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处。
赵修玉的耳后,不知何时印了一块玫红,是他未曾触及的地方。
那天两人发生了一点争执。
梁恺震一开始便认为赵修玉有过当零号的经验,或许是有个男朋友,又或者只是个炮友,尽管少年看上去天真害羞得要命,却似乎对性爱已然熟悉,甚至在回家的那天与那位不知名的‘男朋友’上床了。
虽然梁恺震知道自己和赵修玉之间存在一定的强迫,自己说不定还是个强取豪夺的‘小三’,但心里还是直泛酸。于是他问少年:“你跟你男朋友掰了,跟我吧?”
结果顺风顺水这么大的梁恺震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小东西简直冷心冷肺,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怎么着他们也夫妻几年了吧?怎么跑到个闹鬼的地方玩,几人也是胆大的,便静下来听,才发现是从一道客房传出来的。木门剧烈震动着,却不是他们以为的灵异事件,隐隐传出的暧昧呻吟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几个男生意会的互传眼色,心照不宣的窃笑着,小声议论。
“这一层不是说我们包的吗?”
“刚来就这么兴奋,不得了啊。”
男生们毫无羞愧之心,侧耳细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嗯~——”可以听出来下面的是个男人,声音又轻又媚,一声比一声销魂,“啊啊……哈啊好棒……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刮到了就是那儿嗯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个男生听得耳根酥麻,露出个荡漾的笑来,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大胆的朝着门内喊话:“哥们,方便加个人不?”
“叫得真骚,我也有大宝贝,保证比他的棒!”
门内突然一静,一群男生正坏心眼的偷听着,突然听碰的一声,随之传来男人的怒吼:“滚!”
男生们有没有被吓跑不说,被压在门上肏的赵修玉被怒气冲冲的一顶,闷哼了一声,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敏感点,这么重重的一下,让他一下没缓过来,他微微掂了掂脚尖,让体内的鸡巴换换角度,才喘着气道:“别生那么大的气。”
正气头上的符长恭恨得牙痒痒,“我生什么气?是不是被人听着你更舒服?还是真想挨别人的肏?”
符长恭干脆将人抱起,赵修玉一下被他抱得双脚离地,手撑着他的肩膀才没倒,符长恭几步抱着人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丢,赵修玉一下陷在了柔软的床铺间,头发变得凌乱,他也不生气,符长恭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也就表面凶点,这床要是不够厚,他还不敢乱丢。
他腿还夹着符长恭呢,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边,赵修玉干脆把它和内裤一块蹬下床,细腻的大腿勾着男人,双腿中间的粉花还黏糊着,轻轻蠕动,期待着男人的再次进入,“快点做,我想要。”
符长恭就是个死傲娇,明明下面硬得要死,还死要面子的盯着他瞧,生着闷气。
赵修玉不得不去蹭他的肉棒,腻着嗓子求肏,“我不要他们行了吧?快点进来,我还要啊啊啊——”
忍无可忍的符长恭猛地握住他的大腿,下身一挺,肉刃噗的肏进了湿润的穴口,顶得赵修玉身体往后仰,身体被翻了一下,符长恭的健胯抵在他的双腿间,鸡巴以侧入的方式换了个角度肏,又将肠肉肏成了另一番形状,引得赵修玉尖叫出声。
能小小年纪就被赵修玉这个怪哥哥盯上,符长恭可谓天赋异禀,性器十分粗长,柱身略弯,像个钩子一般,每次肏进菊穴,赵修玉便觉得穴肉被钩刮得又麻又爽,龟头顶撞如锤,拔出如钩,如此名枪,哪能不让人床上“惨叫”到天明?
符长恭伏在他身上,这人生了张不笑便有些严肃的脸,性事中扮演着掌握节奏的一方,仿若敲钟人,顶得赵修玉嗯啊娇哦,撒娇的凑上粉唇,符长恭最开始拿乔着,赵修玉被肏得没了力气后仰了脖子,他才好像慢半拍的凑过来。
“唔嗯……啊啊嗯……”
下身被肏得爽得发颤,赵修玉含糊的张着嘴与男人交换气息,缠绵的银丝在艳红的舌尖零落,赵修玉面带春潮,身上散发着点点汗意,男人隐约闻到了熟悉的香甜体香,男根更加勇猛,插得小穴水儿咕叽冒,鸡巴像个勤劳的清洁工,每次的抽插都要携带出一点淫水,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磨得满是白沫,“啊——啊——长恭嗯嗯——啊啊啊好棒再……哈啊再快啊啊……”
符长恭有些快意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前男友’比以前反应更激烈,只是刚开始骚穴便越吸越紧,在大鸡巴卖力的抽插下不断蠕动收缩,久别重逢的一场欢好他铆足了劲表现,酒店的大床被摇得吱吱像,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紧贴,赵修玉的穴口被肏得湿软像团棉花,被大力撞击得凹陷又抽出汁水,被伺候得舒坦的大声呻吟,“哈啊好快嗯嗯……”
两块沉甸甸的肉球像炮弹般击打着白嫩的穴口,随着顶入的力度像要挤进来般凶猛,符长恭一只手捏着他的臀肉,一只手还摸着他的玉根,直让本就兴奋中的玉根被揉得涨红,在不断的肏弄和青年灵巧的手指下铃口慢慢溢出白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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