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盛景眼中的黑衣人突然起身,他正打算有所应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了。是下毒吗?什么时候,不,不对,如果是闻了就能让人动弹不得的毒雾,没道理前面拉车的老人还好好的。是蛊,还是什么术法?
盛景有些后悔了,他不该托大的,在见到黑衣人的鱼的触手。
所以说,该死的恢复作用竟是点在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吗。祁望舒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地颤抖。啊啊啊,她看的小黄书里眼馋好久的触手py终于有机会实现了嘛。不清楚这些触手存在时限的她一脸严肃,“快,师兄,快点脱衣服,要来不及了。”
正捧着师妹双手上药的盛景还没有从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身下数根绿色的藤曼,顶端还滴着奇怪的白色黏液,正围着他群魔乱舞。
见眼前人没有反应,祁望舒的藤曼和她心意相通,一个念头下去就扒上了男人身子,开始脱起衣服。
“别,”盛景下意识地想捉住身上的衣服,想起祁望舒让他脱衣服的命令半路又停了手。藤曼抓住机会,兵分几路,将盛景无处安放的手捆在一起举在头顶,另外几根一鼓作气地将整件衣服都扒了下来,想了想有觉得盛景半露不露的样子更加诱人,又把完全褪去的衣物给勉强提了一截上来。整个动作间,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也黏糊糊地蹭在盛景的肉体上,令他看上去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狠狠地舔舐过,浑身湿漉漉的。几根藤曼则重点关照着胸前的乳头,先是末端卷成一个弧度绕着肉色乳晕,把粗大的乳头圈在里面,肉体的肤色和藤曼的颜色交相辉映出一副好颜色。似乎是觉得这样不过瘾,藤曼又支起,将细细的顶端对准奶孔就当成能操的洞一样开拓着。
“别这么玩,怎么玩都不会出奶的。”盛景的声音有些羞愤。他不知道祁望舒又从哪里搞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并且心里满是抗拒,比起被无生命的藤蔓玩,他更希望被祁望舒本人摁在身下狠狠地操成母狗状。
“有奶了有奶了。射进去了宝宝怀孕了,里面就有奶水流出来了。”祁望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她那藤曼哪里能真的射出什么精水?从奶孔里出来的白色液体也不是什么奶水,只是藤曼分泌的白色液体,不过在这种淫靡的场景下说是奶水也不为过。盛景被这歪理气的不想说话。
啊啊啊啊,出门没带水镜,祁望舒的心里满是遗憾,触手py欸,错过就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下次的触手py,应该用水镜全方位无死角地录下来,再在以后床上放给师兄好好欣赏。虽然很失落,但已经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了,于是祁望舒只好在眼下的情事更加卖力,争取把师兄操透,不留遗憾。
身上的藤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抽动得更加卖力,而且那分泌的黏液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经液体。盛景只觉得白色黏液沾过的地方都掀起了一阵火热的情欲,被重点关照的乳头更是在这样的操弄下也不满足,想要更大的东西插的更深,像是祁望舒的玉势,把他的奶孔当成逼一样狠狠操弄到深处打住,不能这样玩,这样的话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他面色潮红,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两腿微张着作出邀请的姿势,浑身上下色气地缠绕着藤曼,双手还被紧紧反捆在头顶,好一副美人误人密林的受难图。
祁望舒满足地吃过开胃小菜,终于将重心放在了正菜上——那口微微翕动着的,阴蒂渴望地肿立在外的小逼。上半身的乳白液体已经缓缓流到了下身,浑身逼里渗出的骚水,看上去像是刚刚被人狠狠灌过精的样子,除了那口骚洞没有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大骚洞。盛景已然一副忍耐不了的样子,被捆住的双手微微挣扎着勒出红痕,胸前两个乳头还是渴望抚摸,狠狠地啃咬,下体更是只有风蹭过,只能难忍得收紧大腿肌肉,挤压着逼肉聊胜于无地自慰。虽然已经很漂亮了,但祁望舒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噢,她一拍掌心,还应该用藤曼狠狠地堵住师兄的嘴,让其涨红了脸完完全全一副被迫奸淫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样主动发骚求草。
于是藤曼顺心而为,果断而又迅速地堵住了盛景的嘴,比嘴大出几倍的藤曼一股脑地塞进去,一下子就呛得他眼眶发红,嘴里的声音被堵住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口水从嘴角流下。干着这件事的同时,下身的藤曼也没闲着,就着逼水润滑就直接地捅入了穴道,这才让被插着嘴巴的盛景一下子受到莫大快感想叫却又发不出声音。固然,藤曼不如玉势粗,但胜在数量多,还足够长,非常长。鱼触手一般滑腻腻的触感像蛇钻动着;似乎顶着许多突刺的奇特肉棒,对准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刺激着;还有像是一长串连起来的珠子,捅开合拢而又捅开。
现在在操弄他的东西,真的是人类吗?盛景无意识想着,似乎在他爽的翻白眼,嘴角的涎水再也没停止流下过后。那些不间歇的淫言秽语也再也没听见过。
“师妹”他喃喃着。
“我在呢,师兄。”祁望舒对着明显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唤着她名字的盛景叹了口气,嘴上仍是温柔回应着。
嗯这次的惩罚,先不论盛景身体俨然一副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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