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医的力道不小,并逐渐加大,林钩被扼製了喉咙,呼吸逐渐困难,开始剧烈挣扎。
林钩身材高大,四肢有力,求生的欲望让他拚尽力气反抗,楚医却始终一隻手,牢牢地扣着他的咽喉。
地面凹凸不平,他越挣扎,越是能感觉到地上的细碎沙砾,隔着作战服,他的后背都被石头磨得生疼。
林钩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
楚医五指收力,骨节突出而分明:“我刚才没听清,你说谁废?”
“我……艹……”
林钩憋得脸都发紫了。
“哦。”楚医扫过在林钩的腰腹,意味不明:“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用这个功能?”
林钩打了个寒颤,出了一身冷汗:“你……你想干什么?”
楚医抬起左手,五指舒展开,虚贴在作战服上,跳跃着,缓缓上移,答非所问:“不好回答?”
“你神经病!”林钩头皮发麻,顾不上后背的疼,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放……窝!嗬!”
楚医当然没放开,还适当的加了力道:“不好回答啊。那就比比怎么样?”
林钩嗬嗬喘气,气得手脚直颤。
你特么倒是撒撒手,让我说句话!
楚医:“比试讲究公平,他的腿伤了,你却这么健全,多不好意思。”
林钩真想破口大骂:我可去你妈的不好意思!但他被扼着喉咙,说不出话。
楚医的样子似乎很认真,林钩心里打颤,挣扎着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伙伴,疯狂示意伙伴救他。
楚医抬头看了一眼。
几个青年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动。甚至有个青年突然后退一步。
林钩气得想吐血,他双手死死扒着楚医的手,才得了一线空隙,艰难开口:“楚医,你动手打人,30天思想教育跑不了了。你要是再敢动我,我父亲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跪在我脚边求……”
“楚医,老子一定……啊!”
一声咔嚓轻响,林钩的骨头被拧错了位。
楚医面色如常,看向林钩的大腿根,似乎是思考要用几分力,是掰折,还是直接掰断。
“楚……医!!”
林钩浑身发冷,吓得脸都白了,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尖锐刺耳。
楚医伸出了手:“嗯,听着呢。”
林钩尖叫:“你们都是死人!?”
眼见楚医要拧断林钩的男性象征,林钩的小弟们你看我我看你,齐齐动了。
楚医皱眉,睫毛上的雪片坠落,又挂上了一层冰霜,眉目比风雪更寒。
“麻烦。”
脱下满是坠饰的皮质外套,楚医一拳打在对手肚子上,随即旋身又放倒一个。
星元时代全民健身,原主虽然不学无术,但怎么说也是军团继承人,从小就接受操练,身体素质还行。
楚医的动作很快,抓住一个就专往最痛处捣,暴戾狠辣的架势看起来要把人直接弄死。
何陵看得目瞪口呆。
一群人高马大的健壮青年被楚医揍得头晕眼花,哭爹喊娘,一个劲儿求饶。
到最后,楚医抓着一个青年重点照顾,目光还时不时扫过青年的嘴角,拳头蠢蠢欲动。
青年吓得不行,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着喊:“我错了!别打了!我再也不说秦元帅的坏话了!”
楚医哦了一声,勾着青年的衣领,把人往上提了提:“下次说话注意点。”
青年疯狂点头。
楚医松开手,捡起外套。
林钩死死盯着楚医。
何陵低头时间,22点15分。
他又机械得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突然觉得很梦幻。
收拾了拦路钩,楚医冷静了下来,他拎起洒了半杯的降火植饮套餐,干脆利索得转身离开。
他没想着跟林钩打架,但未婚夫这个角色被侮辱时,他突然怒火衝天,情绪根本不受控制,不由得就动了手。
像他渡劫前一样。
失控对他来说很不正常,他得远离未婚夫,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楚医刚走两步,就有一辆黑红色的悬浮车疾驰而来,降停在他身后。
六个身穿黑红色作战服,佩戴武器的男人列队下车。
为首的男人身材颀长,作战服外披着件遮雪披风,上半张脸隐藏在帽檐的阴影里,露出来的下巴线条流畅。
何陵声音发颤:“是执法者。”
楚医:“什么?”
何陵:“执法者,就是安全日的巡逻兵,一般都是由军团兵官组成。”
楚医脚步不停:“哦。”
何陵看着列队下车的六个人,说:“黑红是秦氏军团的专属标志,代表铁血。”
楚医脚步顿了一下。
秦氏军团……
未婚夫秦瑾川的军团。
提到秦氏军团,何陵的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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