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他耳边,沉闷地笑了两声,才道:“许久不见,大师兄这般欢迎我,师弟真是欢喜不已呀!”
滚烫的呼吸声掠过耳郭,直入心底,顾听淮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又是一处敏感的地方!
赫行舟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顾听淮却冷脸道:“放开我,赫行舟,你已经叛出玄都山,不再是我师弟,也不必叫我师兄。”
他装出一副无情的样子,就是想让人知难而退。
可赫行舟怎么会愿意呢。
他直接扳回顾听淮的脸,吻了上去,同时一双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乱摸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揉捏地手下这个极品鼎炉的身子,几欲动情。
“不,唔…”顾听淮神色彻底慌乱起来,不复刚才的冷静自持,身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他摇头拒绝赫行舟的索吻,可是根本没用,还是被人钳住下颚,狂热地挤开唇齿,在嘴里攻城掠地,吻得他溃不成军。
唇舌交缠间发出滋滋的水声,更是让他羞耻不已,更不用说身上还在作乱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物的抚摸,开始宽衣解带。
不要~他挣扎着,手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却挣脱不得。
直到快窒息时,赫行舟才放过他。
顾听淮被吻得没了力气,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身上的衣裳大开,露出白皙修长的诱人胴体,像是被献上的祭品一般,在静静等待谁的临幸。
回过神的顾听淮见自己这般样子,羞耻不已。
“不要,赫行舟,你不能这样…”他边摇头边往后退去。
他看到赫行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精壮强健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胸前和四肢鼓起的肌肉,还有胯下那沉甸甸的邪物。
他曾经领教过这东西的威力,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更粗更长,连赫行舟整个人都变得“凶悍”了不少,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
顾听淮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会坏的。
他这会儿心绪大乱,摇头拒绝着,半点儿无往日的清冷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副模样,别说罢手,赫行舟看的直了眼,邪火从心里涌入胯下,那邪物因此更是弹跳起来。
“啊~”顾听淮瞧见了,吓出一声娇媚的尖叫。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嗓音有多诱人。
可落入赫行舟耳中,这跟战场上发起冲锋的号角并无半分区别。
他欺身上前,不顾顾听淮的挣扎,撕碎亵裤,露出那朵自己朝思暮想的花穴,两根手指往里面一捅,只听一声似痛非痛的娇吟,搅拌两下,退了出来,然后就是自己的“凶物”,对着那狭小的入口,径直捅了进去。
“不,好痛…”
顾听淮只觉得下身一阵撕扯的痛,比他平日受伤还要痛上不少,“别,进不去的,赫…赫行舟,你出来,出来…啊…”
顶到花心了!
娇嫩的小穴虽然狭下,可到底实实在在吃进了去那根“凶物”,包容它在里面驰骋来回,如野马一般奔腾,渐渐得趣。
顾听淮从一开始的勉强,到体会欢愉,也不过片刻之间。
“大师兄,怎么样?师弟干的你爽不爽,啊?”
“不,滚…滚出去…啊!”顾听淮娇媚的呻吟着,可心里还是不愿意像一个女人一般,雌伏在一手带大的师弟身下,做他的“女人”。
“滚哪去?大师兄是叫我滚进你的子宫里去吗?这倒无妨,我最听大师兄的话了。”
说罢又是一个挺身。
顾听淮会捅得双眼一黑,一双姣好的丹凤眼隐隐泛起泪光,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的身子很欢愉,但心里羞耻极了。
他曾经一直把身上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当弟弟一般看待,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身子变成极品鼎炉的体质,被他这么随意摆弄操干,强行侮辱。
“我…我一直拿…你当亲…亲弟弟,行舟。”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果然,赫行舟闻言停下了动作。
顾听淮以为有用,还不待欣喜,下一秒,便是更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不要,赫…赫行舟,你这个畜牲,啊…不,出去,不要,不要啊~”
顾听淮再次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赫行舟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美妙身躯,一边粗声嗤笑道:“亲弟弟?哈哈哈…大师兄,我可不是你亲弟弟,我现在…是你的亲相公,是你的男人了…”
说罢,还将失了力的顾听淮翻过身来,如一头母兽一般摆弄着,任一头青丝散开,铺洒在光滑白皙的背脊上,从两侧滑落。
身上蹂躏的痕迹渐渐密密麻麻起来,顾听淮被操弄得失去了时间和意识,到最后,只剩下呜咽求饶的声音,和为了少受些罪,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起那些粗暴的玩弄来,彻底变成了赫行舟身下的雌兽。
“好师兄,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相公,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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