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捏了一根尝尝。
入口之后,太后眼眸微眯,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甄娴玉凑过去:“娘娘,好吃吧?”
太后虽然一脸矜持,但眼神却忍不住往辣条上瞥,淡淡道:“尚可。”
甄娴玉:嘻嘻嘻。
她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抗辣条的诱惑!
于是,加上荣玉嬷嬷,三个人莫名其妙开起了茶话会。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太监忽然通报说傅淮安求见。
太后啧了一声,“这是怕哀家把人吃了吗?从皇帝那里出?来就眼巴巴地过来找!”
以前傅淮安做太子伴读的时候,也是经常在宫里的。
傅淮安的生母早亡,父亲镇守边疆,她可怜他和太子两个没有母亲的孩子,对他们?经常照拂,虽然没有?血缘,但傅淮安基本上也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半个孙子。
所以说起他来,太后的语气也很亲近。
荣玉嬷嬷笑?着道:“世子与世子夫人才成亲,正是亲近的时候,惦记着也是人之常情。”
太后摆摆手,看向甄娴玉:“行?了,也不用他进来了,你赶紧走吧!省得吵得我脑仁子疼。”
甄娴玉给太后留了一些小零嘴,才出?去。
出?门?一抬头?,就看到了正站在门口的傅淮安。
红墙金瓦下,他一身?大红的世?子服,腰间?扎着一根褐色的腰带,显得腰极细,外?面还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
手里提着的灯笼散发着淡淡的光。
夜里开始下起了小雪,风吹过来,把他的衣袂吹得掀起,朦胧中,身?长玉立,俊美无双。
甄娴玉顿了顿,在这种氛围下,很难不被美色迷惑。
傅淮安听到声音看了过来,见她站在那里不动,微微蹙眉。
她衣裳单薄,冷风下更显瘦弱,傅淮安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的身上。
随后他单手解开披风,递给?她。
甄娴玉一愣,有些微妙地看了傅淮安一眼,眼底带上了几?分诧异。
傅淮安见她没动,冷淡的眸子里映着暖色的光,像是染上了几?分温度,“天冷,披上吧。”
甄娴玉不知道一挑眉,接了过来,“谢谢夫君。”
傅淮安听出了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捏着灯笼长杆的手指轻轻地转了转,眼眸微眯,有什么一情绪一闪而过,“今日,你受委屈了。”
甄娴玉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他,“什么委屈?我不委屈啊!”
傅淮安侧脸,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既然觉得不委屈为何要哭?”
甄娴玉:“?”
她困惑地与他对视,突然抬手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笑?道:“你该不会是听到我嗓子哑了,就觉得我哭了吧?”
傅淮安的视线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多停留了几?秒,“既然不是哭了,那是为何?”
甄娴玉:“瓜子磕多了,又因为我又怕喝茶多了不方便,就没敢多喝,所以嗓子干得哑了。”
傅淮安:“……”
他无言地看了女主半晌,“在太后宫里嗑瓜子?”
“都不啊!”甄娴玉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荷包,眼眸一弯,“我就知道会有?特殊情况发生,所以特意准备了超级多的好吃的!果然,太后一看到我,就对我赞不绝口!喜爱有加!我就把我最爱的零嘴分享给她老人家了。”
傅淮安哽住,看着她没说话。
甄娴玉还以为他也想吃,想到他把披风都给?了她,于是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块燕麦糖,踮起脚尖飞速地塞到了他的口中。
“还剩一块给夫君,甜吧?”
安静的空气中,忽然静得只能听到簌簌的雪声。
傅淮安眨了眨眼,糖果化开,口中顿时充满了的甜香。
是无比陌生的味道。
印象里从未有?人,与他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
他提着灯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喉结滚动了一下。
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他默了下,别开视线,“尚可。”
甄娴玉:“……”
她轻哼了一声,“和你们说话真没意思,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好好的评价一句很难吗?什么尚可,敷衍!”
傅淮安的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那种不适感褪去,他又恢复了正常,“难道不是尚可?甜得太腻。”
灯笼照出了一个橙黄色的光圈,将他们?两个圈在一起,与黑暗隔绝开。
他们?并肩而行?,所过之处,地上留下了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脚印,像两条平行?永远不会相交的线。
甄娴玉停下脚步,猛地一个抬头?看他,几?秒后,她快走几步拦在了他的面前。
傅淮安一扬眉,对上她有些愤愤的目光,故意道:“怎么了?”
甄娴玉冷笑?一声,不客气地瞪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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