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有精液流出,粗粝的指腹在身后搅弄着,颇有扣死谢祈安的趋势。
“妈的……死出去……”
谢祈安俊美的面容扭曲在一起,剑眉蹙起。他无意生出了让人把精液抹到后穴的想法,那样他是不是不会那么痛了,可他敢想,那人也不会这样做。
就是报复,等后穴稍微松的可以进一根手指时,那人又残暴的插入第二根。没有再像第一根那样,还缓慢的扣动前进,第二根可以说捅的谢祈安想死。
后穴干涩的要命,他的肠道无法分泌出液体进行润滑,即使这样,那人还是义无反顾的增加手指,直到第四根,谢祈安的腿根生了反应,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人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
谢祈安憋着一口骨气,死活不肯掉一滴泪。
就在他以为这是个喘息的时机时,更大的东西闯入他的身体,撕开他的甬道,不留情面的凿开他。
“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谢祈安咬紧牙关,唇瓣被牙齿碾的生疼,也不愿再发出一声。
“我说了,你乖一点。”
双腿被架的很高,麻木的屁股也被迫抬了起来,谢祈安的小腹胀痛,隐隐有了抽搐的状态。
“你一直是这样,倔。”
“不……不要!!!呃!”谢祈安的头发疼,高高的扬起,他太痛了,他想死。
锁链的碰撞伴随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在一阵阵的煎熬下,谢祈安终于哭出了声,他浑身无力的抖着,马眼泻的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浊白的液体顺着那人的手流入底下的狰狞。
谢祈安分不清了,身下的粘腻到底是不是血,他只觉得好痛,撕裂了般的,无法言语。
他逼迫自己闭眼,心中重复着:忍忍就好,马上就过去了。
一个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alpha,能搞多久?
可惜的是,那人的肉棒才堪堪进去一半,越往后,越粗,越大,越痛。
那人吻了吻谢祈安的唇角,指腹摩擦着残破的腺体。
半晌,他停下了动作,问道:“谢祈安,这里有多少人亲过。”
谢祈安回神,蠕动了唇,尽量扭头去寻觅那人的目光,哪怕他看不到,也是要做足气势。
谢祈安气若游丝的嘲讽,话都是断断续续的:“那亲的可多了……男的……女的……都亲过……”
怕不够刺激,他撑着身子,抬起头:“你亲我也……不算亏,亲一口……抵几百号人了……”
许久的静默无言,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祈安柔软的头发被人插入,接着凶狠抓起,迫使谢祈安仰起头,侧过脑袋方便去啃噬谢祈安的腺体,而身下的动作也不再轻慢,那人不顾谢祈安能否接受的了,挺身便往里送。
“痛!好痛!啊啊啊啊……”
“拔出去!好痛!好难受!”
直到这时谢祈安才明白,刚才他认为的残暴,其实已经给自己留足了温柔。
机会被谢祈安毁了,身上侵略的男人开始剧烈的耕耘,借着还未干涸的血渍,无视谢祈安咬破的唇,卖命的操开可怜的洞穴。
分不清过了多久,谢祈安快晕了,眼珠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嘴边的涎水流到了枕头上,这回他确定了,身下的液体,只有血了。
“那这里呢。”
说着,那人又往前顶了顶,加快了速度。
谢祈安抓着床单,夹杂着哭腔回答:“没……没有……”
谢祈安不敢瞎说了,他怕他死在床上。
“真的吗?”
“呃啊……真……真的……”
谢祈安好想吐,他的腰被摁着,内脏聚在一起,身体里那根狰狞的性器每每抽插一下,就会顶起肚皮,同时冲开内脏。
谢祈安没撑到alpha无趣的时候,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直到闭眼之前,他都不明白,这人的尺寸到底有多大。
二日清晨,在谢祈安不知道的外面,寻找自己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傅言许健硕的腰上系着围裙,葱白的手指折起袖口,随即拿着蔬菜放入水池中清洗。
一副贤家良母的做派,任谁想也不会猜到他昨夜的疯狂。
傅言许记得一档生活节目中曾经提到,夫妻行事后应当戒辛辣荤油,好好养身子。
因此,他备了五大兜时政爱吃的蔬菜。
客厅的电视从傅言许起来就在播放,新闻频道的女主持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正在播报今日资讯。
每日听新闻,是傅言许的习惯,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在做饭时打开新闻频道,收播今日新闻。
因此,傅言许所居住的地方,厨房总是连着客厅的。
“在昨日,谢氏的谢小公子于城西南华街道失踪,据其调查,小公子是同朋友去南华街道办事,意外被当地恶势力团伙纠缠。几人打斗间,小公子不慎遭遇袭击,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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