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随你请不请,我可不管。”
萧旻赫闻言,心中一阵好笑。他知道李宛娘是在开玩笑,便答道:“是严二哥的名字。我明日便请他来府中叙旧。”
次日,萧旻赫果然备下美酒佳肴,邀请严煦风前来赴宴。两人欢聚一日,尽欢而散。
严煦风回家后,白妘裳提醒道:“你可别失了礼数。咱们送了他一份礼,他又请你过去吃了一顿酒,改日你还该回请他一席,才算礼尚往来。”严煦风点头称是,心中已有了打算。
光y荏苒,不觉又是九月重yan。严煦风特意选此佳节,招来两名红歌nv,又备下请帖邀请萧旻赫共赏菊花,并约上应柏松、谢西达、朱宝财、孙祥福四人相伴。席上,传花击鼓,笑语盈盈,众人举杯畅饮,共庆佳节。此情此景,不禁让人诗兴大发:
乌兔轮转似箭飞,人间佳节又重yan。
千枝红叶妆秋se,三径h花吐异香。
登高客影今何在,捧酒佳人忆绮罗。
绣帘低垂私语处,恩情永记两心间。
晚宴持续至掌灯时分,萧旻赫忽然起身离席,yu往外方便。不料,白妘裳正悄然立于屏风之旁,窥视着席上的一切。两人不期而遇,撞了个满怀,萧旻赫躲避不及。白妘裳匆匆走到西角门边,暗中示意琉璃在夜se中接近萧旻赫,轻声传达夫人的话语:“夫人嘱咐我告知萧公子,少饮酒,早些回家。今晚,夫人有要事与萧公子相商。”萧旻赫闻言,心中欢喜不已。
他小解归来,重新入座,却对杯中酒不再动容。尽管左右红歌nv弹唱助兴,递酒劝饮,他只是佯装醉态,推辞不饮。
转眼已至一更时分。白妘裳频频在帘外窥视,见萧旻赫端坐席上,却佯装打盹。而应柏松、谢西达二人,如同钉在椅上,久久不起身。就连朱宝财、孙祥福也相继离去,二人仍纹丝不动。白妘裳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萧旻赫起身yu离席。严煦风却执意挽留:“今日小弟款待不周,萧兄何故执意要走?”萧旻赫笑道:“我本已醉,再饮无益。”说着,便故作东倒西歪之态,任由两人扶回家中。应柏松摇头叹道:“今日萧兄怎的如此不胜酒力?既是东家盛情款待,又有红歌nv相伴,何妨再饮几杯?”
白妘裳在帘外听得真切,心中暗骂不已。她悄悄吩咐小厮天喜儿请来严煦风,嘱咐道:“你既要与他们饮酒作乐,便趁早去院里畅饮吧。休要在家中吵嚷我。夜深人静,何必费火熬油?我实在无心奉陪。”
严煦风闻言,喜上眉梢,转身对众人道:“我们且去院里继续畅饮吧。”
应柏松笑道:“当真?你休要哄骗我等。且去问过嫂子,我们方可放心离去。”
谢西达亦道:“既是嫂子已允,我们便放心去吧。莫再让应兄这般唠叨不休。”
于是,众人连同两名红歌nv,一同起身前往院中继续欢宴。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夜se深沉。天福儿、天喜儿二人跟随严煦风等人,再次来到后巷夏金娘家继续畅饮。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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