变“前辈没有理我?”五条悟将手对着自己,惊愕地与夏油杰说话,他转头望向已投入战斗欲夺下诅咒师手中枪支的喜真,又看回曾经的同学挚友。“你这心脏的咒力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夏油杰久违地看见五条悟面对喜真前辈时露出摸不着头脑的吃瘪蠢样,顿时恢复了一点好心情,“有没有副作用你那双眼睛看得很清楚,不要自欺欺人了。以及,让你带来的咒术师们快干活吧。”那些以为是持枪袭击的猴子早跑了个一干二净,“帐”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布下了,说明其他地方应该已经被清空了。他先前安排在周遭准备应对袭击的咒灵们意外发现五条悟这次似乎预料会有袭击,早就安排了咒术师隐藏在附近,就等着干一票大的。不过,夏油杰转念一想,假如不是对袭击有所预料,那大概是针对自己采取的行动。
“怎么能差遣同事后辈们呢,今天本来是请他们吃饭的,想吃什么就去哪家店,随心所欲!”五条悟理不直但气壮地反驳了他的说法,同样不走门,一脚踢碎另一边离夏油杰更近的完好窗玻璃,玻璃渣不出意外掉进了他的咖啡里。但五条并不走那儿,选择了跟喜真一样的路线,长腿跨过窗框上时将脑壳长完整并正挣扎起来的正人随手一提,捞到了咖啡馆墙外。“前辈既然没说让我看热闹,那谁都别看了。”冷沉的话音未落,人已经从原地消失。“为这点事生气了啊……有前辈关爱的人真是娇气。”长大几岁,悟却变得更幼稚了,夏油杰抖抖袈裟上的玻璃碎,提起木盒起身去监工咒术师们,看他们有没有在努力工作。顺便,见那些灵魂陨落时幸穗的心脏会不会跳动得更强烈些呢?灵幻喜真通过术式窥见了。那曾透彻命运的灵魂如今吞下了一整个陌生的灵魂,被撕扯瓜分的灵魂已经死了,死物吞下算是活物的东西两样都不能活。结合从杰那里得到的信息,一开始诅咒师们无法行动应该是被侵吞灵魂后的融合阶段,然后逐渐恢复了运用大脑的能力,他们不会觉得哪里出错,因为躯体是由灵魂驱使,即使他们依旧失去生命,也依旧会朝着自己灵魂的指命前往心脏所在的地方。目的并不浪漫,只是为了浓烈的咒力,受贪婪驱使而已。她制住诅咒师耗费了时间,蓄势待发的咒灵张开长满利齿的大嘴袭来妄图啃食她发动术式的手掌。“「无为转变」!”清朗的声音响起将那张血盆大口变成了一朵摇曳的百合花,花枝掉落正落在处于咒灵身后的正人手中。他张开手接住,修长的手指转动那支花让它在空中转动又落下接回手里捏住,笑着对喜真说:“将咒灵变成花的行为,果然很有趣,也的确很丑。”正人将花递给喜真,见喜真只顾着全力钳制诅咒师,她打得好像很辛苦,用枪的诅咒师体术也不错,但快结束了。腐坏的手臂忽然因强力挣断,诅咒师向前趔趄几步获得了意外的自由,不禁疑惑地看着自己臂膀接合处,没有痛感,不流鲜血,他本人对身躯的变化毫不知情。下一刻,风扑在他的脸上,脖间出现了一双比起自身温度过高的手掌,指甲嵌入他的皮肤,他仍疑惑地看向自己落在地上的双臂,然后神情变得扭曲。那是他需要的手臂,那是他使用咒力的手臂,明明……明明他吸收了掌握趋吉避凶术式的血肉,命运该更加垂怜他才对。适应后,他的确变得更强了啊!“偏偏是开枪的手臂断了,哈,命运还真是猜不透。”眼前近乎无色的女人露出嘲讽的笑容,同时掐在脖间的手掌施加重力,濒死时刻他忽然受到命运的感召,其实什么也没看见,但他艰难地向眼前这个咒术师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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