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曾经删过桑满微信这个不争的事实,每次提到都要亲她,捂她嘴,说以前不懂事,桑桑不要生气。
尽管桑满解释很多遍她没放心上,也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谢西隼就是不信。
这次也不例外。
衣柜对面就是床,谢西隼稍稍卸力,一半的重量落在桑满身上。
他的动作忽如其来,桑满一时没能站稳,被他顺势带着向后倒。两人一同躺倒在大床上,桑满腹部核心收紧,试图仰卧起坐站起来,腰间缠上一只手,严严实实把她摁回去。
密密麻麻的吻随即落下来,男人捧着她的脸,从发顶一路向下亲,亲她的额头,眼皮,鼻尖,t1an那颗饱满的唇珠。他的唇瓣温凉,身上那件白衬衫沾上夏末的凉意,桑满刚泡完澡出来没察觉,身上热度降下去以后,才感受到拥着她那道身t的冰凉。
她脸蛋往后仰,谢西隼亲到她的下巴,听到她慢吞吞问:“你刚才去yan台了?”
“嗯。”谢西隼简洁道,“接了个电话。”
什么电话要特意跑到yan台去接。
桑满心里纳闷,但谢西隼看起来没有要和她分享的意思,她也不会去主动问。
桑满哦了声,催他去浴室洗澡,自己则钻进被子里准备睡觉。
上班本来就累,又被谢西隼摁着t1an了一通,她能保持意识到现在算是个奇迹。迷迷糊糊睡着前,她忽然想起来,好像忘记问谢西隼他周末有没有空的事。
意识强撑到谢西隼洗完澡,他掀被子shang的动静很轻,熟稔把桑满翻了个身,拉进怀里。
桑满挣扎两下,挣扎不开后在他怀里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男人肌r0uy邦邦的,睡起来肯定没枕头舒服,不过习惯了也还好。她嘴里嘟哝出气音,小猫叫似得:“你周末有空吗?”
“有点事,怎么了吗?”
“没什么。”他没空就算了,桑满说,“睡吧。”
少爷做梦醒来:我竟然删过她微信,我真该si啊
写高中的时候真的好欢乐啊哈哈哈哈哈
加更得过两天了,这几天有点忙,能保证日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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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在闹钟响之前,桑满睁开眼睛。
南城的雨来得迅猛又急。昨天还是yanyan高照的好天气,今早外头灰蒙蒙的,暴雨给这座城市添上层朦胧的雾,雨水撞击玻璃窗,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高层尤其。
桑满被这动静吵醒,按耐住起床气,睁眼醒了会神。
她和谢西隼都讨厌下雨天。桑满不喜鞋袜和k脚被浸sh的cha0sh感,谢西隼理由则更直白,他嫌雨声吵,且他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经常会出门忘记带伞,遇上下雨就去附近商场买一把新伞。
次数一多,玄关全是他买回来的新伞。他们同居初期爆发过一次关于雨伞的争吵,在谢西隼又买了把伞回来之后,桑满忍无可忍,决定和他认真商谈这件事情。
“谢西隼,你什么时候能养成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啊。”桑满蹲在地上统计伞的数量,边数边叹气,“我大学四年才买两把伞,你一个月就带回来五把,每把伞就用一次,好浪费。”
谢西隼闻言,不以为意道:“嫌占地方就丢掉,不差这几十块钱。”
“不是钱的问题。”
桑满无奈。这点钱对于谢西隼这样背景的人来说,可能是掉地上都不会看两眼的程度,他不在意也正常。桑满不一样,她的家境就是偏上的中产家庭,不愁吃喝,也有闲钱买房,但还是做不到能不把钱当钱看。
重点是买了用不到,浪费钱也浪费空间。
他们在消费观上有着较大的分歧,她不喜欢浪费,谢西隼则花钱花惯了,钱就只是个数字,他不在意。
谢西隼皱眉,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因这种小事和他闹脾气:“那是什么问题?”
“可能你从小习惯了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显然在这事上,谢西隼很难共情她的内心感受。但这次不和他说清楚,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以后类似的分歧会日积月累,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最后雪崩,他们只能葬身于雪底。
桑满站起来,将伞一把把放回架子上。她仰着脑袋,平静注视他的眼睛,希望他能够明白她的意思:“有些消费是完全可以规避的。就像你买伞,算三十块钱一把,正常家里准备两把,多出来的三把伞折合九十块钱,可以做很多别的事。”
估计这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对九十块钱没概念,桑满想了个通俗易懂的换算方法:“上次我不是带你去吃东桥巷的牛r0u面,你说下次还要去吃的那家。那家牛r0u面超大份,三十块一碗,可以买三碗。”
“所以呢?”
谢西隼刚从外面回来,狂风暴雨交织,就算打了伞也不可避免打sh。他着急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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