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身上的人都重重一颤,连红润的小脚趾都蜷曲起来。
看羞了的季星祈将头埋在他哥颈间,却又被男人抱着来到书桌上肏。
宽大的书桌足够一个人打滚。
季星祈趴在上面,被他哥双手束住了肏,撞的整个人都颤动不已,在菇头有一次重重擦过一处骚凸时,腹部性感结实的肌肉突然一紧绷,一个用力挺进,征伐许久的邵明峥终於泻了出来,犹如喷泉的浓精迸射出来,烫的敏感的内壁一阵阵绞紧,直到季星祈被他哥的精液射的肚子如怀孕般鼓了起来。
邵明峥的大掌扣在那里,感受着掌下小腹的颤抖与浮胀。
“哥哥的精液全被星祈吃了呢,要是怀孕了怎麽办?”
季星祈前面的小鸡巴也被插射了,垂在腿前摇晃着,被他哥下移的大掌又握在手里玩弄。
“嗯哈……不……不知道”
“给哥哥生下来好不好?怎麽这麽骚,一滴不漏的全吃进去了?”
季星祈被他哥说的面红耳赤,含糊着说“好”。
下一秒,他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家伙又大了一圈。
穴眼被插的火辣辣的,季星祈知道他哥又要来几次,忍不住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然而长方形的桌子足够长,他一边爬着,一边被紧跟上的男人肏着。
被他哥步步紧逼,最终,在爬到桌子尽头时被人一把握住脚腕捉了回来,屁股高高的翘起被后肏了一顿。
做到最後,季星祈几乎都忘了他不厌其烦辛苦耕耘的大哥一夜多少次。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别墅里空无一人,问了管家才知道邵明峥
问了管家才知道邵家北美那边业务出了点问题,邵明峥亲自去处理了。
大约是害怕吵醒他,邵明峥走的时候无声无息。
季星祈在床上躺了一会,偌大的庄园这一个月只有他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季星祈实在无聊,打电话给邵璟,却得知二哥被医院派去学习了,三哥最近半年忙於研究,很少回家。
真就他一个人了。
入夜,季星祈躺在床上,夏夜的空气总是带点燥意,平板里放着老式黑白电影。
模糊的画质里,魁梧的男主抱住了性感的女主,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她曼妙的曲线,女人微抬起腿剐蹭着男人,然後那只大手倏而发力,来到了女人饱满的胸脯前又捏又揉,剥开她的裙子,撮弄着那对奶子……
季星祈感觉有点热。
食之髓味品嚐过欢爱的身体在得到了高潮的愉悦后,贪婪的想要更多。
也或许是特殊的身体结构让他比旁人的慾望更大一些。
算一算,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大概十天。
影片里的喘息声逐渐放肆了起来,鸣响在燥热的夜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热烈的交缠,那个鼻梁很高的外国男人阴茎大的吓人,就像邵璟与邵明峥的一般,维和的丑陋性器,却也性感的厉害,茂密的耻毛宛若森林,快延续到肚脐地带。
那样粗野的一具躯体,覆压在玉白娇小的身躯上,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错着亲吻的水声,从女人的胸脯来到小穴,他掰开她纤长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然後粗鲁的,凶猛的舔着她的阴处,女人从一开始的推搡到双眼迷离的沉浸,然後用力揉捏起自己饱满的奶子……
影片还在继续,季星祈感觉自己的身体蔓延开一丝奇异的痒。
这种感觉是从交叠的双腿的末端传来的。
他感觉那里着了火,然後身体自发的出水,想要浇灭慾火,却偏偏适得其反。
被挤压的肥厚阴唇里慢慢溢出了粘腻的爱液,顺着甬道,拼命流淌出来,让里里外外湿的特地,棉质内裤也晕开了一片水痕。
阴蒂,那羞涩埋藏在花瓣里的高潮源,似乎也被这淫水儿浇灌的成长了,膨胀到在腿心间的摩擦中越来越不可忽视。
季星祈夹紧腿,试图缓解这种燥热与无法抒解的奇异感受,却适得其反的挤压女阴更甚,每一次摩擦都放大了心底那种渴望与身体的空虚。
终於,电影里的男人扶着自己婴儿手臂般粗大昂扬的肉柱缓慢的插入了女人的躯体,她享受着,迷乱而享受的表情,肉体的碰撞声与欢爱的喘息声彻底燃爆了这个夏夜的燥热。
季星祈看着睡裤下自己鼓起的形状,脑海里荒诞而香艳的画面反复的闪过。
他想做爱了。
但是眼下只有他一个人。
季星祈听着欢爱的声音,将自己斜靠在床头,他无措的张开腿,想象着他的哥哥们是如何跪坐在自己腿间,巨硕滚烫的肉棒插入娇软的穴里,填满他,撑开他,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粗俗而露骨,但他却一点也不讨厌。
这些粗鲁激发了他的性欲,让他觉得自己彷佛就该这样淫荡不堪。
季星祈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颓靡,他半闭上纤长浓密的鸭羽,遮住透亮纯然的琥珀色眸子,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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