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唔?”小狐狸软弹弹的耳朵又左右动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姐姐,在上面?”
“造反啊。”散兵稍稍低头,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笑,绀色的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前,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谁给你的胆子?”
没打过你,当我不会打宠物啊?好脾气到此为止,打听打听四面八方,谁不知道魔女的做事原则就三个字:
我乐意。
“那么喜欢我,那么想生你的小狐狸。”散兵冷笑着松开他的两只爪子,小狐狸被他吓到了,自觉地保持被拎起来时的状态。两只手缩着,松松地搭在胸口,冲他声音弱弱地开口求情:“姐姐……”
还没等他说完,口中的人话忽然转了个调,变作嘤嘤的求饶叫声。散兵一手按在他胸口,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与此同时,后方的手又狠狠揉了一把那处,不出意料地察觉对方在自己掌中硬了。
坏狐狸,色狐狸。他顺着裤子摸进去,握住那根还在反应状态的东西,手上掐了掐下方柔软的囊带,对方求饶的嘤嘤声一下拔高,双腿不安地蹬着,一双眼睛慌张地看着他。
散兵握住挺立的柱身,冷着脸问:“还生不生小狐狸了?”
男狐狸精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他手上又狠狠从底部向上撸了一把,收获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接着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那处硬挺的欲望。
“呜呜……”小狐狸两只耳朵扑腾地啪嗒啪嗒响,难受地扬起脖子,嘴里溢出胡乱的叫声:“不、不行……呜嗯……姐姐……”
看着对方这副浑身像有虫子爬的样子,魔女的报复心得到了一些满足,但还不够,最好哭出来才好。他颇为得意地将指腹按在性器的顶端,来回轻轻摩擦了两下,半透明的液体弄了他满手。他摁住顶端的小眼,坏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枫原万叶。
“呜呜……嗯啊、不……”
“别叫了,说,还生不生小狐狸。”他又用指腹擦了擦敏感的顶端,几乎就要将精液逼出来,却又堵着那里不让发泄。年轻的男狐狸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要不是不敢,早就开始又哭又闹了。
红通通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抿着嘴和他对视。多可怜啊,上次你射在我手里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散兵冷哼一声,“说话,我现在可没动。”
“姐姐……”小狐狸带着哭腔喊他,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姐姐……不要……”
他当然不会搭理这种没用的求饶,说白了还是要生你那小狐狸。你自己都是小狐狸你生个屁。散兵没好气地狠狠由上到下撸了一把,听见射精的细小动静,干脆抬手把身下人的裤子扒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地上。
他打量着哭兮兮的枫原万叶,心中隐隐觉得兴奋。这什么小众的爱好么?他知道有所谓“调教”和“主仆py”,这个算什么?
宠物py,应该是。他无所谓地摆摆手,低头去扒枫原万叶的上衣。小狐狸这个时候反倒像触发了一生一次的贞洁被动,蛄蛹起来,不让他顺利脱下来。
但不还是脱下来了吗。散兵无语地将扒下来的上衣也抬手一扔,看对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怎么你了呢。“你不爽吗?爽哭了?”
小狐狸正一脸“我不干净了”的表情,闻言一愣,歪着脑袋思考了一瞬间。散兵挑挑他的下巴,嘬了两声:“下次听话不听。”
“听。”男狐狸精用力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来:“姐姐……”
我才不抱你。散兵冷哼着拍开他的手,往后挪了挪,下身路过还在缓劲的疲软性器,又使坏地蹭了两下。“唔……!难受、不要蹭蹭……呜呜……”
性器分泌的湿滑液体打在会阴,让他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散兵两腿分开,找了个好使力的姿势,用手撑着,表情玩味:“kazuha喜欢吗?蹭蹭舒服吗?”
小狐狸抽泣了两下,还沉浸在过于强制性的快感带来的难受余韵中,又被这样的动作刺激着,心里生理都很难过。他摇了摇头,伸手去摸散兵的腿,语气像是哀求:“姐姐,不要蹭蹭,我难受……”
难受就更该蹭蹭了呀。散兵又故意将后穴贴着那处,用臀肉挑逗着,“又凉又滑呢,kazuha想做吗?现在硬起来,姐姐可以教你。”
这话也太超过了,就算是脑回路十分不一般的男狐狸精听见了,也是要欲火焚身、身上发痒的。小狐狸的耳朵乱摆着有一会儿了,他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从胸口烧到小腹,再往下身涌去,脸火辣辣地红起来。
“哎呀。”散兵俯下身子,暧昧的鼻息喷在他下巴上,他眨了眨眼睛,怯怯地看着对方。“色狐狸。”魔女姐姐这样说着,趴在他胸口,开始给自己简单地扩张。
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伸进从刚才就已经湿漉漉的后穴,反正已经湿了,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散兵轻声呻吟着,余裕地分出眼神,打量起眼前这只小狐狸的表情。不知道这样一只读不懂教材的狐狸精,要怎么理解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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