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只见一根原本爬在地板上的藤蔓撑起藤身,慢慢悠悠的在床头柜翻找,当它找到那两团漆黑的布料时,仿佛完成了某项重要任务,得意地晃动着藤身,将布料送到了江远肆面前。
江远肆接过藤蔓递过来的布料,把它戴在安南的头上,给人整理着被布料压乱的发丝。像是一位细心的艺术家在整理着珍贵的画作。
“这是……眼罩?”
骤然被剥夺视觉的感觉肯定不好受,但在这样昏暗的室内,那一点点微弱的视力被剥夺后,其实并不会带来太大的不便。相反,这种模糊的感觉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和安全的氛围。
“满意了?”
在眼罩的遮挡下,安南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没有回应江远肆的话,只是更加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仿佛在这股暖意的包裹下找到了安全感。他的神经逐渐放松,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消散。
失去了视觉的安南,此刻对肢体接触格外依赖。他能够感受到江远肆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这让安南感到无比安心。
江远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离沙发,和人一起仰躺在床上。
好整以暇看好戏的看着床边,吊着的嘴里塞满藤蔓,脸上鼻涕眼泪横飞的人。
但江喻现在没空理江远肆,磨人的藤蔓顺着江远肆的心意,开始钻进后穴开疆扩土了。
“啊唔呜……”
先是一个食指粗细的藤蔓顺着股缝慢慢的挤进窄小的洞口,让江喻有种被冰凉滑腻的动物钻进穴中的错觉,不自觉的收缩穴口和摆腰想要躲避藤蔓的入侵。
但是全身被高高吊起,一点点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是帮助藤蔓更顺利的深入肠道。
藤蔓不像阴茎一样有炙热的温度,和肠道相比格外低的温度,刺激的肠肉激烈的收缩,想要挤出这根不速之客。
“嗯嗯……哈啊?……呃……”
藤蔓塞满了嘴巴,堪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无意识的一两个音节。
江喻只感觉到这根不速之客长度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一直不断的深入钻进身体里,好像要把他钻穿才罢休。
小腹剧烈抽动,拼命的夹紧大腿想要阻止藤蔓继续向里面开拓。
但显然无济于事。
好在这根藤蔓的控制者及时收手,刚刚好卡在结肠口就不再前进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喻身体猛地放松,但是显然,放松的早了。
那根本应该停在结肠口不动的藤蔓竟然开始缓慢的抽动,随之而来的是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
藤蔓远比手指灵活,它们目标明确的挑逗着肠肉,碾压着穴里的每一次敏感点。
江喻的穴肉原比本人听话,惯着屁股干了几下就出水,活脱脱像一只水套子。
稀稀落落的水液顺着股缝慢慢的滴落,将脚下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地毯彻底浸湿。
原本直挺挺支撑的身子的大腿已经有快软下来的趋势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江远肆看着人一副再也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难得没心软。
江喻被藤蔓吊着,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确切地说,是盯着江远肆。一副早晚要找你报仇的表情。
毫不怀疑,只要把嘴里塞着的藤蔓拿出来,江喻的那张嘴就能痛骂个三天三夜。
还是再晾一会吧,把嘴晾晾。
安南戴着眼罩,他的世界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完全不知道床边正在上演的较量。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江喻的一两声呻吟,却完全不清楚这呻吟背后的含义和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
忽然,全身一轻,安南整个被江远肆抱下身去,原本两人相连的下体被迫分开,被插的红润湿滑的穴口恋恋不舍的还发出了一声“啵”,想要挽留一样。
安南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男人一手把头按在了阴茎上,紧抿的唇瓣和侧脸甚至还擦到了还沾满自己淫水和精液的柱身。
“专心吃自己的。”头顶穿来男人的指令,安南乖乖的照做。
随着男人的话语刚落下,江喻的穴口又挤进了一根藤蔓,引得人一阵呜咽。
呃呃啊啊的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听不见了。
安南的口活被江远肆调教的还不错,就是深喉还不太熟练,总是被呛得咳嗽。
在眼罩的遮蔽下,安南的视线被完全挡住,使得他寻找目标变得异常困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有些费力的摸索着,好在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抓住了。
安南甚至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跳动了一下。
微俯下身,用红润湿滑的唇瓣描摹巨物的状貌,细心的舔舐吞咽下阴茎上附着的淫水和白精。
小巧粉嫩的舌尖勾勒着冠状头的每一处细节,感到口腔被渐渐填满,阴茎的顶端延展着压着他的舌头往里探。
戴上眼罩的安南显然比刚刚自在多了,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这根肉棒了,湿软的口舌拼尽全力的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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