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开始发骚,尖叫呻吟几乎在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角落。
席嫱瞳孔微微收缩,意识到严垣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在这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她松开了掐住鸡巴的手。
严垣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随后用尽所剩的力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阴茎。这次控射与之前不同,严垣突然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尿液淅淅沥沥流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模样惨不忍睹。
席嫱拨打120,并在120抵达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他的身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严垣性功能受损,直接阳痿了。
……席嫱迷惑,这家伙最后猛地给自己那一下是因为啥啊?愿望?什么愿望是他一定要的,这个愿望自己给得起吗?这下玩大了,搞什么东西啊。
席嫱还在外面思考,突然被护士急切的声音打断,“女士你好,请问您是里面那位男士的家属吗?他自杀了,现在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您签字!”
我操,席嫱惊呆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勾巴。
严垣割腕了。
不过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席嫱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个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她躺在本应严垣躺着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席嫱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自杀被抢救后,有人在床边,守了她两天两夜。她那两天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隐约有人一直盯着她,陪着她。
她醒来后看见严垣只记得骂他了,现在回想他当时脸色貌似确实很差,该不会是两天两夜没合眼?
不等席嫱继续胡思乱想,严垣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看见席嫱后垂下头,静悄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席嫱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缩着头躲了一下。席嫱沉默两秒,想起昨天给了他很多个耳光。
“……你还会自杀吗?”席嫱收回手,盯着他淡淡问道。
没成想他却反问道,“你呢?”
“我当然不会。”席嫱笑着回答,“我永远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那就好。”严垣嗓子有点嘶哑,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
席嫱想了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负很大的责任,于是直白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会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严垣猛地抬起头,眼里裹着丝丝惊喜,“你要对我负责?”
席嫱又开始莫名其妙,“……你都阳痿了,以后很可能断子绝孙,这也不用我负责吗,什么男人能大度成这样?”
闻言,严垣脸色又开始涨红,他骂了句脏话,语气有点低落,“我还以为,你要为操了我负责。”
席嫱瞪大眼,“操你负什么责?你操过那么多人,你负责了?”
严垣刚红润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他沉默了良久,又轻声问道,“那床上答应我的愿望呢?还给吗?”
“给。”席嫱点头,“但是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那你娶我吧。”
……?
席嫱感觉很荒谬,“你再说一遍要我干嘛?”
“娶我。”严垣认真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
席嫱的表情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她开始思考起来。
但严垣不打算给她消化的时间,义正言辞分析道,“你看,我出了这毛病,以后就绝对不可能乱搞了,以后我会没老婆也没孩子。刚好你又操过我了,作为补偿,以后你做我老公不行吗?”
这也行吗?
席嫱盯着他看了半天,没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但他说的解决方法确实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合理。
而且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多了个夫妻身份而已。席嫱并不爱他,所以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他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他好了。
席嫱扔掉东西离开,肖玥在身后骂她,骂她是个没教养的东西,骂她抢别人男人,骂她不要脸天天往男人家跑。
阳锡正端着菜出来,一脸茫然看肖玥朝着门口破口大骂。
他视线往下移,看见被扔在地上的塑料袋,鸡蛋摔烂后蛋黄和蛋清混在一起,弄脏了装着肉和西红柿的小袋子,阳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上一抖,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无比清脆的声响。
像在向他昭示有什么东西即将变得岌岌可危。
他抬腿就往门口跑。
“去哪儿?!”肖玥察觉到他的意图,冲上去一把将门关上,将他堵在门口。
“让开!”阳锡朝她吼道,伸手想将她推开。谁知肖玥像是早有预谋,趁他不备猛地朝他受伤的腿踹了一脚。
阳锡痛叫一声,捂住受伤的腿,直直瘫倒在地上,他痛得冷汗直流,意识都有些涣散。
良久,等那股子痛劲儿缓过去,阳锡强忍着怒气狠狠捶了一下地板,声音低沉道,“肖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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